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瑶佳待听到李斌说的所谓方法就是躲时,心里虽然有些鄙视,但是,却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在这个君权为上的时代,皇帝要杀一个人,那还真是易如反掌,虽然说杀人什么的,还需要理由,但是,暗杀这么一个不得志的亡国后人,那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回事。
施瑶佳听到慕容康有危险,此时也忘了找李斌的晦气,娇声说道:“小王爷,前次你出言侮辱我,今日我也刺了你一剑,我们之间也算平了,以后互不相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今日就此了结。”
李斌听她这一说,连声叫好,怎么说都捡回了一条小命,更何况现在小命仍然掌握在对方手上,自是没有半点的意见。
施瑶佳接着说道:“之前你出言侮辱我,我就不计较了,今日我伤了你,你也别记挂在心上,扯平。我赶着去通知慕容康,就不送你出去了,你自己跟我走出这地道,然后我指你方向,你自个回去了吧。”
李斌不敢反对,生怕这“蛇蝎美人”一时反悔了就麻烦了,当下当然是唯唯诺诺。
施瑶佳带着他从地道中走了出来,然后指着前面的一条小道,说道:“你沿着这条小路走到尽头,再往左转,一直走你就看见我们家的后门了,然后,你知道怎么做了?”
李斌赶忙点点头,但是一动扯动了胸膛处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施瑶佳看见了,也没什么表示,也许在她看来,这时李斌应得的吧。
李斌看了看胸前的,只见此时已经是红红的一片,赶忙费了好大劲才用衣服下摆里面撕下来撕下一片衣服裹了一下。
施瑶佳见状,知道李斌这样子走出去,绝对会惹来祸事,虽然李斌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王子,但是,毕竟是皇族中人,顾及到皇家脸面,伤害了王子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无奈,从腰间拿出一方手帕,递给了他。
李斌一楞,但还是接了过来,只觉得一阵香气扑面而来,清雅脱俗,仿佛不是人间事物,李斌不由得轻轻嗅了一下,但是看到旁边的施瑶佳秀眉横倒,急忙用手帕捂住了伤处。
施瑶佳惦记着慕容康的安危,没有心思再找他麻烦,转身急急忙忙就走了。
李斌也没敢多加停留,谁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改变主意,顺着她点的路,快步走了出去。
走了没多久果然就看见了是施瑶佳所说的后面,这时却很奇怪的是没有人把守,想必是施瑶佳支走开了去。
李斌没有多想,略带艰难地打开了后门,走了出去。
这时,不远处的一处假山后面,一个靓丽的身影看见李斌走了,忐忑的心情总算放松了下来,随即转过身去离开了,躺在她身边,却是施家守后门的那个家奴。一阵微风吹来,掀起了她蒙在脸上的丝巾,露出了一张绝世的俏脸,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险些让李斌丧命的施瑶佳。
许久之后,躺在地上的施十一这才清醒过来,想起刚才被一个神秘人从后面偷袭,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晕了过去。施十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却知道有人抹了进来,又担心被主人知道了自己办事不牢,受到责罚,却是没有声张,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待到一连几日,府中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这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更难得的是,施管家这个月的例钱,似乎给多了一些,施十一欢喜还来不急哪里还记得几日前被人打晕的事情。
