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条通往京城的大道上两个骑着马的男女正在路上飞快的奔驰这,而在前面的那个少女说道“骆天大哥有本事你就追上我啊”
骆天看着前面遥遥领先的许平君无语的说道“哪有你这么赖皮的数一二三开始的时候哪有数了一就直接跳过二数三的”
许平君说道“我当时可是说过数到三开始又没有说按顺序”
原来在快到京城的时候许平君提出要比赛赛马,让许平君来当裁判接过许平君从刚开始到现在一直领先。
在七天前骆天安排好骆府的事情之后就与许平君跋山涉水去往京城,在马上的日子当然是很枯燥的骆天还好有那本医书可以打发时间而许平君只能够欣赏沿途的风景。
终于两人在日落之前来到了京城,杜城虽然很繁华但是与京城比起来还是有一些差距的这个光光看京城的城墙足足比杜城高大了一倍就可以看的出来,许平君到达城门之后对着身后的骆天说道“骆天大哥,这下你认输了吧”
骆天下了马说道“你赢啦,行了吧”
许平君立马高兴的说道“耶,骆天大哥你终于认输了,那说好的我在京城的费用你都要报销的”
骆天直爽的说道“没问题,难得来一次京城当然是我请客了,好了我们先京城吧”
许平君看了看天色说道“那我们快点进去把,对了我们该怎么找到刘病已啊”
骆天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依照刘病已的性格他现在估计在京城也算是众人皆知了”
许平君说道“对啊,刘病已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惹事精到哪里都能弄得鸡飞狗跳的”
说着两人就交了入城费之后,进了京城随便找了一个人问道“这位朋友,你知道柴炭司怎么走吗”
路人说道“你去柴炭司啊,最近柴炭司可是不得了自从来了一个新的大尉之后他们可是从京城首富那边赚了不少银子”
旁边的许平君说道“那你知道新来的大尉叫什么名字吗”
路人说道“这个好像是叫做刘病已,对就叫刘病已”
一听是刘病已的事情许平君立马问道“那他现在在哪里”
“现在估计是在那边跟那个首富之子斗蟋蟀吧”路人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那就谢谢这位兄弟了”说着许平君就与骆天两人朝着路人指着的方向走了过去,果然两人没有走多久就看见一个台子上刘病已与一个人正在桌子边斗蟋蟀。
不过过了一会之后刘病已的蟋蟀败下阵来很快就被首富之子打败,那个首富之子就说道“你又输了,快点拿钱过来”
刘病已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说道“不就是输了两局吗,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钱的只不过我今天没有带这么多钱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给你拿”
首富之子一听抓住刘病已的衣领说道“没钱,没钱你斗什么蟋蟀,现在你只有两条路一条立马还钱,还有一个卖身为奴”
刘病已一听立马挣脱了对方的手说道“你们怎么能这样,不就是五十两银子吗,我过两天还怎么啦,我又不是没钱”
正当两人起争执的时候站在下面的许平君说道“这个刘病已真实一点长进都没有,赢了前还不走还要继续赌”
骆天说道“那么我们要不要帮帮他”
许平君考虑了一下之后说道“放心把,这家伙比泥鳅还滑肯定会脱身的”
骆天也是想到刘病已能够在杜城混这么久也一定是有些本事的所以也就没有在过去帮忙的意思。
而正在与首富之子争执的时候刘病已突然看到了骆天与许平君立马喊道“骆大哥救命啊”
骆天听到刘病已叫自己说道“看来我们躲也躲不掉了”
许平君虽然不爽但是也是与骆天走到台子上,骆天问道“我朋友欠你多少钱”
富豪之子说道“你是想替他还钱喽,不多五十两白银给我了我就放了他”
骆天从怀中拿出五十两银子交给对方说道“这些够了吧”
对方看了下银子然后接过银子之后说道“我们走”接着就与手下们离开了
骆天看对方离开之后对刘病已说道“刘病已你不是在柴炭司吗怎么会在这里”
刘病已拿出一个牌子说道“对啊,不过我现在已经是柴炭司大尉了,所以不用干活只要看着别人做就行了”
骆天看了看刘病已身后的那些人说道“这些人不会都是你们柴炭司的吧”
刘病已点来点头“嗯,骆大哥你不知道我刚来到时候那个大尉简直就是不拿我们当人看,每个月都有几个人累死的所以,不过恶有恶报在我来的没有几天这个大尉就意外死掉了所以上面就任命我做这个新大尉大家现在的日子可是比以前好多了”
看到刘病已能够做出一番事业骆天还是很高兴的于是说道“那就好,正好我也刚到京城你先找个好的酒店去吃一顿”
刘病已虽然来了没有多久但是对于京城早已熟悉所以立马说道“好啊,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酒店味道很不错走骆大哥我带你们去”
在刘病已让手下们散了之后就带着骆天去了一家酒楼,骆天也在这个时候看了一下刘病已的实力。
刘病已
所属世界:乌龙闯情关
性别:男
属性
力量:167
精神:157
速度:162
特殊技能
九五至尊:帝皇专有技能,可以在一定程度转危为安视对方实力决定转危为安的程度。如果对方拥有绝对的实力也有可能失效。
功法:
易筋经
看到刘病已的属性骆天也是一阵羡慕,看来主角就是不凡这才练了几天的武功这个属性就已经比别人脸上几年的水准还要高了。
接着三人开始聊了些最近发生的事情等到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骆天推说自己有点事情要做就没有与两人同行而是自己先走了出去。
等到骆天走远之后一个人出现在了骆天的身后,骆天看到来人说道“怎么样王翁须现在确定刘病已就是你的儿子了吧”
来人正是王翁须,此时王翁须说道“是的,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帮他”
“这么说那个大尉是你杀的喽”骆天问道
王翁须没有否认“哼居然敢将我的儿子当作用人一样使唤就是该死”
