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太过于完美,所有位面的生物,所有的人类,精灵,龙族,人鱼海族……甚至是高贵的神灵中最完美的那些容貌,那些气质全部都汇聚在一起,即便是这样也比不上他的万万分之一;人世间所有形容美丽事物的词汇,帅气,美丽,优雅,高贵,飘逸,惊世,绝艳等等,全部都不足以形容他的好。他如阳光一般明媚,却没有阳光的刺眼;他像月亮一般优雅,却没有月亮的冷淡;他如大海一般广阔,如森林一般亲切。
米开朗琪罗的雕像也许描绘不出他所有的俊颜,达芬奇最巅峰的画技也难以对他落笔。他,就像万物的美好都集中于此,然后升华,淬炼,升华,淬炼,再升华,再淬炼……一点一点,凝聚成他完美精致的了面容。
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气质。他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欧明特&卡鲁伊德……”
创造了一切生灵,一切山川流水,星月太阳,所有神灵的统治者,万物的主宰,创世之神。
为什么,这位大人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这又昭示了什么?
突然,所有的景物全都消散,那些光影全都破碎远去,而神的尊容也再随着它们在叶悠然脑海里逐渐模糊。
怎么办?她又记不清神的容貌了!
叶悠然本能地感到害怕。
“不要,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沉睡了的叶悠然轻轻呢喃着,一边昏昏欲睡的叶婷轻声地嘟囔着:“这孩子,怎么还有说梦话的毛病?”
汽车停了一站又一站,乘客换了又换,人也越来越少,转眼到了最后一站,车上只剩下叶婷母女二人了。
“好了悠然,要下车了,快醒醒,别睡了!”
叶婷摇摇正做着奇异梦境的叶悠然,而她的睡眠魔法也正好在此刻终结,叶悠然开始苏醒了。
她用一手支撑着身体从位置上站起来,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在树叶的重重阻拦下只剩下微弱的暖光,显得明媚而不刺眼。车厢里空荡荡的,母亲正在收拾着最后的行装。
随着母亲一同走下汽车,叶悠然的脚步仍然有些虚浮,天是一碧如洗的蔚蓝色,森林郁郁青青,清风温柔的侵袭,微微驱散了她的眩晕。
关于刚刚梦境的问题,突然就接踵而至。
为什么,创世神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为什么,只要使用过神的力量就会梦到这奇异的场景?
为什么,她突然会见到少年的真容?
而又是为什么,只在瞬间,她又将他的脸忘却?
………
所有的一切,就像一个连环的谜题一样,最终的答案,又在哪里?
“悠然!”
“啊…啊?”
“怎么回事,一直都是恍恍惚惚的?”走在前面的叶婷回过头来问道。
“额…也许…可能是我晕车吧!”叶悠然应付的有些勉强,”我有点头晕,走一走就没事了!”
“这孩子,晕车的毛病什么时候能够改掉……”
走出了树林,阳光一下子变得灼热而刺眼,叶婷赶忙撑起一把伞,招呼叶悠然躲到伞下面来,免得晒伤。
“不了,多晒太阳比较容易长高!”叶悠然只能用这个比较不靠谱的理由坚持走在太阳最辣最毒的地方。笑话,要是再没有阳光作为能量补充,以自己现在这个精神状态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完三十公里的羊肠小道到达目的地。
叶婷看着在刺眼光照下愈发精神的叶悠然,心中甚是诧异起来。
因为山高路狭窄,汽车并不能直达凤凰寨,而是选择在进山口处的树林中停了下来,根据路标上的指示,叶婷母女至少有三十公里的路程要走。
一路上翻山越岭,叶婷越走越吃力,而叶悠然沐浴在阳光底下,精神海中的能量不断地转换着为身体充能,倒是一直身轻如燕的样子。路边的景色不断地转换着,一会儿昏暗,一会儿光亮;有时身旁树木高大而青葱,有时又成了矮小的灌木丛;隐约可见的重重梯田,忽而又消失在另一座山的拐角处……
大约这样走了十五里,母女两个一致决定暂作休息。
“妈,给你!”在树荫底下,叶悠然把水壶递给妈妈,里面的开水早就被换成了苏生泉。
叶婷接过水壶,拧开,一口饮尽。顿时觉得浑身充满灵气,将疲惫的感觉一扫而空,整个人精神起来。
这时,几个身着傣族服装的少女背着大药框有说有笑地从她们身边走过,女孩如蝴蝶般轻盈美丽的身影,少女银铃的笑声一直回荡着整片树林。
叶婷的眼更加朦胧了。
十分钟后,两个人起身,再赶路。
三个半小时后,夕阳即逝,晚霞染红半边天,她们终于赶在天黑前到达了凤凰寨。
漫山的野花开得正旺,团团簇簇、争奇斗艳。山下是一幢幢傣家人的竹楼,下层高约七八尺,四无遮栏,可圈养猪牛马类的牲畜,上层是住人的屋子,三角锥状的屋顶更让它融合了西方的梦幻和东南亚的风情。青葱茂盛的竹林中,偶尔可见身材苗条,面目清纯娇美的少女和俊朗的帅小伙窃窃私语,眉目传情。
女人们穿着窄袖短衣和筒裙,上面穿一件白色或绯色内衣,外面是紧身短上衣,圆领窄袖,用一根银腰带系着短袖衫和筒裙口,更勾勒出她们纤细的腰肢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男人们穿无领对襟或大襟小袖衫,下穿长管裤,带着礼帽,潇洒爽朗,俊逸大方。
一条如镜般温婉的小河从竹林前流过,倒印了天空的碧蓝和青山绿树,更印住了傣家人的风情万种。
原来,这就是凤凰寨。
“离开这里十年,原来还一点都没有变!”母亲感慨道。
母女两个回到了叶婷曾经住过的小竹楼,上木梯后进入“掌房”,穿过正屋,在火塘的侧旁有三间房间,门是敞开的,房里都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和大张的蜘蛛网,叶悠然眼尖地发现,其中一间的侧墙上挂着俩张黑白照,分别为一男一女,其中的女像与母亲颇有几分神似。
原来,在很久以前,母亲就是一个孤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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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思来想去,沙卡塔这个名字好像有点变扭,所以改了一下,人家毕竟是创世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