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拜后的刘关张,在互相拜见双方家眷之后,常常一起结伴闯荡、学习,甚至还一起跑去战场偷偷地看大汉官军大战黄巾!大开了一番眼界的三人,顿觉自己连江湖小虾米还不如,别说去闯荡江湖了,连那些黄巾小卒都不如,之前的切磋完全是菜鸡互啄而已。
三人也想过去那淮阴山拼机缘,可惜不认得路。虽然他们三个知道即使到得了淮阴山也不一定能得到奇遇,但仍忍不住拿来幻想。他们也想过去拜访那破旧道观里的许道士,可是一连N次都没遇到,到现在都有些不报希望了,但仍时不时的去转下,就像我们买彩票一样,明知道买了也不一定中,但依旧去买依旧去幻想这中奖,他们时常去转就和我们买彩票一个道理,如果哪天运气爆棚就遇上了!
这一日,三人再次相约去拜会那破旧道观里的许道士,即使遇不到就全当来散心了,最近三人商量着去投靠刘玄德年少时候的老师卢植去建功立业,但又因为自己兄弟三人本领太低微,可能被看轻而烦心。
一入道观,三人便看到庸懒的晒着太阳的那个老道士,不就是许道士吗?于是三人激动地叫了声:“许道士?!”
在三人叫了几声后,微眯双眼的许道士似乎才因听到叫声而睁开了双眼。发现是他们三个,许道士马上一改刚刚的颓废萎靡,精神抖擞地对三人说:“天时地利人和,三具其二,尔等三人可敢随老夫去一个地方?”
说完,不等三人回答便经直朝道观门外慢步而去。
“何处?”刘玄德忙问道。
“去了便知!”许道士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
三人互相看了看,也不知道这许道士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神神秘秘的!
于是三人连忙跟上,以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回答,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即使有事情我们三兄弟也不怕,跟上去看他到底卖什么药,装什么神秘。
许老头出了道观,一转便走向了车马行,虽然拄着拐杖速度竟然还不慢。三人连忙一个小跑跟上,但仍避免不了的想到,这明显是要租马车来了,虽然许老头此时精神不错,但岁数大了,估计体力跟不上,故而借助马车前行。
马车车夫接着许老头的指示走走停停拐拐,大约行了两个时辰,便至一山脚下。三人下来马车一看,好高的一座山啊,以前怎么都不知道呢,连在本地生活了二三十年的刘张都不知道也没来过。
三人看着在马车夫耳边嘀咕了好久的许老头,心思转的飞快,这许道士想搞啥?绑架,拐卖,杀人灭口?不像啊,我们三兄弟没和他结仇啊,而且还时不时的来看望他,只是没见到而已,不至于这样吧?
在三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许老头终于转过头指着面前不远处的巍峨的高山道:“这就是淮阴山!”
“淮阴山?嗯,这就是淮阴山啊”
“啊,不就是我们日思夜想的地方吗,不是听说这经常有武林中人出没吗,哎,要是能在这里寻到宝藏秘籍什么的,就发达了!”
也许是张翼德的感叹声太大了,连许老头都听到了他们三个的窃窃私语,随口回答道:“对,就是这个淮阴山,里面不仅有宝藏秘籍,还有兵法战略,不过都是需要经过考验才能得到。至于……”
话还未说完,性急的张翼德便忍不可耐地问道,“可是,我们听说需要通过阵法才行啊,而且那阵法十分之难啊”
“是需要通过阵法,而且这些阵法还都是古阵法,听上代传人说那是先秦时期传承下来的,当时诸子百家为了躲避秦始皇的搜捕,联合在此建造了传承的山门,故而此处的阵法等都是高绝的,若不是有指引者带路或者旷世奇才根本不能入内的。”
“不过当时此处不叫淮阴山,你们知道叫什么吗?呵呵,想必你们也不知道,此山原本叫做大兴山,后来因为淮阴侯而被为称为淮阴山。那淮阴侯你们知道吗?”
三人一阵抓耳挠腮,最后刘玄德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迟疑的问道:“难道是淮阴侯韩信?”
许道士听后,点了点头,有些赞许的道:“这不算是孤陋寡闻了,听闻你年少时在卢植处求学过,怎么现在混的像一个粗人?”
说着,竟然看了下关云长和张翼德,那意思明显就是说你怎么和那两个粗人凑在一起了。
刘玄德也不着恼,用眼神制止了将要暴走的关张二人,正气凌然道:“我们三兄弟比较投缘,不在乎身份地位,只为兄弟义气而活!”而后又有一些低沉道,“至于卢师,我只是觉得无颜面对,他现在已贵为左中郎将,且大师兄公孙赞也贵为幽州刺史,可我仍旧是个乡下卖鞋的,感觉愧对卢师教导,没有像师兄那样为师争光!”
许道士听到此,抚须而笑道:“知耻而后勇,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也,就是太看重脸面,须改须改啊!”
刘玄德被人点出了好面子的缺点,当下就有些脸红,知道这是许道士是有心指点。刘玄德也不好意思抗争,只是低着头,用微不可言的声音低低的嗯了一声,算做回答。
许道士见刘玄德一副受教的样子,只是还有些放不开脸面,心下觉得自己有责任教导于他,谁叫他是自己相中之人呢,而且眼下已是天下大乱在即,应该是英雄辈出的时候了,如果这刘玄德再改正不了这个好脸面的缺点,以后怎么能在乱世生存下去且出人头地呢?
