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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镜子前,张狂梳整了一下绿色的长袍。
穿上镶金边的特殊材质绿袍,配上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张狂本不算英俊的模样也显得英气十足,原先的那件衣服因为‘瞬间移动’已经变得破烂不堪了,这个时侯老邦德给的备战部专用服就起了作用。
还没等张狂开始自我陶醉,“咚,咚,咚”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谁?”站在镜子前,张狂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是张狂先生吗?”一个焦急的女声从第一道木门外传来。
“是我。”
“您快去赌场那边一趟吧,是秦先生让我来向您求救的。”
“秦先生?秦覆?!”
张狂一听秦这个姓便猜到了秦覆,来不及多想,他迅速的拉开了门冲了出去。
最外边的木门外,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焦急的站在那里,看到张狂冲了出来,忙道:“您快跟我来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张狂问道。
“来不及解释了,您去了就知道了。”甜美女孩一边小跑着,一边回道。
张狂见她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当即跟了上去。
半分钟后,甜美女孩带着张狂一前一后的进入了赌场,她自己在进入赌场后就悄悄地消失不见了,当张狂进来的时候已经找不到女孩的踪迹了,不过此刻他已经顾不得女孩到底跑哪去了,因为他刚一进来就看到了令他愤怒的一幕。
赌场正中央,一群人围在那里,其间有一蓝袍中年人正捏着秦覆的脖子,将秦覆提在半空中。
秦覆的面部和脖子上已经憋得通红了,想要反抗却根本无济于事。
周围地上还有几根已经断了的金属尖刀,由于秦覆的超能力只是刚刚觉醒,所以他只能算是D级超能者,实力大概和红背刀兵蝎相仿,攻击手段也单一的很,因此张狂不难猜出这是秦覆所发出的攻击。
只是,看到现在这个局面,很明显是秦覆实力不如人,被制服了。
“撒手!”
张狂一声怒喝,朝着蓝袍中年人冲了过去。
蓝袍中年人用眼角瞟了张狂一眼,空余的那只手猛地往这边一挥,宽大的袖笼夹杂着一股强烈的劲风向张狂扑来,使张狂不得不向一旁侧了侧身子,才堪堪躲过这股骇人的劲风。
他身后的合金门则没那么幸运了,被这股劲风刮了个正着。
‘哗啦’一下便化为了一地废铁。
张狂转过头看了一眼,惊出一身冷汗。
“这个人你不是对手。”提尔斯严肃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那难道就看着他这么对秦覆?”张狂回问道。
“当然不行!”提尔斯的语气愈发的冰冷了,“如果连自己手下的性命都无法保全,又怎配继续活下去?”
“呃……”提尔斯这一句话倒把张狂给哽住了。
张狂明明记得提尔斯一直都是极力反对自己冒险的,这次怎么突然转性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种转变倒是张狂所乐意看到的。
“待会儿放松身体,把你的身体暂时交予本王来掌控,也让你看看本王传给你的功法是如何使用的。”提尔斯再次说道。
“好……好的。”张狂在脑海里答应道。
这一切说起来很慢,但其实也就是一弹指的时间,在下一秒钟的时候,张狂给人的感觉就已经发生变化了。
如果说先前的张狂是朝气十足的话,那么现在的张狂却像是一个杀伐果断的绝世强者!
唯一不变的,只有张狂的身体。
“惑魂术!”
刚一接手身体,提尔斯就使出了‘凝魂’阶段所能使用的最常见的招数。
那蓝袍中年人这个时侯刚好望了过来,与‘张狂’四目相对,并且被‘张狂’的目光吸住了。
“放开你手中的人。”‘张狂’凝视着蓝袍中年人的眼睛,缓缓的说道。
“放开我手中的人……”蓝袍中年人目光呆滞的说着,握着秦覆的那只手也自然而然的松开了。
秦覆乘着这个机会,跑到了张狂的身后,不住的干咳着。
“怎么回事?!”蓝袍中年人忽然醒了过来,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
以提尔斯的老辣,又怎么可能会给蓝袍中年人喘息的时间,右脚一躲,整个身体朝着前方袭去!
“勾魂指!”
略带沙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无不彰显着一种森然的气氛。
同样是‘勾魂指’,提尔斯的控制力就要比张狂强得多,张狂使用‘勾魂指’只能无差别扩散,可提尔斯使用出来的‘勾魂指’则犹如一根枪械一般,能笔直的射出去。
射击的目标不用多说,也只有蓝袍中年人了。
这一记攻击顿时把蓝袍中年人打的痛呼了起来,抱着脑袋向后退去,所幸,提尔斯只能使用出张狂所拥有的‘凝魂’阶段力量,如果张狂修炼到了第二阶段,那么仅这一下就能把蓝袍中年人干掉!
“接收身体,该来的人来了。”提尔斯瞬间放开了对身体的控制,把身体控制权还给了张狂。
“谁来了?”张狂重新掌握了自己的身体问道。
“你的老熟人。”
提尔斯话音还没落,一个高大的身躯出现在了赌场的门口,挡住了外面的光线。
能有这么大块头的,张狂只认识索玛一个。
待到看清了来人的面庞后,张狂再一次确认了自己的认知——来人正是索玛!
而在索玛身旁,还有一个宽领蓝袍的老头,手上提着一根短短的手杖,笑眯眯的站在那里,看起来人畜无害,然而在场的人没有任何一人敢轻视这个老头,能和索玛站在一起的人又岂会是等闲之辈?
果不其然,刚一瞧见老头,蓝袍中年人便向老头诉起了苦。
老头先是微笑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然后便抬头问道:“你怎么看,大块头?”
“没什么好说的,我相信我的人,信不过你的人,所以错肯定在你的人身上!”索玛平静的说道。
“哪有这么算的?”老头不依的道。
“怎么算是我说的算,你要是不服尽可以打败我,我就听你的。”索玛的话里透着一股傲然。
老头看着索玛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蓝袍中年人道:“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不想给你主持公道,而是再闹下去对谁都没好,我看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你看如何?”
“你说算了就算了,你问过我没有?”张狂已经完全控制了身体,听到老头的话不禁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