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声轻闷响自跃在渊背部传出。
跃在渊轻哼一声:“小艺,你要是在捶我,我就把你扔下去了。”
嘭
回答跃在渊的又是一声闷响,不过力道小了很多。
接着传来了跃小艺嗔怒的声音,道:“哼,我就捶了,怎么着?你不知道每个女人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不舒服么?”
“啊...”
“这...”跃在渊尴尬了,他转着过脸看着背后跃小艺苍白脸庞双腮泛起了些许的红晕。
跃在渊皱着眉头,道:“原来你们月事是这样子的呀。”
“不然还能咋地呀?你别看了,转过头看路。”
跃小艺的脸部依旧红晕,到是说起话来变得有力了些,似乎有些豁出去的味道。
“我还以为你们就像留鼻血那样呢,就是之后会虚弱一点,没想到会这样痛苦。”
流鼻血?跃小艺有些哭笑不得,要是能像留鼻血那样顺畅就好了,直接流死了也没有什么痛苦。
跃小艺哼哼两声,道:“那你现在知道了吧,以后要待你的老婆好一点,女人真的很不容易的。”
刚一说完,跃小艺又感觉自己的脸颊未褪去的红晕又上了一层——羞死人了,自己跟他说这个干么。赶紧的,将脸部埋进跃在渊宽厚的背部。
跃在渊点点头,有些郑重的说:“嗯嗯,让人心疼。”
“那咱们慢慢走,还是快点回家了?”跃在渊有些不确定的又问道。
“随你便,反正吃不吃药无所谓,也没感觉有用过。”跃小艺又紧紧自己的姿态,贴在跃在渊的背部更紧了。
洋岳村地形是一个山谷,两侧有大山包裹,在谷底有一条流量还不算太小的溪流,村子里的主公路就是围绕着这条溪流开辟的,就像是两条平行线。
跃小艺的家是在村口公路的一条分岔口方向,这条路只有普通卡车一半的宽度;在春季里,道路两侧的芒草和其他不知名的杂草都开始肆意疯长,到了夏季这些生命力坚韧的杂草更加郁葱,勾勒出两侧茂盛极其的草蒲,将本身就不太大的道路硬生生地挤出紧供一人通过的小道,偶尔不小心还会被翠绿十分的芒草割伤。
这条路上的房子建筑很少,三三两两,毫无规律,随意建筑。在这段分岔路也是五十米一盏路灯,电线杆下攀爬着一两米的野草,在那亮黄色的路灯下,翠绿的杂草蒲散发着莹绿莹绿的光芒。
“我去,好锋利的芒草呀。”莹夜下,惊起着一大声的感慨。
“在渊,你没事吧?你手臂被割伤了?”一声担心的女音响起,紧接着又道:“我下来吧,你这样背着我太容易被弄伤的。”
“没事,没事,耶耶,你别挣扎下来,不然我们就一起摔进草从里,一起顺着草蒲滚下小溪河,然后鸳鸯戏水咯。”
“哼”背上的人没有再挣扎动弹了。
“咱们在那小桥休息下吧?”
“嗯”背上的人轻咛。
这是一条分岔路之后新一条分岔路,路口端是一座七八米长的拱形桥,看着石墩子上面的青苔就可以看出这条小型的石拱桥已经有一些历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