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柏拉图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男人和女人对决中的刀光剑影远比战场上地金戈铁马更加惊心动魄,而最终的结果往往是泥巴被水融化,再也分不清彼此。
香帕高挂,黑海岸边。
海浪一波波拍打着海岸线,发出哗啦啦地声音。全身湿漉,筋疲力尽的艾尔玛仰天看着满天繁星,任由海浪抚摸着自己,长长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真的逃脱了。
短暂的回复体力后,艾尔玛挣扎着想要站立,找点食物,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拽着自己衣角,不看还好,看到是什么东西后,他脸上的肌肉忍不住一阵抽搐,心里忍不住痛苦地呻吟。
芭芭拉,竟然是被他当做人质的芭芭拉!!!
……
将画面回放到六个小时之前,太阳井高地人类阵营的实验室门口。
的确如艾尔玛所判断的,当他挂着神圣力量包裹的食.尸.鬼眼球,拽着芭芭拉出现的时候,最先变色的是那位红衣主教,他显然熟知芭芭拉的身份。
能够穿上这身衣服,这位红衣主教大人并不笨,脑袋稍微转转就将事情理顺,看着一脸“杀气”的艾尔玛,招手让身后随身仆从收起兵刃,“放了她,我让你走。”
艾尔玛撇了红衣主教旁边一直没有开口,一脸铁青,目光闪烁的阿玛达指挥官,摇头道:“尊敬的大人,请原谅我的无理,这里说话算数的似乎是您旁边的阿玛达大人。”
“放了她,我让你走。”这句是阿玛达指挥官说的。
“这么说,这位牧师的确是很重要的人物了。”艾尔玛众目睽睽之下伸出猩红地舌头,舔了舔芭芭拉白皙的颈项,引得后者一阵颤抖,还有那眼里更加浓郁的恐惧,“那我更不会放她。”
“你是炮灰军团的耻辱。”咬牙切齿的阿玛达看也没看身边地红衣主教,但话里的意思指明是对谁说的,“弓箭手准备,所有责任我一力承担。”
“不……”看到贴着芭芭拉白皙颈项处流淌出的血珠,还有阿玛达身后弓箭崩弦地声响,红衣主教喝止道,“每个人都有价钱,开出你的条件。”
“好,爽快。”艾尔玛手中的匕首离开芭芭拉的脖子,看了看拳头捏得噶本嘎嘣响地邪恶模式阿尔贝拉,随手抛弄着,“希望你们不要有什么异动,或许您不知道我身上是些什么东西,但阿玛达大人和其他人都知道,只要我捏碎一个,二个人……”
“说出你的条件。”双眼泛红的红衣主教这句话是吼出来的。
“您会为您的决定感到庆幸。”阿玛达表情变的严肃,“第一,给我一条魔法师充满魔力的魔毯。”
“第二,我要一个装满食物和一套圣骑士装备的储物戒指。”
“第三,让那个想要杀我的圣骑士跪在我的面前,对我说尊敬的艾尔玛,对您的冒犯我感到万分内疚,请允许我轻吻您的脚底板,以证明我的诚意。”
……
场内一片寂静,如果愤怒地目光能杀死人,艾尔玛绝对会被杀死七十九万八千六百多回,成为拉斯大陆的灰尘,并且绝对没有比这个单位大的。
没有人敢相信艾尔玛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让一位圣骑士跪下来亲吻他的脚底板,不少看戏的炮灰军团的人,心里在呻吟,这个家伙该不会在实验室受到太多折磨而脑子打铁了吧。
“啊……”一声娇嗔拉回所有人游离地思绪,是艾尔玛狠狠在芭芭拉娇臀捏了一把,他还在鼻子前闻了闻,“挺香的,可惜马上要香消玉损,成为拉斯的肥料。”
“我……”阿玛达打断身边的红衣主教,厉声道:“该死的家伙,你知道这位是谁,这位是奉了陛下的命令,来宣布你这个卑贱的贱民成为小队长的红衣主教大人,同时也可以告诉你,凯撒的父亲也已经和陛下达成了协议,不再追究你的责任,更何况凯撒有错在先,而看看你,你在干什么,绑架,威胁,还让圣骑士舔你的脚底板,你丢完了军团地脸。”
回答阿玛达的是闪过白光的匕首和芭芭拉痛苦地呻吟,还有猩红地血液,这一下是胳膊。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阿玛达眼里地杀气在推挤,脸上地肌肉在跳动。
又是手起刀落。
“哼。”一声闷哼后,芭芭拉蛮腰处白色地圣洁法袍泌出一点红色,瞬间蔓延开来。
“够了。”不再看强忍怒气的阿玛达,红衣主教对身边地侍从吼道:“去准备他要的东西,顺便把那个臭崽子找出来。”
“喔!那红衣主教大人不介意俺这个卑微地贱民回实验室等消息吧,这么多关注的眼神我感到害羞。”艾尔玛说着,让芭芭拉阻挡自己的身体,缓缓后退,直至消失在所有人眼帘。
“有办法进去吗?”看着消失地身影,阿玛达问迎接红衣主教的阿尔贝拉,后者摇头,后悔为什么没有派人留守实验室,“没有办法不触发魔法陷阱,除非……”
“嗯。”阿玛达阻止了阿尔贝拉的话头,笑眯眯地对红衣主教大人道:“准备东西还需要一段时间,不如先回指挥所?”
