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很多时候不是因为发生了什么,而是所发生的这一切你却无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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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吧,跃在渊突然莫名的想着。
跃在渊感觉自己太久没有这样子了,竟然会这样子为一个人如此担忧,自己应该找点事情来做,至少不让自己这么的忧虑。
跃在渊从刚才的衣柜里拉出一个巨大的纸箱(长宽高50X50X40,单位:厘米),放在屋内最大的空地上。
这是一个密封的纸箱,上面有着胶带封锁着,似乎隐藏着某一些秘密。
没错,这就是跃在渊青春的秘密——他的青春时间囊,已经封了两年多了。
跃在渊从床边的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用其中一把钥匙的牙口划拉着纸箱上面的胶带,很锋利,很顺畅,胶带顺着纸箱盖子缝隙被咧开,应该是纸箱的盖子封得太久,失去了弹性,纸盖没有被弹出来,还是如原来般固定。
纸盖的胶带被撕开了,现在打开纸盖不费丝毫力气,但是跃在渊却感觉现在却是有那么点沉重,就像是要挖开一颗由自己亲手埋进土里的地雷——明明知道这一切,却又充满着不可控的恐慌。
最终还是打开了。
这两年,他不知道怎么的,感觉自己的精神思想似乎陷入了麻烦,有时感觉自己好像是懵懂、迷茫,有时只能安慰自己这一切是自己无知,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一切都变得通彻。
相信吧,嗯,就这样,相信自己。
到了现在,好像也没有什么改变,但终究改变了该改变了,就像现在时间跑了两年,自己对很多一直以来看不透道不明白的事情还是没看透,却也看淡了,或者说没有那么的焦灼感了,只当这一切是正常的,一切只是自己的不理解而已。
就像现在,打开自己之前尘封的‘时间包裹’,有些亲切,有些怀念;而两年前呢,似乎很有怨念的想将自己的悲苦郁闷装载,视之不见。
纸箱里的东西很多,刚才跃在渊也费了点力气才将纸箱从衣柜里搬出,纸箱被塞得慢慢的,外部有一些相对明显的变形,就像是一个胀气的篮球,不再是原先有规则的圆,有些椭,轻微的摇摇纸箱,除了一些小零件的响动,几乎听不到晃动,就是被塞得这么满。
跃在渊双腿盘膝,宛如朝圣。
其实,更像是准备开始拆卸妈妈给买的玩具的小孩,现在的神色已经变得轻松、惬意了。
轻轻地、不急不缓的翻开纸盖。
纸盖未全翻开,映眼的就是旧报纸遮盖的一角,报纸上有一张单独的纸张,有字,密密麻麻。
纸盖的四个角都被打开了,纸箱里的东西被平铺的旧报纸遮掩,跃在渊拿起那张写着密密麻麻的纸张。
小纸张是普通日记本的纸张,此时更像是卡片,给予不知几年后的自己——这跨越了时间,自己写给自己的留言,像是一种礼物。
跃在渊轻读着纸张的内容:
真不知道我会被尘封多久,那时候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还会这样像此刻如此般的心中冷寂吗?
是更好还是更差?
你想联系的人联系上了吗?
你喜欢的人,喜欢上你了吗?
......
你还好吗?
···
纸张上,全是打着问好的疑问句,跃在渊还没有读一半就放弃了,他不想回忆起自己当时的状态,光看着满是问好跃在渊就感觉自己背后凉飕飕,自己当时在某个地方上(到现在也没有什么词汇表达,思想?情感?)陷入了僵局,道不破,理不清,总的说,愁煞人也。
“呵呵,有病。”跃在渊看着纸张上密密麻麻的问句,咧着嘴轻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