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见梵萧政和篱爱说话,也就识趣的先退开了。
但是从不远处也能隐约看到两个人之间并不愉快。
她想带着儿子转身就走,手腕被他握住,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可她还是挣脱走了。
闹闹什么都没说,只是转回头又瞅了一眼那个男人。
那之后,宴会上的人都能看出梵萧政今晚要喝多了,杯盏之间来者不拒。
古杨不明所以的载着他们回家。
一直到凌晨的时间,她的车子似乎被人撞了,警报声很大,不得不起来去看。
睡裙之外随便裹了一件外套。
到了院子外,没一会儿,警报声终于消停。
可是她刚转身打算回去,忽然看到了及不远处站着的男人,正定定的看着她。
梵萧政依旧西装革履,但也透着一种高贵的狼狈。
再看他的车,车头也坏了,很明显就是他撞的!
篱爱皱了眉。
看着他忽然走过来,不让她走,一手紧紧扣住,定在他面前,用一种带着醉意的强势质问:“你和谁结了婚?!”
篱爱仰脸看着他,不想回答。
“孩子是不是我的!”他醉醺着,又清醒着,眼底布着血丝。
她终于开口:“梵夫人应该给你安排了女人,你的孩子,你去和她生……”
这种回答,他几乎就可以肯定答案了。
不由分说,用极其霸道的吻打断她不负责任的回答,嗓音低而沉,“……没有别的女人!”
没有么?
她无动于衷的盯着他。
在他又一次吻下来时,忽然皱了眉,四年来的四年和他这几天给的委屈全都爆发了,剧烈的推拒。
“放开我!”她开口才知道自己已经泣不成声,双手的抗拒反而让他一步又一步的深入纠缠。
四年多,他何尝好过?
甚至,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他真怕自己忘了她,怕真的再一次阴阳两隔。
所以,他做的那些康复训练让人望而生畏,他却把自己逼到死地。
久违四年的吻,吻到恨不得这辈子都不分开,他死活都不松。
“我,要……断气了!”她气急败坏,锤他打他都没用,只能一口咬下去。
“嗯!”他低低的哼了一声后终于舍得松开,但薄唇停在她唇畔不离开,低眉盯着她。
看不够。
篱爱也盯着他,“吻过别人么?”
那个莫名其妙和他走得很近的女人。
他很认真的凝着她,“吻过。”
“……你的照片!”
结果这个问题换到她的时候,她就答不上来了,因为她被柳煜棠蜻蜓点水了一下。
梵萧政眯起眼睨着她,脸色都暗了。
于是,她扯谎,“闹闹亲过……”
“也、不、行!”他绷着脸。
她终于忍不住现出笑意,那么近的看着他,抬手一点点摸着他的脸。
真实的想哭。
在他又想压下薄唇时,她忽然躲开了,推着他,严肃的站着。
好一会儿,终于问了句:“你敢不敢,再娶我一次?”
男人霎时温热的眼眶没能逃过她的眼,哪怕他再快的吻下来,她也看到了。
吻她的力道那么重,全是他压抑着的激动,整个人快要被揉碎了!
她没能再回家里,直接被他开着撞破头的豪车带回别墅,一夜纠缠。
真的是一夜,他们都没睡。
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之后,偶尔给她一点时间,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当初,梵夫人就是为了让她彻底离开,才说他死了,说他的心脏给了大哥。
但,那个捐赠的人,是宗以薇。
“你忘了,她也适合的。”他拥着她,咬着她的耳朵低语。
这么说来,柳煜棠间接也救了大哥,救了他,不是么?
“若是早点知道,是不是这四年对他以身相许了?”他眯起眼。
篱爱勾唇,“他很好……”
“好么?”某人快速把话接了过去。
可想而知,她又要承受他再一次的风卷云残!
第二天,她几乎睡了一天,没人打扰,叶丽萍、闹闹谁都不找他,约好了一样。
到晚上的时候,她收到闹闹的短讯,“妈咪,我之前对他那么凶,以后要叫daddy,那是不是要先道歉?不然喊了他不答应怎么办?”
她没忍住笑了出来。
抬头看了刚从浴室出来的人。
看来,这一天他其实没闲着,估计把他们的事都周知了?
果然的。
狠狠纠缠三天之后,他直接带她回梵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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