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大事情了么?”
看着拥挤在梁山泊门口的一群人,沐白内心一紧,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
一定要快啊,要是是那群代理人的话就糟糕了。
想到这里,沐白的脚步不由得再次的加快了几分,一路小跑的向着梁山泊门口跑去。
而此时,在梁山泊道场的主室内,风林寺美羽正在双膝跪地正襟危坐的看着对面同样是双膝跪地正座的带着脸谱的男人。
“十分抱歉,爷爷突然有事情,现在并不在道场里,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请告诉给我我会转告给爷爷的。”
但是美羽的好言相劝并没有打击掉对面的人的嚣张气焰,反而是更加的助长了来人的气势。
“喂,我们是过来踢馆的,连我们见都不见面,是不是不把我们放在眼中?”
听着脸上画着奇怪面谱的男人大声叫嚣的声音之后,风林寺美羽才得知了眼前几个人的来意。不过在得知了眼前的一群人是来踢馆的时候,风林寺美羽不慌不忙的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来了一个卷轴一样的东西之后,才冷声的对着眼前的几个人说道:
“那就麻烦你们了,在阅读完梁山泊的长老,也就是我的爷爷所写下的踢馆的要求之后,再考虑一下是否继续踢馆。”
“恩……恩……”
一目十行的看完了风林寺美羽递给的卷轴,画着面谱的男人发出了几句意义不明的赞同声之后,就大喊了一句:
“好了看完了,快点开始吧。”
“那么请在这里写下自己的住址。”
将自己手中的一份空白的卷轴递上,风林寺美羽轻声的说道。
“这里么?”
在男子写完了自己的住址之后,风林寺美羽再次的出声道。
“那么,请交一万日元的挑战费。”
“什么?”
没有理会眼前那正震惊无比的几个人,风林寺美羽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另外,如果你们另交一万元,可以获得一起上来挑战的资格。”
“可恶,看不起人也要有个限度吧。”
“师傅,这家道场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
“狂妄。”
“师傅,打扁他们。”
“美羽同学……”
躲在风林寺美羽的身后,现在还是半个软脚虾的白滨兼一满脸恐惧的看着眼前散发着强大气场的几个人,而在这几个人的气势面前,风林寺美羽就好像是一叶扁舟一样,随时都有可能被吹倒。
可恶可恶,为什么我这么弱小,连帮忙都办不到。
就在白滨兼一不断地咒骂着软弱无能的自己的时候,画着面谱的男人大手一挥,将一万日元重重的摔到了桌子上。
“多谢惠顾。”
丝毫没有在意到面前的挑战着那越来越黑的脸色,话说画着个面谱你也看不出来吧,风林寺美羽将桌子上的一万日元收拾好之后,对着面前的几个挑战者施然一礼,然后就……下达了逐客令。
“今天长老不在,请你们几位挑个合适的时间再来吧。”
说完就不顾那群一副要吃了人一样表情的踢馆的家伙们,风林寺美羽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就准备去管理好梁山泊新增的经费。要知道现在的年头里,能傻不拉几的来挑战梁山泊的武人真的很少了,好不容易遇到了一群傻叉不好好地坑一坑怎么对得起现在已经快要拮据的梁山泊的经济状况呢。
“呵——”
“美羽同学,危险——”
两道声音不分先后的响了起来,忍无可忍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对待猴子一样被戏耍的面谱男在长喝一声之后,突然地对着现在毫无防备的风林寺美羽挥拳偷袭。
而另一旁,在刚刚就觉得不好的白滨兼一就打起精神,时刻注意着眼前的这一群人的动作,当看见面谱男出手偷袭的时候,顾不上自己的软弱,在让风林寺美羽注意危险之后,就快速的出手了。
“呼——”
深呼了一口气,摆出了起手姿势之后,面对着眼前的踢馆的一帮人,白滨兼一沉声的说道。
“梁山泊弟子二号,白滨兼一来当你们的对手吧。”
虽然是嘴上说的很有气势,但是不提那还在发抖的双腿还是暴露出了他那恐惧的内心,转过头对着身后的风林寺美羽,白滨兼一小声的问道。
“美羽同学,这里暂时有我顶住,赶紧去把大家叫来。”
“没用的,爷爷有要事在身不说,里包恩大叔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马剑星和岬越寺秋雨先生估计还在开着店铺离不开身,阿帕查和时雨小姐应该去哪里玩了。”
“那逆鬼老师呢?刚才他人还在这里的。”
“大概是午睡醒来之后,出去买酒了。”
慢条斯理的回答着白滨兼一的问题,不过慌慌张张只感觉到了世界末日来临的白滨兼一并没有察觉到风林寺美羽语气中的镇定。
“于是呢,你就站在这里看着这样子的景象?”
梁山泊道场之内,刚刚大步的跑回来的沐白在看着里屋的白滨兼一那慌张的样子之后,对着一旁的逆鬼至绪询问着。
“嘛,差不多了吧。”
没有正面的回答沐白的问题,逆鬼至绪摸索着下巴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真是够了,死人了我可不负责啊。”
难得自己这样子的担心,居然不过是一场用用来锻炼自己弟子修行的踢馆而已,怀着怨气的沐白说了一句之后就大步流星的走向了屋内。
“居然敢趁着我松懈的时候出拳,真是漂亮呢小子,但是也就到此为止了。”
刚才靠着对方松懈的时机偷袭了对方一拳的白滨兼一感受着眼前快速放大的拳头,一股名为死亡的情感正在不断地在他的心头扩散着。
“真是的,虽然兼一很废柴,但是你们这样子欺负别人可不大好吧。”
一只与粗壮的大手不成正比的纤细的手掌印在了拳头的前方,拦下了那充满力量感的一拳。
“接下来就由我来当各位的对手吧,虽然有可能是单方面的屠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