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阿峰老田三人都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血重名,心里暗自琢磨血重名这个情绪无常的女人到底想搞什么鬼。
阿毛心里暗叫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他也看出来了,这个魅惑的女人,正是四人行里最难惹最神秘的存在,加上之前在监狱里那飘忽不定的行踪,还有一晃就消失的身影,阿毛更是对这个妖精般的女人极为畏惧。同时心中上下打鼓,嘟囔着,自己到底有什么好的,怎么就让她注意到了呢。
血重名已经来到了阿毛的身前,一红一灰不同颜色的诡异眼瞳上下盯着他,时不时有着异样的神色闪过。阿毛感到心里发毛,这个女人只是来到了自己跟前,一句话也不说,就是这么盯着自己。身上的汗毛耸立,犹如针尖麦芒一般,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异常难受,心里的忐忑也愈发浓郁了。
此时,阿毛就觉得全身上下被一万只嗜血的蚂蚁用力在啃咬一样难过。可惜,他不能叫出来,也不敢交出来,生怕一叫就惹恼了眼前这位杀星,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可就惨了。
随着打量的时间越来越长,血重名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了。然后,媚笑对着阿毛说了一句令的在场人都吃了一惊的话来。
“这位小哥,小女子送你的巧克力好吃吗?”
阿毛先是呆呆一愣,然后一副差异的表情,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血重名看了他这么久,只问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问题。
他木纳的点点头,机械地回答道:“好……好吃。”
“那想不想以后都能吃到?”血重名脸上的笑容愈加的繁盛了,时不时发出“咯咯”的娇笑声。
不得不说,血重名气质奇妙无比,时而出尘地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灵动而出尘,即使衣服服饰不符合,也不碍事。时而妖媚魅惑的像一位魔女,举手投足间颠倒众生,魅惑五行。而此时的血重名便是后者,这连连娇笑声音如林间的百灵鸟在歌唱,洗涤人的心灵,搭配着她那不属于人世间凡尘的绝世容颜,当真是令天地都失去了颜色。连李昊阿峰和老田三人都看呆了。
阿峰和老田老脸一红,随后意识到了不妥,重重的咳嗽一声,将头瞥到一边,低声默念“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宁。”而李昊则是有些发傻的看着血重名,想着,要是和这样的血重名来一发的话,也不错啊。
阿峰老田李昊三人皆被血重名的一颦一笑间给看呆了,更别说没见过真正美女的阿毛了。
望着血重名那对奇异的眼珠,还有她脸上的媚意,听着铃音般的笑声,阿毛身子一震,眼珠直直的盯着血重名的脸庞,不再移动分毫,嘴巴张了张,一点点的口水滴下来,木纳的说道:“想……很想很想。”
血重名脸上的笑容已经达到了顶峰,她走进了阿毛,有种蛊惑的味道:“那就跟我走吧,当我的弟子。”
这一刻,阿毛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运和天上掉大饼这种事情的。他本走投无路,撇开自己囚犯身份不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放走所以囚犯造成混乱的事情一定会被查地水落石出,到时候,就算李昊不把自己送进监狱,自己也会被各路警方通缉,他可不相信会逃过这种天罗地网。本是必死之局,却峰回路转,这个神秘的妖媚女人说出了要收他为徒这种话,先不说这个女人是如何的神秘,将搜查森严的重刑监狱当自家的后花园使,本事应该差不到哪里去。跟着她走,一来不仅有了一个去处,不用亡命天涯,二来他可是做梦都想学这个女人的绝技,虽然他并不知道血重名的绝技是什么。
阿毛瞬间清醒了几分,头像小鸡啄米一般狂点头,用奇怪的声音叫道:“愿意!愿意!太愿意了!师傅在上,受弟子一拜,皇天在上,厚土为证!若是我阿毛叛出师门,必遭天谴!”
血重名笑吟吟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阿毛,朝他抛了一个媚眼,惹的阿毛直吞口水,下面的兄弟又有硬起来的迹象。
血重名又看了一眼李昊,嘟囔着道:“好好学着人家,人家拜师多痛快,哪像你,磨磨唧唧,一副苦瓜脸,搞得拜我为师让你受了多大委屈一样。”然后血重名对着阿毛说道:“这是你的大师兄,来见见吧,以后你们就是同门了。”
“大师兄在上,请受师弟……”阿毛乐呵呵的对着李昊行礼,话说道一般,随后便停住了,身子也僵直不已,他张大了嘴巴,失声道:“啥,小白脸你是我的师兄??那老子不是最大的?”
李昊对阿毛做了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摊摊手:“很不巧,我也是这个女人的徒弟,你又拜师了,所以,你是我师弟了,二师弟。”
“……”阿毛心里暗自嘀咕,本以为自己是大师兄了,没想到被这个小白脸抢先了,这还得了,自古以来都是大师兄吃香,二师弟啃骨头的。二师弟就是悲剧的象征,几万年前那位长着猪耳朵的肥头大耳就是最好例子!
不行,一定要逆转过来!阿毛心里恨恨的想。
“阿毛跟我们走吧。”血重名淡淡的说道,率先向前走去,过会又转过头看向阿峰和老田,问道:“你们俩对我收徒弟有什么异议吗?”
“没有!”阿峰和老田哭笑不得,心想只要你帮我们组织做打手,随你怎么闹。
走在路上,血重名心里很爽快。
两个徒弟,一个称霸修仙界,一个纵横异能界!手下的徒弟就有如此成就,多有成就感的事啊,就是几万前的那只猴子,都没有这么风光过吧。
忽然,血重名想起几万前的那个组合,自言自语:“要不要再受个徒弟呢,凑齐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