红衣主教看了看人山人海,点头。
而退回的实验室里,又是另外一番场景。
鲜血模糊的牧师妹子芭芭拉活蹦乱跳,贝齿死死咬着艾尔玛的胳膊,哪怕鲜红地鲜血流淌入她的口中。而艾尔玛,泪水简直像喷泉,另外一只手不停地擂着地面,血盆大口努力地压抑不让自己叫出来。
“坏人。”芭芭拉秀气地瓜子脸上反差的写着狰狞,口气却像打情骂俏,看着老深的口齿印子,手中闪过一阵白光,是回复术。
“我这不也是迫不得已。”艾尔玛轻柔地抹去芭芭拉嘴角地血迹,“难为你了。”
“嗯!”芭芭拉如蚊虫般的叮咛之后,带着害羞红润地脸颊恶狠狠地看着艾尔玛,“告诉我你的计划,从头至尾,不能有一点遗漏。”
“呃……”艾尔玛在犹豫。
“你利用了我那么久,还打……难道简单咬上一口就完事了?”看着艾尔玛的犹豫,坏女孩得意地笑了,像花儿般,“你说……我现在如果大叫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好吧,我尊敬的牧师妹子。”想到随后还要芭芭拉配合的艾尔玛感到被咬的胳膊一阵发痒,挠了几下,将自己的计划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当然包括已经放弃不用的计划。
原定计划中,被憋得快要精神错乱的艾尔玛听到红衣主教来了,以为自己彻底完蛋,于是冲到实验室门口随便挥舞几下,砍伤几个可怜虫,接着空心注满鸡血的匕首捅自己几刀,随后咬破口中地麻醉药,再然后所有人会发现艾尔玛撑不过晚上,再等到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悄悄地从隐藏在实验室里面的密道离开。
“你怎么知道我是皇室成员?”
“你袖口的针法。”
“那你怎么知道这种针法的?”
“呃,我在帝都混过。”
“喔,难怪敢绑架我,那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个密道?”
“我加固过指挥所的密道,作为恐怖牧师头子的阿尔贝拉的大本营,我想应该少不了这种东西吧!”
“那你怎么确定位置的?”
“你知道,一些其他人不愿意去干的活儿都是炮灰兵团的乡巴佬干的,菲米司康复后找人打听就知道了。”
“我知道了,你刚才所有的条件包括要凯撒舔你的脚底板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然后你可以从密道逃走,等到他们醒悟地时候你已经逃之夭夭。”
艾尔玛实在很难理解女人这种已经在脑子里想清楚,却非陈述一遍地逻辑,但随后一句话让他蹦得老高,甚至都来不及拣掉在地上的下巴。
“带我走。”
敲闷棍艾尔玛很擅长。
但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打消了这个小心思。
“你是不是感觉胳膊的伤口很痒?”芭芭拉大大地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你知道背叛人类阵营的黑暗牧师吧,那肯定也知道吸血鬼之触咯,无论你跑到哪儿……”
“我诅咒会瞬移的阿尔贝拉到八十元年都是处女。”艾尔玛在心中恶狠狠地诅咒着,口中说道:“以奎宙斯的名义发誓,我带你走。”
于是按照已经昏迷地菲米司提供的情报,一直循规蹈矩,却决定放纵一把的芭芭拉和艾尔玛掀开牧师头子阿尔贝拉办公室的椅子,两个人跳了进去。
以下对话是在黑暗中不断滑落的两人的。
“艾尔玛,你知道出口在哪?”
“不知道,都是蒙着眼睛,到了地方,分段挖的,挖出口那家伙在前几周的战斗中被地狱犬撕成了碎片。”
“可是我们一直在往下。”
“你不会丢个缓术术?”
“人家没学过。”
“喔……”快要吐血的艾尔玛有自杀地冲动,“你认为那个该死的牧师头子阿尔贝拉会让自己摔死?”
“噢……”字的音没完结,随后就是两个人的尖叫在黑暗的隧道里来回碰撞,传得老远……
哦,还有两个重物砸在水中发出的声音!
艾尔玛清醒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邪恶的牧师头子阿尔贝拉肯定会漂浮术,他敢用自己的性命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