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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禅禅正在疑惑之际,菲如烟却是着急了,一拉它的衣袖,“走啦,还愣着干嘛?咱们快去大堂开会!”
道禅禅问道,“刚才朱关尾长不是说,自愿去嘛?”
菲如烟顿时着急了,“你懂个什么啊?在虫草尾,朱关是总尾长,它一说话,就是一言九鼎,它之所以说是让自愿去,原因很简单,因为东行尾的那些狐狸都还没有走,刚才只是咱们山月门的高层集体化光而去,而那些骑着大雁而来的狐狸,都是东行尾的,它们还没走,朱关忌惮它们,所以才改口,说是自愿前去!”
道禅禅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得擦了一下冷汗,这个山月门的情况之复杂,远非自己可以想像的。
无奈之下,随着众多的狐狸们一起来到了大堂,看看这位贪赃枉法的朱关尾长,要说些什么。
大堂里面,修缮的富丽堂皇,大约有两千个座位,这里的狐狸也很多,全部坐下之后,只有两三百个空位儿。
道禅禅紧挨着菲如烟坐下,菲如烟低声告诉它,“其实虫草尾的狐狸没有那么多,这里有一两百只狐狸,都是东行尾的,刚刚乘着大雁飞过来的,现在也坐在这里!”
朱关等一些尾长,身着黄色的道服,坐在前台,面对着众多的狐狸,清清嗓子,便要发言。
这时它的眼神儿似乎扫到什么狐狸,马上走下台去,邀请那个狐狸一同上台坐着,那只狐狸只是婉言推脱,坐在下面,绝不上台。
道禅禅坐在后面,看的不甚清楚,只是大概看了一下,那个被邀请的狐狸身着青衣。
道禅禅问菲如烟,“姐姐,那个身着青衣的狐狸,是不是东行尾的仆长?”
菲如烟答道,“不错,要不然朱关尾长也不会如此客气,东行尾权力极大,那里的狐狸身份也极高,青衣仆长也便等同于其他尾的黄衣尾长,它们的白衣仆员等同于其他尾的青衣仆长。”
道禅禅点点头,这个它很了解,记得一开始的时候,那个老一点的白衣狐尹大人便飞扬跋扈,不把训练尾的狐狸当回事儿,看来果然是有原因的。
朱关再三邀请,那个青衣狐狸却始终不肯上去,所以朱关最终也不再强求,笑着跟那只青衣狐说句什么话,自己又上台了。
这次它开始说话了,“大家都知道,我们虫草尾的异虫仆,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为此,山月门的所有高层全都来这里了,总门长要我查清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在此宣布,任何虫草尾的弟子,只要知道消息,都要马上来汇报。好了,就这样吧!”
短短的几句话,会就开完了。
道禅禅又跟着众多的狐狸走出了大堂,然而它不知道自己的去处,只能去问菲如烟了。
菲如烟也觉得这个事情比较棘手,对它说,“不如这样吧,你跟我来,咱们一起去找找狐事仆的狐狸商量一下吧!”
道禅禅第一次听说狐事仆这三个字,便问道,“姐姐,狐事仆是干嘛的?”
菲如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道禅禅,然后反问道,“你没有在训练尾新狐仆接受过训练吗?”
道禅禅点点头,“接受过,但是没有听说过狐事仆。”
菲如烟笑了,“看来训练尾真是越来越不负责任了,连这个都没有告诉过你们,狐事仆是每个尾都有狐事仆,专门负责本尾所有狐狸的大小事项,比如说你这种刚来的小狐,分配到哪个仆去,就是狐事仆管辖的。”
道禅禅明白了,然后问菲如烟,“姐姐,那我要不要告诉狐事仆,我曾经被异虫仆的韦香仆长带走的事情?”
菲如烟听得此言,顿时身体晃动了一下,好像想起什么事情一样,“对了,你是怎么从那里面逃出来的?大爆炸是怎么回事?”
说完,紧紧地盯着道禅禅的眼睛,看它如何回答。
道禅禅心里早有防备,它在来虫草尾的路上便已编好一套说辞,“啊,我被韦香仆长带走之后,他就让我巡逻去了,于是我就在离异虫仆很远的地方巡逻,后来看到火光冲天,也不敢回去,没想到突然有一场大爆炸,把我震晕了,醒来之后,觉得还是回虫草尾好了,于是就直接回来了。没想到一来就遇到了姐姐你,真是太好了!”
这套说辞真真假假,让人难以分辨,菲如烟听了,也是半信半疑,对道禅禅说道,“既然这样的话,你也别提自己被韦香带走的这些事情了,反正它带走你也不是通过狐事仆的认可,你就直接说自己从山月门的本部来到虫草尾,中间迷路了,很不好走,今天刚到的。”
道禅禅听了,心中苦笑了一声。
这个菲如烟容貌俏丽,性格开朗,然而做事却有些马马虎虎,刚刚自己本打算悄无声息的混进来,没想到菲如烟那一嗓子,不少狐狸都听到了,这样一来,还怎么去掩饰自己被韦香召为门徒的事情呢?
但是菲如烟所说,也未必行不通,自己可以去试试。
菲如烟见道禅禅脸上阴晴不定,又说道,“不要紧,你跟我一起去吧,这样好一些!”
眼见菲如烟如此热情,道禅禅也不好说什么,跟在她后面,一起往狐事仆走去。
虫草尾的建筑很有特色,与山月门的建筑迥然不同,一进虫草尾的大门,就是一个很大的园子,名曰百虫花园,里面有好多种异虫,也有许多种珍稀的植物,绕过百虫花园,里面的建筑就非常多了。
一幢幢的楼房,前面挂着不同的牌匾,“毒草仆”,“药草仆”,“炼草仆”,“炼虫仆”,“常虫仆”,“怪虫仆”,“毒虫仆”,“药虫仆”,“异花仆”。。。。。。
道禅禅跟菲如烟从挂着“虫草尾大堂”的大厅里面出来,看了这么多的匾额,实在有些眼花缭乱。
但是找了半天,也没有“狐事仆”,道禅禅刚要问,菲如烟对它说,“到了,这里就是狐事仆!”
抬头一看,原来是个不太起眼的小房子,门前用破破烂烂的木头挂着一个牌匾,上书“狐事仆”三个字。
道禅禅皱了一下眉头,问菲如烟,“姐姐,狐事仆的房子怎么这么寒酸?”
没想到从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狐事仆是没用的仆嘛,当然寒酸,你们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