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宫涅……”他把她的耳垂撷入口中,带着蛊惑的气息说到;
间隙
“叫……宫涅…”姬宫涅继续蛊惑着绿萝,此刻,他把身下的女人当作了褒姒,连他自己也辨别不清;那个讨厌的小东西,和自己在一起无时无刻都是在强作欢颜吧;
“宫…涅、”
“嗯、你这个讨厌的小东西。”
“宫涅、”她不厌其烦的叫他的名字,这比起另一个高贵而疏远的称呼,远让她沉溺;
他选择将她当作她,她选择忘记清凉殿里的那个她;
如此美好;
绿萝披了薄薄的浅绿色稠衣,一头青丝流于胸前,卧在床榻上,隔着纱帐看宫人们忙碌的为姬宫涅整理身上的衣服;
这样的早晨,是她人生中第一个,很惬意。
姬宫涅已经整理妥当,她很想叫他,再看一看他;
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宫涅、”她有些腼腆的叫出他的名字,就连昨夜,也不像这般羞涩;
姬宫涅本欲走出去的身形一顿,赫然转过头来,诧异的看着帐中探出的半个头来,“你怎就这样直呼寡人的名讳?”
他的名,不是谁都可以叫的;
绿萝已经,忙从床榻上起身;多可笑,欢愉过后,他却这样质问她,泪水差点就要流下,却被她生生的逼了回去,“是、王让臣妾这么叫的…”
经她那么一说,姬宫涅脑中似是有那么一个印象;
这句话,原是说给褒姒听的;
“无碍,你起来吧。今后别直呼寡人的名讳就好了。”他知道她委屈,就不再可以追究了;他亦希望她能知足,不要像丽妃那种女人一样,傻傻的前赴后继的去找死;
绿萝又是对姬宫涅拜了拜,“谢王恩典、”这才站了起来;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姬宫涅在转身时对自己留下一个轻柔的笑;薄薄的唇角向上扬着,有他习惯的弧度,不多不少,正好把他的气度和美融到一起;无人可比。
姬宫涅步入清凉殿时,褒姒刚刚悠悠转醒;
看看外面的日头,显然是过了午膳的时间;夜里饮多了酒,褒姒浑身都酸痛不止,头也痛,还有一种想作呕的感觉;
正想着掀开帐子,却没料有人比她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