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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洞”——顾名思义,是天上巨大物体砸出的巨大洞穴,曾有放牧白皮犀牛的牧牛族在诺森德发现过,其直径落差让白皮犀牛下了两窝崽子都无法走到起点。
这就是《拉斯大陆百科全书》里面寥寥几笔记载。
在帝都混过的艾尔玛很清楚皇族对于引发脑力劳动的维护程度,那是堪比帝波罗的高。对于这种官方记载的“诺森德”,除非是追求极度单系魔法地魔导师,谁也不会跑到部落和联盟阵营,甚至包括地狱火军团斗不敢涉足,满是野蛮种族的斗兽场。
他十分坚信人类阵营的地盘有这样的天洞。
其实艾尔玛每时每刻都想着逃离那个该死的太阳井高地,甚至他身边的许多人也是,并且毫不掩饰,因为那些像蝗虫一样的地狱火军团就像麦子,割完一片,传送门仅仅是打个饱嗝,又生出一片埋头冲向屠刀。
没有人能看到希望,没有人。
这种消极的情绪对于本身素质不高的炮灰军团来说是致命的,还好有阿玛达指挥官的不作为,例如牧师必须是纯正的处女、例如人类不得与其他种族通婚、例如允许侏儒的黑铁烈酒在第一线流通、例如允许赌博打架,肆无忌惮的违反宪章里的这些条款犹如一块香甜的诱饵,让那些溺水地种族们仿佛找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即使心里肚明抓住的只是一根稻草。
智慧生物本来就是充满矛盾的。
抓住稻草的种族做完一切能够做完的事儿,无聊到极点后打发时间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探讨逃跑的可能性,于是无数个论点被抬出来,随后被无数的反驳推翻。
别不相信有人愿意将这些在未来可能成为现实的想法公诸于众,毕竟没有人知道自己在帝波罗爬上天空的时候自己会不会活下来。
或许炮灰军团那些“罪大恶极”的家伙有着一丝“嗨,希望某个家伙替我活下去”的想法也不一定。
事实证明,他们在冥神脚下足够开怀大笑。
一个矮人战士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在邪恶亡灵族地盘庇护的地区有个叫奥特兰克废墟,传闻是人类阵营和没开化的部落阵营的古战场,听一些老兵说最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两拨人都退兵了,有人说最终的结果封存在国王才能看到的秘典里,不过老一辈的矮人工匠曾经成批的往哪个地方送,能够活着回来的都已经牙齿漏风,如果说哪里有天洞,也只有那个地方。”
“为什么这么说?”在酒馆中有人起哄,“或许国王陛下在那个时期有热爱矮人菊花的癖好也不一定咯!”
“奎宙斯会以你为耻,你见过除了金属以外能让矮人双眼炽热的东西吗?你见过矮人为了女人和金币和人争执?你见过矮人即使面前站着的是帝波罗一样地国王陛下,下过跪?真应该把你塞进你母亲的生.殖.器,然后在矮人的砧板上回炉敲打。”
“那也或许是其他什么地方发现了矿脉。”先前那个声音在嘲笑中诺诺地反驳。
“你别忘了,我血统中流淌着先祖的鲜血,你也别忘了,拉斯大陆的铁锤永远拽在矮人的手中,你也别忘了,矮人一口唾沫一口钉。”
可是,对于不知道帝波罗有多高的艾尔玛,着实忽略了拉斯大陆那些魔法师们对魔法的挖掘程度,他更加不知道奥特兰克山谷那个天洞上空漂浮着什么样的一座孤岛。
不过有一点艾尔玛十分清楚,战神奎宙斯不忍看到联盟和部落的厮杀,将拉斯大陆一份为二,以大海为界限,至此,联盟占据的地方叫东部王国,部落占据着贫瘠万分的卡姆多。而黑海岸属于野蛮地部落领地,如果他要找到天洞,横跨分割两块大陆的无尽之海无可避免。
想到这点,艾尔玛就忍不住呻吟,不禁后悔没有弄只梦魇!
人类能够从猴子中脱颖而出,和人面猴子成为两个极端,不止是直立行走,而是脑子里东西的容量和对其他种族的********,无论是精灵的弓箭技巧还是矮人的手艺,均是发挥到了最大化。
所以制造几个连锁绳套,抓些蚱蜢做诱饵捕捉陆行鸟做代步工具,对于艾尔玛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艾尔玛没有忘记在蚱蜢上滴上几滴椰子香油。
不得不说部落阵营的那些有违审美观念的种族对于野兽的呵护程度偏执到无以伦比,当然,这里的偏执是指已经吃饱肚子的家伙们,不过对于不会种稻子,发酵做面包的家伙们,对于随处均是食堂……保留一定的余地,是肯定的。
不过苦了艾尔玛。
没有人在路上走着,一朵比洗澡盆子还大的怒放鲜花猛然像你扑来地时候感到开心,也不会有人在一条小溪边喝水,为一段腐烂的木头骤然张开满是利齿的大嘴而感到雀跃,更加不会有人躲过全身会发射毒刺的刺鼬,陷入沼泽而向着战神高喊再来一次。
已经走了二天,几乎耗尽所有精力地艾尔玛找了些藤蔓,编制了一个网兜,将自己吊在两棵三五人无法环抱地大树中间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不属于森林。
他曾经觉得自己不属于人类社会。
看,他的选择又少了一个。
就这么看着天空中的香帕,拉着扣环的艾尔玛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帝波罗的光芒将艾尔玛唤醒,他动了动手中的拉环和地上的陷阱,除了几个香油蚱蜢不知所踪,其他一切如旧。
“这里的陆行鸟肯定吃了不少人脑。”艾尔玛嘟囔着,顺着大树爬了下来,地上纷乱的“丫型”脚印和不远处的小溪证明这个地方是陆行鸟的必经之路,他决定再放些诱饵。
再次摆放好诱饵,嘟囔的艾尔玛顺便在小溪装了些清水,打了个滚,让泥巴彻底将自己包裹,拖着湿哒哒的身体,回到藤蔓摇篮,手中扣着拉环,闭上了眼睛。
他养精蓄锐等待夜晚的到来。
这一系列动作之中,他都没有朝着纷乱“丫型”脚印中格外醒目的,像狗熊一样脚印的位置看上一眼。
就像个睁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