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那个狭小的出租屋时,大雷那货还在看***,而且这家伙一点不懂得收敛,电影里依依呀呀的惨叫声传的老远,惹的宁泽经过旁边的一间出租屋时平白遭受了一个年轻少妇的凌厉白眼。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大雷头也不回的问道:“回来了?”
宁泽随口应了一声,穿上拖鞋走到显示屏后就要下手拔电源拆电脑:“我要搬走了……”
“我草,你这是干什么?在这不是住的好好的吗?”一听到宁泽要走,大雷终于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抱住显示屏。
“我要开始赚钱了,你也别老待在这了,我都觉得我够大的了,你可比我还大10岁……”宁泽明白,跟大雷这样无所事事,行尸走肉般活着的人说话,只有刺激到他的自尊心或许才会有一点点作用,毕竟自己前世也曾这样麻木,如果不是夏晓兰,或许他一直都不会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要活着。
“老子的事情不用你管”大雷怒吼着,脸上的肥肉都挤在了一起,看起来异常狰狞,不过他的手却下意识的松开了紧紧抱在胸前的显示屏。
宁泽也不说话,把主机拆装到包装箱里以后,他顺手把显示屏放在上面,然后稍一使劲抱着包装箱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脚上凝固的血渍在他脏兮兮的脚上显得那么醒目。
“我不想管你,也没办法管你,不过我想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你想要得到什么,就一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不想付出就想得到,那只能是在梦里”说完这句话,他大步走出了出租屋。
望着一眼前方灯火辉煌的街头和头顶繁星点点的星空,宁泽突然在黑暗的小胡同口叹了一口气,他明白自己并不是救世主,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而且这条路注定会坎坷崎岖,但是不管怎样,一定要坚持下去。
杰子全名叫傅杰,是一个跟宁泽年纪差不多,刚退役回来的兵哥哥,这家伙和宁泽一样是个游戏痴、书虫、宅男,他的家住得离市区很远,按他自己话说,那就是村里的,郊区。怀里抱着的电脑重量不轻,再加上被玻璃割裂的伤口崩裂了,脚底又时不时的传来阵痛,这段路宁泽走走停停的一直到了8点半才走到地方。
宁泽把电脑放在门口,喘着粗气狠命的敲打着铁门,砰砰的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传的老远,惊得村里的狗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就算是这样,宁泽足足敲了有5分钟门才被打开,傅杰在门后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脸迷茫的问道:“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我……姐呢”说着他打了个哈欠,拉开门招呼道:“进来吧……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说完不等宁泽回答,又晃晃悠悠的走了回去。
“你,他妈倒是帮我搭把手把电脑弄进去啊……”宁泽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穿着大裤衩,一副瘾君子模样的家伙气怒交加道。
傅杰也不回答,走到床边,这家伙一头栽倒在床上,大着舌头道:“没看……没看哥喝大了吗?……”
……真正喝大的哪会承认自己喝大了?不帮忙就说不帮忙好么?宁泽麻利的把电脑装好插好试了下网速。
“Perfect!”宁泽打了个响指赞道,没想到这家伙家里竟然开通了光纤宽带,哈哈,真是意外之喜啊。
高兴之余他看了一眼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呼噜打得震天响的傅杰,“草,太夸张了吧,这家伙怎么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宁泽碰了碰他“哎哎,醒醒,我草,你把床都占了,老子睡哪啊?”
“你先……睡隔壁……等我姐……回来……你再去楼上……睡……”看来傅杰喝的确实有点多。
要跟他谈的游戏准备工作估计要等明天他醒来再说了,不过根据自己对他的了解,他倒不必担心这家伙不同意游戏所得三七分成的提议,毕竟自己只是让他当好政委,主管好生活罢了,在DNF上赚钱,主要还是要靠自己这个光杆司令,前期指望不上这家伙,到时候只要他不帮倒忙就好了。
苦苦一笑,宁泽把隔壁的门打开,灯不开,衣服也不脱,整个人就那么直挺挺的摔到了床上,真他妈累啊,两世为人,第一天要想的事实在太多了……一千万美金么?反正就算DNF赚不到钱,自己还记得10年的一期彩票号,说实话那倒不是自己记忆好,而是那些号都是连着的,实在不行,到时候买他几百注,就什么事都没了……拥着带有淡淡幽香的被子,宁泽慢慢睡着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耳边突然传来咔嚓咔嚓的钥匙开门声。
宁泽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恩?难道是傅杰的姐姐回来了?
刚刚疑惑了这么一小会,一阵‘咄咄’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已经由远及近的传来。
坏了,自己睡的这屋子,不会是傅杰姐姐的闺房吧?这家伙四处张望了一眼,在瞄到黑暗的房间搭衣服的细绳上那个极像女人CUP的东西后,宁泽心里暗暗叫苦,妈的,都怪自己太困了,杰子也喝大了,自己怎么睡到这里来了……
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就这么出去,万一人家误解了……再说自己也不好意思出去啊,可是难道就待在这里等死么?脑袋上痒痒的不舒服,宁泽摸了一把,一头冷汗……
外面高跟鞋的声音已经停止了,门口却传来拧手把的声音,来不及多想了!宁泽一头扎进了床底下的无尽黑暗里,床边很窄,里面的空间却很大。刚钻进来,一股发霉的味道就参杂着干燥的泥土扑鼻而来,听说傅杰的姐姐傅雨也在上大学,所以这间屋子似乎一直没人住,没人打扫,床底下自然也干净不了,感觉头上有什么东西,宁泽用手摸了一把,这一摸不要紧,他差点叫起来:一个蜘蛛网被自己的头顶破了,受惊的小蜘蛛正在自己细密的头发里飞快的爬着。宁泽一阵恶心,他用手捉住小蜘蛛,一把丢得老远。
啪的一声,傅雨开了灯,刺眼的光线顿时照亮了整个房间,宁泽蜷缩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像一只被光亮惊吓到的虾米,喉咙里痒痒的,他想咳,却害怕惊动了房间里的美女。
‘啪嗒啪嗒’,傅雨踢掉脚上的高跟鞋,穿上拖鞋从外面飞快的端了一盆水来洗脚,她柔嫩的小手轻轻的揉搓着酸疼的脚面,那青葱白玉般的手指上下揉捏着洁白粉嫩的秀足,一滴滴水珠被她的玉足带起,像是一个个顽皮的小精灵。虽说自己不是恋足控,但这幅情景依然看得床底下的宁泽面红耳热,眼皮一阵猛跳,要知道,前世自己可还是个懵懂的少年。
关掉灯,傅雨在热水里泡着脚,可能是太累了,不一会床上竟然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宁泽小心翼翼的咽了一口堵在嗓门的唾沫,闭上了眼睛暗暗自责,这次可真他妈算倒了血霉了,想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了,都说女孩睡觉轻,若是自己等她睡熟了,开门的时候发出点什么声响惊动了床上的这位,估计结果会更惨。哎……反正自己皮糙肉厚,又穿着衣服,再说自己睡觉平稳,既不乱动也不打呼噜,就这么先凑合一夜吧,明天就要开新服了呢,就这么自我安慰着,他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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