跃在渊:“如果你认为你的生活还可以,那是因为你还没有认识我。”
没有忧郁症的女孩:“哈哈,记起来了,果然很猖狂。那你认识你,你能让人更好还是更坏呢?”
跃在渊:“确实是狂言。能不能改变不在于我,而在于个人本身,我把自己想得可以太厉害,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打算,甚至是已经模糊的轮廓出自己的未来,靠我影响,不可能。”
跃在渊慢慢的回想起自己曾经的某些记忆,由现在想来,变得有些可笑。当初的某些豪言壮语大多是为了吸引别人的眼球,这种东西时间一长,都会显得十分的滑稽。
咚咚~
没有忧郁症的女孩:“我准备到远方走走,顺便上个大学。”
跃在渊:“你这远方包含了距离了吧?”
没有忧郁症的女孩:“不。我的远方就是距离,我想离家远点,在家里,我除了睡觉,我什么也不会,也不想干什么,我在想离出生点远一点看看是否我就可以忘却之前的自己,找到生命中其他让我产生诱惑的东西,然后更好的活下去。”
跃在渊看着这句话很久,或许他的远方是山的那一边,而山就是夹隔中间的那些不明物体吧。
远方会是距离吗?或许是吧,对于他俩来说。
没有忧郁症的女孩:“我妈跟别人介绍我时,最后一句一定是‘这小孩内向(你不要嫌弃她像呆子一样)’然后我就心安理得的沉默不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妈真好啊。”
跃在渊:“她在规避你可能出现不符合一个乖乖孩的行为。但是我们不能静静的看着他们说话,即便我们保证不说话。”
没有忧郁症的女孩:“生活就像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颗会什么味道。嘻嘻,难道会出现咸的?”
跃在渊:“为什么不能每一个巧克力都带着甜?”
没有忧郁症的女孩:“我讨厌巧克力。”
跃在渊:“或许可以蘸着糖吃。”
没有忧郁症的女孩:“终究会吃到苦味的。”
没有忧郁症的女孩:“不聊了,不然等下子会肚子饿的。晚安!”
跃在渊:“晚安!”
跃在渊他俩很默契,就好像是跟自己聊天,任何的胡言乱语都不会显得突兀。这样的默契已经有两年了,或许会有一天不在像现在这么有默契的时候,那也是他俩该高兴的时候——那时,他俩将会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吧。
现在还很早,不过是晚上八九点钟,这个时候正是一天里狂欢的最佳的时机,不过跃在渊也大多是在这个点钟睡觉的,不光是凌晨三四点的时候要起来帮忙,更因为夜越深人就越容易孤寂,越容易悲伤。
就这样,跃在渊伴随着屋外街道上划拳拼酒的嘈杂声,缓缓地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