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找到她?”刀刀不置信的问道。现在的他终于开始后悔让妲媚儿和茯曲两个女人出去了,原以为这个地方会安全的,哪曾想到,其实是哪里都不安全。这不,才分开一会儿,妲媚儿和茯曲就双双陷入危险当中,要是枫林一回来,还不把他揍上一顿才解气啊?
若羽耸耸肩,“除非她愿意让你们找到,否则根本没有办法找到。”
韩修竹冷着一张脸,“我倒是不相信她们可以凭空消失在我的地盘上,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会把她们找出来的。”
若羽瞄了一眼韩修竹,眼里带着的鄙视,“哦哦~!我还忘了房间里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呢,堂堂海域之王呢。那我就把找出我家兔子的事,交给你了。”
韩修竹冷哼一句,翻了个白眼,没有反驳若羽的话。即使是傻子也能听得懂若羽话中之话,不就明摆着看不起他么!正在挑衅他呢!
龙世闭嘴不语,反倒是静静的喝着手中的花酒,一脸安然,似乎在享受酒香。
刀刀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啊,那只流氓兔怎么就那么多男颜知已啊?现在可好,除了他自己一个不是她的入幕嘉宾之外,在场的三个大男人都是她的后宫人物了,三个大男人各有千秋,无一不是天下绝色男人。真是可惜了,这三个绝色男人怎么就摊上了这么花心的流氓兔呢?
话说流氓兔一阵狂风似的卷了出去,她一心的向前龙零发出求救的信号冲去,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方向是她上个月去过的地方,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地方。穿过了几个结界后,她整个人终于出现在了豹女的宫殿里。
刚进入这个地方,看见了那张熟悉的王椅,那是上次韩修竹和那个叫豹女的女人风liu的地方。流氓兔这才反应过来,整个大殿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出来吧!我来了!”
豹女的身影从淡化到实体,修长高挑的她,一头黑色的发丝,一双明亮的大眼正带着笑意看着流氓兔,笑得不冷不热,“呦,来得好快啊。”
流氓兔看见这个冷血的女人,懒得和她废话,单刀直入话题:“我弟弟在哪?”
“什么弟弟?”豹女装疯卖傻的反问道。
“不要让我再问一句。”流氓兔冷冷的说道,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她早就把眼前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剁得肉碎似的!
豹女冷笑道:“呵!真是笑话,你弟弟不见了,你找我干什么!”
“我不找你,找谁去?”流氓兔从怀里拿出一颗小小的尖牙,那颗尖牙正在闪着微弱的红光,一闪一闪的。
看着手里那颗小小的尖牙,流氓兔神色有点怪异,仍继续说道:“这是我弟弟的虎牙,自从上一次我把他不小心扔在雪地里后,回去后让父王打了我一顿。从那以后,我便让色狐给我炼制了一个可以随时感应到弟弟有危险的东西给我。几十年来,它从没有发过光芒,我还以为这东西是色狐唬弄我的,没想到它今天就亮光了。”
流氓兔收回尖牙,抬起头,冷漠的眼光看着豹女,“我也不怕告诉你,我的能力就是穿越所有结界、禁制!我想在这里找到他,你根本就拦不住我的,你最好现在就带我去!”
流氓兔为什么不自己去找,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因为她是有能力穿越所有结界、禁制,但不代表她能带着所有人一起穿,她要知道路线,而且囚禁弟弟的那个地方,她能从妖力上感觉到出来有很大的危险。自从龙零的出生以来,她的责任便是保护她弟弟,不能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这就是她的宿命。
流氓兔跟着豹女东绕西拐的,终于来到了一个大石门下,只见豹女她伸手按下了旁边的一头石豹的眼睛,大石门向里面打了开来,一道向下的楼梯呈现在她们眼前,流氓兔看了一眼豹女,二话不说,抬脚便走了进去,因为她能感应到龙零就在里面。
刚步入楼梯,石门便已经关上了。她们顺着楼梯走了下去,光线很暗,转了几圈,这才到底部了,但是满地都是水,水有一米深,空气中飘来有血腥的味道,而水中还带有盐的成份,流氓兔看了一眼四周都是黑暗的地方,她能感应到龙零那微弱的呼吸,心乱如麻的她急急的冲下水中,凌乱的脚步把水花溅的很高,她那急切的声意,在这黑暗的地方响起,“龙零!龙零!你在吗?”
但是空荡的地下室里只有她的回音,并没有任何一个人的回应。
豹女眼里带着十足的冷意,她正从楼梯口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看着一身被水溅得狼狈不堪的流氓兔,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怎么,想见他么?”
“他在哪?快告诉我!”流氓兔心神早已乱了,或者说,在她闻到血腥味的时候,她便已乱了。龙零是她的弟弟,是接班父王位置的唯一继承者,如果龙零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么她也根本没有面目活下去了!
豹女只是伸出右手,打了个响指,整个黑暗的地下室,突然灯光大亮,耀眼的光芒让流氓兔伸手挡住了那些光芒,待眼光适应了些,刚睁开眼,她满眼惊骇,整个人颤抖不已。
因为她印入她眼眸里的,是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情景,她看见的竟是妲媚儿、茯曲、龙零三个人双手都被绳子捆绑着,悬吊在空中,双脚都在水中,除了脸儿是没有受伤的,而身上更是没有一处完整的,手臂,身体,大腿上,那都是被鞭笞后而造成的一条条伤痕,皮肉翻外,触目惊心。衣物更是成了丝条状,三个人,早已因为疼痛而昏迷了过去。
流氓兔从水中直接奔跑冲了过去,来在龙零的身边,鼻子一酸,豆大的的眼泪从她那姣美的脸庞掉了下来,那是她亲爱的弟弟啊,从来没有受过任何的伤痛,皮滑肉嫩的他,小小年纪的他竟被人打得皮开肉绽,打他的人怎么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