李斌凭着记忆,绕过了许多人多的地方,尽走人少或者是根本没有人走的小路,硬是多走了几里路,这才从侧门回到了王府。
看门的门房只看见自家小王爷进来,连忙低头行礼,古时候下人对主子是相当敬畏的,平时都是不敢直接和主子对视,更没有敢看主子的身上,往往是看着主子的脚,这样倒好,门房没有看到李斌身上有什么异状。
李斌也不管他,挡着手上染血的地方,穿过大门,直接往自己房内跑去。
门房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毕竟这位小王爷名声也不是很好,古里古怪的事情海了去,摇了摇头,继续趴着,开始打起盹来。
幸好这时正值中午,正是用饭时间,无论是主子还是下人,都吃饭去了,诺大的一个王府,却是没有什么人在走动。
这也正好帮了李斌的大忙,暗道一声幸运,李斌一溜烟跑到了自己房里去,赶忙回过身去关上了门。
那拉姑此时正在屋内帮李斌收拾房间,这时见有人闯了进来,顿时吓了一跳,待看到那熟悉的背影在忙着关门,这才放下心来,不过看到李斌转身过来,胸前那一片耀眼的红,倒是吓得魂飞魄散,楞在当场,脑里一阵空白,倒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倒是李斌转过身来,发现拉姑站在自己不远处,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胸膛,李斌暗道坏了,但是没有办法,已经给她看见了,只盼着不让她伸张出去了。
“拉姑你怎么会在这里。”李斌奇怪问道。
拉姑这才回过神来,答道:“我是在收拾房间,你,你这时怎么了?我,我给你叫陈太医去。”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往外边跑去。
李斌连忙拉住了她,压低声音说道:“不要,拉姑,这件事说来话长,你不要说出去,我自己会处理的。”
拉姑此时已经是两眼泪汪汪,咬了咬薄唇,心疼地说道:“是谁人这么狠心,把你伤成这样。”
李斌一边解开“绷带”一边说道:“这和他人不相干,是我自己惹出来的。拉姑,劳烦你去帮我拿盆热水来,要烧开过的,还有就是去药方给我拿点白药过来。记住,千万不要告诉他人,特别是王爷和王妃,省得他们担心,知道吗?”
拉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点了点头,推开门快步走了出去,回头帮李斌关好了房门,这才忙活去了。
李斌轻轻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古人的衣服就是麻烦,扣子多也就算了,老是一层包一层的,李斌这个习惯了拉拉链的现代人,脱个衣服还是挺费劲的,再加上那衣服和伤口接触的地方,已经粘了在一起,李斌稍微一用力,顿时一阵剧痛,知道依照自己一个人再弄下去,怕是要疼死自己了,只好不再多手,等着拉姑回来。
想来王府是随时都有热水备着,拉姑没去多久就端着一盆水进来,看见推门进来的是拉姑,李斌坐在凳子上才松了口气,也不敢动,怕触动了伤口。
这时只见李斌衣服脱了一大半,都斜斜地靠在李斌身上,
拉姑把水放在旁边放好,拉了把凳子坐在了李斌的面前,伸出了一双俏手,轻轻地帮李斌揭开粘着血痂的衣服,李斌只觉得一双滑腻的小手,在自己身上轻抚着,指尖透着一阵阵的热气碰到自己胸膛上,而由于此时拉姑正低着头,一片白嫩的脖子就暴露在了李斌眼前。
只见那雪白的肌肤一点瑕疵都没有,如玉般光滑,而由于低头的缘故,拉姑两片娇小可爱的耳朵落入到了李斌眼中。略有一点点肥厚的耳垂几如透明般白嫩,一缕乌黑的头发散落在拉姑的俏脸上,青丝的黑和肌肤的白相互衬托,煞是美丽。李斌一向认为女子最美的地方,就是那小耳周围的那一片肌肤,此时李斌不禁看呆了。
虽然说现代有很多美丽女明星的靓照,但是她们的都是加了修饰的,和眼前的女子不带任何修饰的天然的美肤一比,黯然失色。再加上由于两个人靠得近,一阵阵女子体香传入李斌鼻中,李斌一时间竟然痴了。
拉姑正低头忙着帮他撕开那衣服,当然没有看到他在做什么。好容易才把衣服脱了下来,拉姑暗暗松了一口气,一时间倒也有些奇怪,自己的这位大少爷,自小娇生惯养,刚才应该很疼的,居然一点也没有叫出声来。
待抬起头来一看,只见李斌两眼痴呆,直直地看着自己,顿时明白了什么的拉姑只觉得脸峡一热,娇羞地说道:“你在看哪里呢?”
