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和何金荣对视一眼,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李玉戏谑的看着上官晓茜道:你看我们像缺钱的人吗,实话跟你说,我们不缺钱,我们哥俩看上你们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比之前更欢了。上官小茜心底一凉,她最怕的也就是这种情况了,对方不缺钱,还敢对她们下手,这也说明对方很可能是本地的有名的家族,就算家里面能找到自己,只不过到时候恐怕已经晚了。她很后悔让妹妹开车,她开车就喜欢和别人飙车,结果把自己的保镖给甩掉了。
她想到用缓兵之计,等保镖发现她们姐妹俩的车肯定就会找过来的。她望了望李玉道:两位大哥,我知道你们不缺钱,但是如果你们把我们姐妹俩放了的话,我们肯定能给你们一个满意的数字的,这不就像是赚了外块一样吗?上官晓燕也附和道:对啊对啊,你们行行好,放了我们吧,我们早就不是处女了,你玩我们没意思的。上官晓茜有些气愤的白了自己的妹妹一眼,意思在责怪她乱说,不过现在这种情况能拖延一下是一下,她红着脸没有否认。
谁知道何金荣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既然你们都不是鲜货了,那我们就更喜欢了,之前还说要分开,现在都不用了。李老弟,我们一起上吧,省得浪费时间,我还没试过极品姐妹花是什么感觉呢!李玉点点头道,想着应该不错,等我去拿瓶红酒调调情,哈哈,说完出了内间。上官晓燕这下后悔得都快要抠脚了,谁知道对方不但是个流氓还是个变态啊!
何金荣早已经忍不住,伸手就去解上官晓茜的衣服。不知道为什么,上官晓茜对他的吸引力很大,他觉得应该是上官晓茜身上有余雪的气质在里面,他追求了余雪那么多年,可是连手都没牵过,没想到今天有个完全不属于余雪的极品,他哪里还能忍住。上官晓茜拼命挣扎,奈何自己被束缚住了,她挣扎的力量小的可怜。上官晓燕见到姐姐被欺负,想去阻止,可是她五花大绑着,又如何能够帮得了姐姐,她着急的哭出了声。
上官晓茜突然冷静了下来,也不再挣扎,她心想,就当是被猪给拱了,她抬着头看着正在解自己衣服的何金荣道:我答应陪你,我还是处,你可以放了我妹妹吗?何金荣一听一愣,不过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不正好吗,我答应不碰你妹妹,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你********的,让你真正的做女人。上官晓燕一听姐姐这样说,豆大的泪珠刷刷地就流了出来,姐姐,不要不要啊。我陪你,我陪你,你放了我姐姐好吗?她用祈求的语气望着何金荣道。何金荣哈哈一笑道:你们还真是姐妹情深啊,不过,我该怎么选择呢,还是等李老弟来了再说吧!
老弟,你倒是快点啊,刚刚这俩娘们骗我们的,她们还是雏鸟呢!来了来了,真的,那我们不是赚大了,哈哈,李玉拿着一瓶红酒进入内间。两人坐在桌旁一人倒上一杯红酒,戏谑的看着上官两姐妹。李玉道:不管她们是不是处,今天我们就一起尝尝鲜吧,还可以换换口味。这个想法不错,何金荣点头道。两人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色眯眯的盯着上官两姐妹。两姐妹感觉自己今天在劫难逃了,但她们不甘心啊,自己保留了二十年的身子难道就要被两个变态给夺走吗?他们心里都暗自起誓:谁救了自己就嫁给谁,不管那人是怎么样的,就算是一个流浪汉也认了。只不过想到这肯定不是一般的地方,她们感到绝望了。
两姐妹各自被何金荣和李玉压在床上,开始上下其手。上官晓燕被吓得早已经泪流满面,上官晓茜虽说表面上很冷静,可是脸上还是流出了让人心疼的泪水。两姐妹的衣服越来越少,转眼就只剩下贴身的内衣裤了,两姐妹也不再挣扎,
她们在想着逃出魔掌之后一定要让这两个败类生不如死,只是脸上的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正当两姐妹闭上双眼静待着接受摧残的时候何金荣突然道:咦,老弟,你给我让点位置啊,你这样我都没地方了动作了。上官晓燕也发现了在自己身上蠕动的李玉没了动作。可是李玉依然一动不动,何金荣有些恼怒了,你给我让开点了,说完还推了李玉一把,可是李玉却被这一推直接给推到了地上。何金荣一见慌了神,连忙低头去查看李玉的情况。
不用看了,他晕了,内间内不知何时进来一个身着青衣长袍的男子戏谑的看着何金荣道。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何金荣惊恐的道。呵呵,你当然想不到我能找到这里来吧,何大少!青衣男子道。那个,展哥,你跟小弟还开什么玩笑呢,您看,您看上哪个你随便用,何金荣连忙道。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哈哈,不错不错,小何你挺懂事的,我实话跟你说,这两人我都看上了,怎么样。何金荣嘴角一咧,心在滴着血的道:既然展哥看上了这两妞就拿去享用吧,只是展哥,今天不还是有个极品陪着你吗?
聒噪!我做事有你指手画脚的地方吗,展昭赏给了何金荣一个耳光道。何金荣被这一耳光扇得是七荤八素的,嘴角流出了鲜血。他满怀怨恨的看了展昭一眼,随即收回自己仇恨的目光,赔笑道:展昭说的是,您做事,我哪里能插手呢!展昭哪里会不知道他心里的那些小九九,这只是报复的第一阶段罢了。何家,准备好迎接我御猫的火吧!
上官两姐妹看到李玉被打晕之后,差点没高兴地叫起来,她们以为自己得救了。只是听到何金荣他们后续的谈话之后,她们的心就越来越凉,渐渐沉入谷底。原来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是刚出狼巢又进虎窝啊,两姐妹情不自禁的感叹了一下。她们感到命运是如此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