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或许对突如其来的艳遇心存好感,但是过多的粉色情节背后,隐藏的危机是无法想象的,前有落马的上海首富孙正毅,现有南方的数位高官跟某集团的几位高管,都无一死在粉裙之下。
等待了没多久,赵思思还是来了,只不过刚刚那个女人跟她有说有笑的把门关掉,临走时还特意望了眼孙必武,寻思着什么时候能踏上他这条大船。
“你喜欢政治吗?”孙必武并没有开门见山的朝着刚刚进来的赵思思直接挑明,只是看似随意的问道后,便自顾自的倒了杯茶后,没有下音。
他在等,等待赵思思的妥协,因为他有必要,在现在的基础上吊一吊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不然以后的路,讲难走许多,控制力度也小。
“你找我来如果只是为了这种毫无意义的闲聊,那么我觉得我还是先走了,我时间宝贵。”赵思思皱眉到,她压根就没想到孙必武竟然以这样的没有任何价值的开场方式和自己叙说,所以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孙必武明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怕自己深陷淤泥,也将是他在杭城的最佳合伙人,这样得到的利益也更多。
孙必武没有动怒,缓缓的喝了口茶后,道,“一个连政治都看不起的女人,难怪会在杭城败北,赵思思啊赵思思,难道你觉得光凭你,就有能力让我动容,如果不是你背后的势力跟我有关系,我会在你这条破船上再踩上一脚,也别怀疑,因为我要整你,你明天就会一无所有,愚昧的女人和摆不清自己身份地位的女人总是最可怕的,你如果还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赵家大小姐,老子一口唾沫吐过去,一巴掌甩过去就别怪我不讲绅士风度了。”
男人和女人有时候相比起来,都是同样的,只不过一个女人太过于放肆总是给太多人带来反感,身居高位的强者不会给人任何犹豫与拒绝他的机会,显然,孙必武就是这样的人,在以后,他的话可能将会带给赵思思噩梦。
赵思思听完,好像光鲜的外衣被撕破一样,眼神中带着或多或少的怨气,毫不畏惧的与孙必武此时那双仿佛洞彻世事的眼光对视,道,“我相信,无所不能的孙家大少可以轻而易举的把我玩弄于鼓掌之中,我也相信,财大气粗的孙家大少什么人才找不到,我甚至还可以相信,在这场和秦家的博弈中你已经料定先机,可我就是不相信,在这么敏感的时候,你端了秦家,还要把自己布局在江南的赵家扫掉。”
孙必武听完,愣了下,默不作声,“看来这个女人还是满聪明的,竟然能看到这点,但是如果才一开始就和我对着干的话,那还不如不要。”
他笑了笑,重新倒了口茶,没有看坐在面前的赵思思,只是盯着墙壁上的字画,说,“有时候,女人太聪明并不好,虽然我现在不能对赵家下手,可你又有什么身份觉得自己代表得了整个赵家,或者,你觉得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条呆在门面上的狗而已,杭城的水很深我明白,但是想让你一无所有的话,那也并不难,难道你觉得赵家的老头子们会为了你和我翻脸吗?不可能的,现实点吧,娘们。”
赵思思咬了咬牙,但还是倔强了摇了摇头,虽然孙必武说的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上面几个老头子并不是白痴,如果遇到自己与孙必武的交锋,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而她和秦柏叶的离婚,老头子们的容忍态度其实就很让她吃惊,原本太还以为是自己在家族的身份使然,看来还是疏忽了几个决策层的手段,想到这里赵思思额头出现了冷汗,没想到到最后才发现。
“秦家和赵家两个并不算同等地位的家族,竟然能在杭城斗那么久,难道你就没发现什么,其中可以说有我们孙家的支持,但是好几次赵家即将败亡,秦家却突然收手,又证明什么?”孙必武说完,深深望了一眼赵思思,含有深意道:“互相制约,保持平衡,站于不败。”
帝王心术从古至都是让人琢磨的事情,如果不能保持绝对的优势,那么,彻底的平衡,将是所有掌权者所期待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赵思思无力的举起茶壶,倒了杯茶后,喝了一口说道。
孙必武没有说话,现在的情形,赵思思已经彻底颓败,当一枚棋子过于强势的破坏执棋手的想法时,他就会去抛弃,甚至去毁灭,因为没有人能保证这颗棋子会在什么时候出来捣乱。
赵思思想了想,继续道,“没想到还是落你一着,本来还是借资源的优势和你讨价还价,谋取更大的利益。”
“我的计划很单纯,你只能成为我在杭城的棋子,按我的计划,实施一切事情,不能有自己的思想,这才是主要。”
“什么计划?”赵思思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虽然自己已经没有了主动优势,但是该问的还得问,这事关自己和这个男人的合作与以后的利益分割。
孙必武笑了笑,直视着赵思思,“江南的商业势力错综复杂,基本属于无序乱的群雄割据局面,这不仅仅是温州财阀和上海商圈能在江南耀武扬威的最大原因,还有的是宁做鸡头不做凤尾的狗血天命,是时候该整合了,民营企业众多的江南需要新的领袖,而我需要江南的这笔资源,过两天你讲成为我台面上的代言者进入我的公司,到时候,三年内,我将整合秦家的资源和赵家的资源,到时候,你就是我这所金融帝国的表面两个掌舵者之一。”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这样异想天开的方案?”赵思思犹豫了片刻,回道。
孙必武听完,笑了,道,“因为南方北辰集团将成为江南商圈的新霸主,我的决心从来都是以成绩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