李斌看着她脸上一片晕红,更添加了几分美艳,呆呆地答道:“我在看你呢。”这一说出口不要紧,拉姑只觉得脸上更热了,连忙转过身去佯装拿水说道:“我,我给你洗一下伤,伤口。”
李斌这时也回过神来了,暗道自己唐突了,不过刚才那一美丽的一幕,却是让李斌心中一阵触动。
拉姑端水过来的时候,虽然俏脸上还是一片红晕,但是神情已经回复了正常,柔声说道:“小王爷,我先帮你洗洗,清洗干净了再帮你上药。”
“恩。”李斌也恢复了常态,点头应道。
拉姑细细地帮李斌清洗着伤口附件的血迹,虽然仍然离李斌很近,但是李斌明显感觉到了拉姑刻意拉开和自己的距离,这不,虽然是在帮李斌洗,一双小手却伸得长长的,李斌看着是一阵别扭。
拉姑似乎也觉得这样有点什么,心里轻叹了一声,靠近了李斌,一只手扶在李斌裸露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拿着被热水浸过的毛巾,轻轻地擦拭着,遇上伤口的地方,轻轻绕了过去,生怕不小心碰着了,弄疼了李斌。
李斌只觉得一只温暖的小手按在自己胸上,嘴里说不出的舒坦,下面也早早地起了反应,还好古人的裤子极为宽松,虽然撑起了帐篷,但是不注意看是看不出什么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伤成这样?”拉姑的疑问打破了这略带暧mei的气氛,也让李斌微微一叹,不知道是舍不得这温柔乡还是什么的。
李斌也不瞒她,一五一十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施小姐也真是的,不就一点口舌之争吗但也不至于到杀人的程度,小王爷,这次不可轻易饶了她。”拉姑气氛地说道,看着李斌两寸来长的伤口又是一阵的心疼。
李斌看着她发怒的样子,饶是可爱,轻轻一笑,道:“那也没什么,毕竟是我不对在先,是我败坏了人家施小姐的名节,她恼怒那也是应该的,再说了,现在施小姐也没有伤我来着,是吧。”
“还没伤你呢,你看你,这么大的一个伤口,如果刺得再深一点,怕是命都丢了。”拉姑止住了正在给李斌擦药的小手,指着伤处愤愤说道。
“没事啦,记得了啊,这件事千万不要给其他人知道了,否则很麻烦的。”李斌看着她发怒的样子,越发觉得美丽了。单纯从相貌上来说,拉姑是定然比不上那倾国倾城的施瑶佳,但是李斌却觉得拉姑在许多地方远胜这施小姐,特别是现在的样子,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施小姐,是万万学不来的。
“恩,知道了。”在这等事上,拉姑还是挺识得分寸的,见李斌说得慎重,也知道不宜声张。
拉姑帮他上了药,拿过衣服服侍他穿了,看他依旧是神采奕奕,没什么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
李斌穿衣服的时候,动了一下,发现相当的疼痛,这才想起来刚才怎么就没觉得疼呢。看来还是美女魅力大啊,李斌这才想起了刚才应该是自己注意看美女了,忘了自己还受伤来着。看来古代关云长刮骨疗伤的事不假啊。
两人刚收拾妥当,房门被撞开了,两人被吓了一大跳,这才发现是四德那小崽子。
“小王爷你回来了就好,可吓死我了。”四德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还好没有在做什么,否则……”两人心里都想到,鬼使神差地望向对方,这时才发现对方也在望过来,顿时两个人都红了脸,很有默契地转过了头去。
“屋里很热吗?怎么小王爷和拉姑脸都红红地?”四德奇怪地说道。
“去你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伸手点了四德脑门一下,相似一笑。
只有四德傻乎乎地不明所以,看着两人笑,也挠着头,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