骆天说道“那么现在知道刘病已是你儿子的人有几个”骆天想到既然刘病已做了几天活就有人任命他为大尉那么肯定是有人帮忙而王翁须是最有可能的人他找的一定就是邴少卿。
知道骆天的疑虑王翁须说道“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任命我儿子的也不是邴少卿而是霍光我想这个应该与他的女儿霍水仙有关“
骆天想了一下还真有可能也就没有在问这些问题而是说道“那你现在与刘病已住在一起”
王翁须说道“没有,我知道苏文就在京城为了防止病已的意外所以并没有与他走的太近”
骆天点来点头“这样啊,看来刘病已还要再呆在柴炭司一段时间,对了你知道霍光的府邸在哪里吗”
王翁须说道“就在前面这条路直着走就到了,说起霍光的女儿我感觉也是不错而且霍水仙看样子也喜欢我的儿子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也会找他家提亲”
骆天听后看着王翁须想到到底是亲妈儿子还没认呢已经开始关心自己儿子的婚事了,不过也真是按照古代刘病已这个年龄也确实应该结婚了。
接着骆天又说了一些不要过早的找刘病已之后就朝着霍府走去,对于霍光骆天最大的印象就是三朝元老官职大司马大将军。可以说除了皇帝他就是最大。
刚走进霍府门前,骆天对着侍卫说道“劳烦通知霍将军,就说霍水仙的师兄求见”
一听是霍水仙的师兄下人不敢怠慢立马就回去禀报,不一会下人就回来了说道“请这位先生进去”
骆天走进大将军府中,里面并没有太多的奢华也就是一般官宦之家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两边有很多的侍卫把守着到时显得有些肃穆。
走进大厅,骆天看到霍光正在与霍水仙交谈,骆天走了进来霍光说道“这位就是水仙的二师兄吧,没想到这么年轻啊”
骆天说道“大将军叫我骆天就可以了”
旁边的霍水仙说道“爹你别看我二师兄年轻,他可是已经四十多岁了跟你年纪也差不多喽”
一听霍水仙的话之后霍光也是惊奇的看着骆天说道“看来,骆先生是驻颜有术啊”
骆天也是郁闷,自己其实真实年龄也就二十几岁而已用得着说这样的话吗不过还是说道“哪里哪里,只不过身体好而已”
霍光接着问道“不知道骆先生今天来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骆天说道“没有其他事,只不过今天过来看看而已,顺便问一些事情”
霍光问道“哦到底是什么事情”
骆天问道“不知当今圣上的身体可找到方法医治了”
霍水仙知道是在问她所以说道“二师兄,方法是找到了可是还差一个药引子,这个比较难办”
一听居然有方法治骆天问道“到底是什么药引子让大将军都这么为难,大将军可否告知”
大将军本来想说不过看了看左右之后说道“你们先下去,十米以内禁止外人进来知道了吗”
等到周围的人都走了之后说道“不瞒先生,这位药引子就是帝皇之血,而且还不能是本人的,你说这让我怎么找要知道这个世上只有一位帝皇就是他本人你说这该怎么办,而且谁拿出来谁就是要砍头的毕竟皇帝是不允许有一个同样是皇帝的人争夺皇位”
骆天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看来要救这个皇帝就要牺牲刘病已这两个人只能活一个怪不得当时鸠摩空没去就这个皇帝。
骆天突然说道“不知道霍将军为什么要告诉我”
霍光说道“我家水仙告诉了我一些先生的事情,知道先生知道很多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才想要问你”
骆天明白了是自己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才告诉自己,不过骆天也不可能为了一个皇帝而牺牲刘病已所以说道“大将军你也太为难我了,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找的到”
霍光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看到骆天也没有办法也就没有再提,接着骆天聊了几句之后就匆匆走出了大将军府。
当骆天刚走出大将军府,霍水仙就追了上来说道“二师兄,难得你来一趟京城我来陪你逛逛吧”
骆天看了霍水仙一眼说道“好吧,我们边走边说”
两人走在静谧的小道上边走边聊,附近的人也越来越少霍水仙才说的“二师兄其实你知道帝皇之血在哪里是吗”
骆天摇了摇头说道“怎么可能我怎么会知道帝皇之血在哪里”
霍水仙说道“二师兄你不要骗我了,我的直觉一向很准而且要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匆忙的走了”
看到自己也无法隐瞒于是说道“好吧我就告诉你,你把手伸出来我写给你”
等到霍水仙将手伸了出来骆天在霍水仙手上写了刘病已三个字,看到这三个字之后霍水仙就愣了,说道“怎么会是他,二师兄怎么会是他”
骆天说道“没有错就是他,所以我才会不告诉你”
“可是帝皇之血不是只要是血就可以了吗,只要一点不是就够了吗”霍水仙说道
“如果是这样就好办了,帝皇之血必须是精血也就是心脏里的那一滴每个人只有一滴而已一旦失去那么性命不保”骆天说道
霍水仙问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骆天摇了摇头说道“只有这一个办法”
霍水仙呆愣的想着一边是自己的皇帝哥哥,另一边是自己的好朋友无论那一边都舍不得但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骆天看水仙呆愣在原地说道“你还是先回去吧,好好陪陪你的皇帝哥哥吧”
水仙听后也是木然的答应了朝着大将军服返回。其实骆天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刘病已返回杜城或者更远这样或许皇帝还能获得更久一些,毕竟一山不容二虎,一旦两人靠的越近那么弱势的一方死的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