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总是潮湿,更不用说身处地下一层,基本每天都倒水(一楼比较冷,水汽液化严重)所以正面的小门,几乎不曾关上,通风换气,将温差降到最低。
门外的景象很美,直接吸引人的就是小溪边上,也就是田垄的位置,竖着一根不小的水泥电线杆,顶端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导线,在那导线转接口位置也安装了一个大大的路灯。
路灯并不是钨丝灯,而是白炽灯。
莹莹的灯光下,白天里苍翠的农田显得有些淡绿,此时表面更是散发着淡淡的白色光晕,朦胧得有些神秘;潺潺的溪水似乎也变得富有灵性,互相击拍的溪水迸发出了不同于白天烈日下的莹白水花,不断绝的叮咚溪水在这静谧的夜里更加的清脆,水草里似乎有不明生物在嬉戏,一溜着窜出几串阴影。
这一切,显得有些空灵。
远处的路灯三三两两,就像是黑夜里闪烁着的萤火虫。
白色的亮光在着密集的黑暗里显得有些不着力,与黑暗角斗的边缘显得有些模糊,似乎力有不逮——人造的光源总是那么的具有局限。
正门处那仅能使一人通过的小门里,有一抹白影在那伫立着,流通的风微荡起她的白裙,垂到微红双腮的刘海也在摇曳,她像是一座石像,半依靠着门柱上,低着眉,半抿着嘴,眼神有些涣散,究竟是什么伤心事能让她那么失神呢?
“小艺,你在这纳凉呢?”白衣女孩耳旁传来一声无厘头的问话,声音却是出奇的温柔。
跃小艺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瞧了一眼来人,瞳孔里没有一丝的波动,仿佛这世上没有事可以让她动容,就这样冷冷的看了一眼来人,又缓缓地低下头去。
“...”刚才问候的人,顿时不知道该说啥了,一时间就这样静默着。
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反正跃在渊感觉自己宁愿写十篇命题作文也不愿意这样毫无话语的杵着,这样的难受就像是胸口被缠上了绷带,完全喘不过气来,连一秒都是煎熬。
“那...那个,小艺,你今天是怎么了。”
当跃在渊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跃在渊就后悔了,这不是要这个气氛更加尴尬么?
“没事”一声微弱的声音回应着。
果然,就是这个状况。跃在渊就猜到会是这样子,他真想拍死自己,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该知道清楚跃小艺到底怎么了。
“咳咳咳”跃在渊假意的咳嗽几声。
跃小艺随即抬起了头望向跃在渊,有些不明所以。
跃在渊看到跃小艺在盯着自己,似乎有些尴尬,“咳咳,那个小艺呀,你们女生...要是...额,那啥的日子的时候,应该要保持身心愉快的这样才能愉快的度过这几天。”跃在渊非常尴尬的说着什么,断断续续,甚至最后的话都毫无逻辑。
“什么呀!你”面色低沉的跃小艺顿时满脸通红起来(由白净的脖子迅速爬红到脸上),似乎急于解释什么,却不知如何解释。
“你不用再说什么,我想说的是,我不希望你不开心,如果我可以帮上什么忙得话...”跃小艺的表现直接让跃在渊确定什么,倒是他好像觉得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又补充道:“咳咳我是说,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看看我可以帮上什么忙么”
跃小艺红着脸,言语变得十分的拘束,“不不不是,我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
“是么?”跃在渊怀疑地看着她,她脸上的潮红依旧还在,就像是熟透的红苹果。
夏季夜里,或许是因为所谓的冷热温差引起的对流,风儿变得大了起来,门内门外的风更是集中、清凉,不过此时站在门口的跃小艺却是满脸通红的用着自己小爪子猛扇着风,若不是摇摆的衣裙不停地被风吹弄,猛地一看还以为她在蒸锅里呢。
跃小艺总是那么的好看、有意思,即便大红着脸也会有一番不一样的感觉,却也是更加的有趣。
“你说的我叫你做什么都可以是不是?”跃小艺红着脸娇哼着。
“这...”
跃在渊顿时蒙了——这是准备要我做什么?
PS:说真的,每个人都是那么的好看,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一面,谨记,不要‘东施效颦’,老天总会给你别人不会拥有的美丽——你不淑女,那就豪爽;你不温柔,那就对自己温柔好了——生活的最终目的就是让自己过得好,没有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