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久,走到秦风都觉得脚底酸麻了之后,他终于来到了云梭峰山脚下。
他来这里干嘛?只是因为这里有一个可以将人转移到其它山峰去的阵法:移行阵。
秦风他要去参加的门派内的斗仙大会就必须得从去云中峰的管事处也就是掌门所在那座山上报名,往年夺冠的彩礼是什么秦风并不大清楚,但是今年小师妹有跟自己提起过,说是可以获得掌门封赏功法。对于目前的他来说也是不错的东西,正所谓多多益善么。
.......
来到云中峰,秦风放眼望去,在这儿可要比他呆的云梭峰热闹多了。
那些不能拜入仙门宗门下的落选人,他们有的会通过各种途径,然后留在这里打打杂役。
秦风来这的次数不多,并不清楚掌事处怎么走,还是多亏了讨问一位恰巧路过的男杂役,给了些碎灵石他才帮忙领路的。
“到了,前面就是管事处,那我先走了。”这位领秦风来的杂役面带憨笑的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梁瓦说道。
“多谢。”
秦风淡淡的道了一声后,缓步朝前走去。
.....
管事处内,秦风略微的细细打量了一圈,里面很简单,一张长方大桌子,几张椅子,还有个似乎是放物品的储纳柜。
管事处的人也属于杂役,他们穿着一席粗布麻衣正忙的团团转。
有许多想要参加斗仙大会的各峰修士都来到了这里报名参加,而秦风正是其中的一员。
“梁兄,好久不见!哈哈哈。”
“苏弟,近来可好?”
像这的问候,秦风站在哪里等的时间里一连就听到了好几个,不由的就会心想,那要是在斗仙大会上他们又是怎么的作为?
正在他想的略有出神的时候,前面那个人已经办理好了参赛事物,并且高兴的拿了一枚小木牌离开。
“下一个。”一道苍老中带着点沙哑的声音从坐在长方桌前的老者身上响起。
秦风当即便缓过神来,垂首望着身前的老者说道:“云梭峰,秦风,筑基后期。”因为前面的人都是这样说的,在轮到他的时候,便也依样画葫芦了。
这个老者,满头时间沉淀的沧桑白发,皮肤褶皱且长满了老人斑,倚楼的背姿不由的让秦风想起了已经化为黄土一杯的爷爷,他的身上穿的虽然也是粗布麻衣但却给人一种物与实不符的质感。
就在秦风话刚落的霎那,原本执笔准备书写的老者,不知怎么的抬起头来静静的望了一眼站在桌前的他,猛然一声咳嗽后,收回了视线,同样给过来的是一张小木牌。
秦风有礼的伸手接过,道了声:谢谢,这才转身离去,消失的在掌事处的门廊外。
掌事处并不会因为秦风的离开而停止喧闹,所有的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而此时远去的秦风,他握着手中的小木牌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在这木牌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只有那老者写上的字迹,一个筑基二字,墨迹上淡淡的流光异转。
这就是三天后用来参加斗仙大会的令牌,秦风将它小心翼翼的收回了怀中。
忽然下意识的他感觉到了不远处走来一人,脚步沉稳无声,气息静缓,不由自主的便抬头望去。
黑纱遮面,门派服饰着身,远远望去就像一朵淡雅的青莲,给人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纤尘感,又包含着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冷意。
秦风一眼便认出了她,云师姐,那个让他敬仰的女子,真没有想到会竟然会在这里遇上。
她不急不缓的走过来,好像丝毫未有注意到对面的秦风一般,带着一缕淡雅的清风与他擦肩而过。
秦风回首,默默的望着那个实则孤傲的背影,心中不可压制的燃烧起了一股斗志,他要比云师姐强!因为强,她才有孤傲的资本。
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怒喝,宛如平地惊雷般炸响。
“秦风!”
在那一声怒喝之后,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道夹杂浑厚气势的迎勺一掌!
秦风心中当即心中一凌,运起体内的精气,身形爆退,险险的躲了开来。
转眼望去,入目的正是一张风怒到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脸庞。
他认得这人,是那个经常上云梭峰来看小师妹的周全师叔!只是不明白,他为何会对自己忽然动手,甚至在那招式中竟然蕴含了毫不掩饰的杀意。
“周全师叔!?”
“少废话,秦风!”
容不得秦风做出任何疑惑的询问,周全在一记扑空之下,猛然连贯上了另外一招,气势丝毫不落于前面那一记,时不时的还有他施展出来的草木之术干扰,被逼得只能不停退让的秦风,根本抽不出手来施展法术与祭那悬浮在识海内的龙鳞剑。
百招之内,筑基后期的秦风便已落了下风,修为的横沟在这一刻充分的体现了出来。
就在秦风危险的避开一掌擦着鼻尖而过的手掌的刹那,一条从带着倒勾刺的藤蔓,嗖的一声缠绕上了他的臂膀,然后又是另外一条缠上了他的小腿。
秦风动弹不得,心中当即感觉不妙。
而周全丝毫不在意刚才的打斗已经引来无数人围观的视线,爆喝道:“吃我一记。”话落的瞬间,一拳势如破石的铁拳迎面直冲过来。
看那铁拳上面不加掩饰的浑厚力量,若秦风结结实实的挨了它,必定得先丢个半条命先,旋照期的拳头那可不是吃素的。
围观的众人都不由的为被困住的秦风感到一阵心惊,然而却无人原意出手相助。
那一日,他跑到秦风的住处本来想将他狠扁一顿的,可是谁知到尽然让这个小子逃过了一劫,回来之后他实在心头气难消,但是却被师傅叫走了办事,结果刚一回来就在这里碰上了他,那已积埋多日的气愤终于像火山爆发了一样的喷涌了出来,不将他凌虐了那就难消心头气!
迫在眉睫的秦风疯狂的运转着体内的精气灌溉四肢,试图挣脱开这些束缚住自己的藤蔓,但不知怎的就是无济于事,眼看的着周全的铁拳在他的黑眸中渐而放大,秦风却只能像只案板上的鱼肉仍人宰割,心中不由的升起一股不甘。
而那些围观的人中,有几个像是知道了结果似乎的撇过头去,不愿看那接下来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