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必武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对于同类来说,有些事是不用说出口的。
“没兴趣?”秦纯白挑了下柳眉道。
“还差点儿。”孙必武面无表情的说道。
“如果这样呢?”秦纯白轻轻的解开了胸前的两个扣子。
孙必武挑了挑眉头,没再说话。
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身为同一类人的秦纯白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没再说话,转身走进了浴室,也许是3分钟,也许是10分钟,总之现在没有人会在意时间,没有人在意秦纯白在浴室里到底呆了多久……
房间中,秦纯白换了衣服,是一件丝质睡袍,柔软的丝袍垂下,随着她的走动,在大厅里无风自动,从她胸前的两个小圆点看,她里面应该与初出生的婴儿有得一拼。
宽大的液晶电视打开,是一曲轻柔的MTV,房间里充满迷人的风情。
宽大而柔软的沙发上坐着是舒服的,穿着中空的睡衣坐着更舒服,孙义务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
秦纯白妩媚一笑,两腿分开,坐在了孙义务的两腿上,她同样中空,两腿间的隐**在室内昏暗的灯光下清晰可见。
秦纯白娇嫩的唇印在了孙义务的唇上,孙义务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下,没有“进攻”,也没有“反抗”……
秦纯白,一个善于伪装的女人,这是一个善于心机的女人,也许……就连她的亲爷爷也无法看透她真实的一面,但面对孙义务,她感到自己有些兴奋,这是一种“物以类聚”的兴奋,如果说在别人的面前,她永远是那种让人一看就透的人,仿佛没有半点心机,在别人认为她天真的时候,她却像看傻子一般看着别人,仿佛进入了一座动物园,周围都是些名贵的动物,而她,却是那饲养员,目标!这是个在任何人心里都有的词,但是在每个人完成这个目标的时候又付出了什么呢?秦纯白不同,她心里的目标是什么?一个有些飘渺的词,掌握秦家么?这个目标好像小了点……
隐忍,善于隐忍的人永远是最可怕的人,在你认为她是一只猫的时候,很可能在你转身的一刹那,她就摇身一变,从一只宠物猫变成了一只狩猎的老虎,机会!是的,任何人都知道这个词,所有人为了这个词哪怕可以奔波一生,而秦纯白,这个懂得隐忍的人,她也在等这样的一个机会,只是她等的这个机会与别人所追逐的机会不同,别人是想尽办法抓住一个机会,能有一个铁饭碗?能咸鱼大翻身?而她……她所等的这个机会将会是掌控!一个上位者的掌控,为了这个机会,她可以付出一切,放弃一切……
眼前是个机会吗?也许是、也许不是,身为同类人,她知道孙必武的将来没有人能说的清楚,也许他在某一天因为极其的飞扬跋扈而被更加飞扬跋扈的人干掉,也许在某天,他将会掌控一切,对于未来,一切都是未知的,付出自己的第一次,值得吗?
值得,无论孙必武将来到底是条虫还是条龙,这与她的付出并没有丝毫矛盾,如果将来孙必武胜了,那无论以后他们站在什么样的位置,孙必武想来都会放过她一马,至少自己也算是他的情妇,败了呢?就算是败了又能怎样?至少自己现在多了一些掌握,就算孙必武最后败了,那么自己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得到更多,他败了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谁会对付自己么?似乎没有……
这是一场豪赌!无论是输还是赢,这对于秦纯白来说都是赢!只是这个赢有两个不同的意义,一个是小胜,至少没赔本!另外一个将会是大胜,秦家,到时候也只能算是个小筹码吧?
是的,这是秦纯白的第一次,但好像一切都是那么顺利,似乎她懂得更多,更明白怎么取悦男人,一切都是她在主动,孙必武只是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脑中闪过这些年的一幕幕……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秦纯白给孙必武伺候了个遍,接着便真的坐在了孙必武的两腿间,呻吟声起,跟着是叫……尖叫……
紧凑的感觉、滑腻的感觉、当进入一刹那突破了一层膜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孙必武,这是一种骨头伸出也隐隐有着一丝酸麻的感觉,秦纯白大叫着,长叫着,在这一刻,起码是在这一刻,秦纯白撕扯掉了她虚伪的面具,她真的疯狂了,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这么美妙的感觉,从前只是听、只是看,真的做了,很美,至少现在在她的心里认为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至少她自己也在享受,终于,一声长叫后,秦纯白全身尽软,久久不动……
是2个小时还是3个小时后?没有人知道,两个人仿佛都在梦中、在云中一样,没有人会在乎时间,这是一个美妙的时刻……
秦纯白的声音仿佛是从梦中传来:“要死了……你害死我了……”
孙必武动了,是的,他动了,他抚摸着那满是汗渍的美背,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弧度。
身为同一类人,秦纯白知道这个时候孙必武不会说话,他也不会给自己任何承诺,至少在没到那一刻,他不会对自己有任何承诺……
“唉……”仿佛是缪斯女神的叹息,那么的动人,那么的撩人心悬,秦纯白柔腻中仿佛又带着一丝埋怨的说道:“第一个男人……美妙的感觉,我以后该怎么办?你让我以后怎么去寻找这种感觉?你让我以后再怎么去寻找这样美妙的感觉?同类,除了你,还有谁能给我这样的感觉……”
孙必武说话了,是的,这一次他说话了,带着玩味的口吻:“你想要得到什么?或者说,为了这一天,你保留了这么多年的第一次就这么付出了,你认为你能得到同样的价值回报么?”
“两情若是长久时……嗯,不对,这句话好像对我们来说并不合适,以后我想要这种感觉的时候,你会给我么?”秦纯白又带上了她那虚伪的面具,眨着清纯的大眼睛问道,是的,是清纯的大眼睛,但此刻的情形却是那么的讽刺,两个人的身体还保持着最亲密的接触,这种时候,又哪有清纯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