想到此的许道士轻咳了一声,将不好意思低着头的刘玄德的注意吸引过来,说道:“这淮阴山就是因为淮阴侯而出名,其实还有一点许多人都不知道,这淮阴侯韩信当年就是从这里走出去之后才大放光彩,震撼天下的,为大汉开国立下了战功无数,也正是因为功高震主而被杀的。你们想知道当年韩信是怎么进入这里的吗?”
刘玄德果然是被吸引了注意力,想了想说:“难道是和张良一起强闯的?”
许道士摇了摇头,看向了关羽德,关羽德只得随意答道:“不是和我们一样是被指引者带着进入的吧?”
张翼德见微笑着点了点头的许道士,不由得嘀咕道:“这也算,二哥真是好运气!”
许道士似乎听到了张翼德的嘀咕声,不由得哈哈大笑:“运气也是一种实力,不过还是有实力有准备的人比较容易抓住机遇。”
许道士四处望了下见附近根本了无人烟,便沿着山麓向着前面的群山走去,边说边走道:“记着这些路线,也许以后你们用的到,虽然路线复杂,这段路没有什么干扰阵法,但如果没有我的指引,你们很快也会迷路的。”
三人嗯了一声,算做答话,连忙跟上。
许道士看了看前方,想到应该还有一段路要走,还是再给这刘玄德上上课吧,希望对他有所帮助。
想到此,许道士说道:“我们作为这密地的引导者,都是学有相人之术的,想当年那韩信就是那一代指引者看中此人之后,认为此人是世间奇才,故而扮作江湖豪客故意欺辱于他,让他出自己的胯下钻过,看他能否忍得了,只有忍得了一时之辱之人才能最终称霸天下的。至于后面的你们已经知道了,韩信忍受了此奇耻大辱,通过了考验,被那一代指引者引导入了此地,学了一身惊天动地的本领,创下不世之功。可惜的是,却没得到好下场。”
张翼德有些听不下去了,打断道:“有这么考验人的吗,要是我早就爆发了,即使打不过,宁愿死也不愿受此之辱。“
关云长也是如此想的,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是这样考验人的,那地方不去也罢!”
刘玄德不像关云长、张翼德那样是个纯粹的粗人,还是求过学的,知道许道士这是在变着法教导自己呢,要先忍得一时之辱,保存有用之身,留待日后崛起!只是,自己的兄弟们都是如此的宁死不屈,自己不能唱反调,至少眼下不能。于是,只得点了点头,说道:“先生的意思我已明了,只是我们兄弟不能苟同!”
许道士见这刘玄德竟然以先生来尊称自己,心下已是明了,这刘玄德也算奇才,一点就透,是不是找机会把相人之术也传给他呢?
这时,关云长寻得许道士终于不说话的时机,将忍了许久的问题问了出来:“许道士,到目前为止,你指引过几个人进入过这里了?”
许道士想了想,感叹地道:“在十年前有一个叫张角的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将他引入到这里,可惜他一阵未破,只是在这里得到了左慈的看重,从而得到左慈的无字天书。后来即使是又得到于吉的指点,可惜仍旧无缘武神,关键是他本身资质太差,性情也差,只学得惑乱人心和毒之一道!”
三人听到此地竟也是那黄巾首领张角的起势之地,心里一惊一喜,惊的是以当前黄巾的势头,很有可能很快就将战火引到此地的,恐怕这里很快就要打仗了。原来这才是现在淮阴山人迹难寻的原因,也是是和那车夫有些关系;喜的是自己兄弟竟和张角同拥有同样的机缘。很有可能自己这三兄弟就要出人头地了,不过要想获得这莫大的机缘也不是容易的吧,肯定需要付出什么!
刘玄德忍不住问道:“那有什么条件,怎么做才行呢”
许道士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似的,有些意兴阑珊地道:“这不需要什么条件也没什么要求,不断绝就行,不过,做为引导人希望你们有条件时善待大汉这些受尽苦难的子民就行了!”
刘玄德听了心里大喜,为了表示自己三人的诚意和真心,正式以弟子传人的身份向许道士拜了拜,说了声:“弟子谨记!”
这明显已经真正把自己当做这许道士的弟子,这些传承遗迹的弟子!
许道士见刘玄德回的很是实诚,点了点头,停在几株树前,说道:“这后面的路便是关卡了,共有九关,分为三节,三关为一节,每过一节都有一个密地,那里都有不同的功法秘藉、神兵利器,甚至是兵书战策或线索,我只引导你们前面的三关也就是第一节,至于后面的关卡,我也不知道怎么破解,只能靠你们自己了,只要过了第一节,你们就具备在这乱世安身立命的本领了。”
“那后面的六关怎么办?我们要是一直过不去怎么办?”刘玄德有些急眼的问道。
“哎,你这毛病也要改一改,要有平静的心!”
许道士见这次这么性急的竟然是一向稳重的刘玄道,忍不住的教训,不过又接着道:“过了前面三关,可先出来,待你们实力达到宗师高手或者找到比较擅长阵法的高手后来此,我的后人或传人会负责再次将你们带到第一节密地的。这些希望你们尽量不要外传,除非遇到非常信任可托付身家性命的人或者能帮你们过后面阵法的人,请谨记。”
见三人一副真的用心在记的样子,许道士不由的点了点头,心道:“孺子可教也!”
过了片刻,许道士说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赶紧问,接下来要闯关了!”
“暂时没有了,请开始吧!”
许道士说了声好,便将自己的拐杖的一头递给了刘玄德说道:“拉着我的拐杖,你们手拉手,闭着眼睛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