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跃在渊的母校两百米左右远的地方,露天烧烤摊排成一溜,平常这个点钟烧烤摊顾客应该还是稀疏的,但是随着高考的结束,周围的烧烤摊在支起摊子的时候就开始有着源源不断的客源上门,随着时间的推移,人流量也来越多,到了现在,各家烧烤摊的每一个座位都被爆满了,甚至有些摊主开始向机动车道摆起餐桌,夏季的夜,是如此的繁华,也是如此的危险。
“群,阿渊那小子说啥了,还过来吗?要不要去载他?”阿龅握着一只串着刚上桌滋滋冒油的鸡翅,跑过来问道。餐桌声音太吵,刚才为了接听电话,专门跑到相对僻静的地方。
“不想过来,不过在渊明天也会去参加聚会。”
“妈的,也不知道那丫的干么了,都休学一年多了,该不会得性病了吧。”阿龅大骂一声,对于跃在渊的休学很是让人感觉想不通。
易群瞄了一眼阿龅,把手机扔还给他,“猥琐,极度猥琐。阿龅,你是想得性病也得不上呀。咱们这群人,除了阿伟那小子,谁还能跟他比帅呀,但是那丫的竟然连二班那个有胸有腿有脸蛋,好像家里还有钱的人都看不上,而且他也不喜欢男人,我在怀疑他是不是有病呀,妈的,那么好的脸蛋,不去靠,太浪费了。”易群说到最后也有些暴躁。
能被异性夸帅不是本事,关键是同性也是这样认为那可就不是一般帅了。
你可以尝试着想想,你有一个美貌与才华并驾齐驱的朋友,光一个背影往那一杵就可以吸引一栋楼的女生出来围看,这样的你可以收获很多女生的关注——同学,能不能问一下你有没有女朋友呀,哦,说错了,你的朋友有没有女朋友,联系方式是什么呀···这样的生活不能不说是一种折磨。而之所以能够与这样的人做朋友,关键在于他对这些事情没有多么的关注,也没有存在什么炫耀的,似乎是日常的一件小事。
这时,从嘈杂的摊子传来一声喊声。
“耶~~你们俩在那里干嘛呢?我怎么好像听到你们提到我的名字,哈哈哈,是不是又在背后说我帅了。”
“走吧,喝酒去。”易群把手臂往阿龅肩上一搭,一起走回烧烤摊。
“阿伟,我们说你的性病要什么时候能够治好呢?”回到桌子上的易群悲伤着脸说着。
“操,老子啥时候得性病了?妈的,你个龅牙,是不是又你诽谤老子啦。”颜伟有些急了,他记得上次不知道谁去乱说他在学校交了好几个女朋友,然后他的女朋友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的,直接从老家的高中跑来找他,虽然最后证明他确实只有她一个女朋友,风波平了,但是他现在是对这种流言畏惧如虎。
“妈的,你就啥事都往我身上套,我不就那么点事情对不起你吗,来,我喝连喝三杯,给你道个歉。”阿龅也怒了,虽然之前的事情是他不对,但是时时刻刻被翻出来,真的不爽到极致了。
“你们干么呢,都是兄弟,没必要这样子吧。阿龅也道歉了,那件事你就不要在记得了。我们刚才是在讨论阿渊那小子,今天他又不过来了,但是明天晚上的聚会他会去参加的。”易群赶紧出来打圆场。
“阿渊那小子,不会真得性病不敢出来见人了吧,都快一年不见面了。就跟他去泡妹子最爽,我们两个姿势一摆,谁不纷纷侧目啊。”阿伟对于跟跃在渊的往事很是怀念,说起他和跃在渊的事直接兴奋得挥舞起自己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