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原路一路循回去。
却没有找到沈庭,我自然不可能再回去找徐慕连开练。
于是乎就打道回了吴府。
中午在吴府我特地多吃了两碗,省得下午再丢人。
下午的时候我又去大理寺门口守株待兔。
沈庭从大理寺出来的时候日已夕暮,我也已经饿得奄奄一息。
看着沈庭走出正门。
好端端一个小白兔旁边儿还跟着一个兔斯基。
让我这流氓兔十分不爽。
就是不知道沈庭身边是否还潜藏着一只兔八哥,那样的话形势就更加严峻了。
要知道一山不容二兔,我得早日和木瓜决一雌雄决一胜负。
一见着沈庭,我立马就上去打招呼了:“哟,好巧啊,又见面了。”
木瓜在旁边嗤笑一声。
我自动忽略不计。
“是啊。”沈庭也笑着点了点头。
“那,我请你们去吃饭吧。”
我故作憨厚地挠了挠头。
老实人啊,大家一般都是不会拒绝的。
果不其然,沈庭不但没有拒绝我这个老实人,还对我发出了邀请:“那就太麻烦了,不如去我府上,我做东。”
“好啊。”我老实不客气,立马答应。
两眼也不由得放出饿狼的绿光,哪种光,你懂的。
沈庭的府邸是皇帝御赐的,还是有一定规模的,走在大大的宅院里,沿途都是花团锦簇。
我不由得想起了我那三盆寒酸的牡丹哟。
我走在沈庭的身侧,一边走一边赞叹:“哇,好大好漂亮,要是我将来可以住在这里就好了。”
我故作一副乡巴佬样。
木瓜鄙夷地看我一眼。
沈庭对于我的自作多情早已是司空见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回应。
正厅早已摆好了招待我们的饭菜。
我和木瓜一到正厅就迅速抢占了沈庭的左右两边的座位,并且恬不知耻毫不在意地迅速地拿起了筷子。
沈庭也主随客便,拿起了筷子。
刚吃两口,木瓜就对沈庭殷勤上了。
“沈庭,你喜欢吃狮子头,多吃一些。”
说完木瓜就犯贱地给沈庭夹了一个。
沈庭对着木瓜点头笑了一笑。
悲剧。
我不知道沈庭喜欢吃什么。
但是我不甘示弱。
夹了一筷子京酱肉丝,也塞他碗里:“沈庭,我喜欢吃这个。”
沈庭也对着我点头笑了一笑。
“沈庭,多吃一些,看你都瘦了。”
我努力心疼地看着他,其实从我见着他他就一直没什么变化。
我自说自话,继续往沈庭碗里夹菜。
木瓜用几乎要冒火的眼睛看着我,也抄起了筷子,迅速地也往沈庭的碗里添菜。
我本来已经放下了的筷子又很快拿起,不甘示弱。
木瓜的手在桌子上一拍。
又给沈庭夹菜:“沈庭,这个有营养,多吃些。”
我也后来居上:“沈庭,大理寺的工作很累吧,赶紧补补。”
就这样,很快,沈庭碗里就被堆出了一座小山。
我和木瓜都眼巴巴地看着沈庭,等着他动筷子,看他先吃谁夹的菜。
我和木瓜互瞪一眼,希望以此来决出胜负。
沈庭不堪忍受地叹了一口气,垂头看着桌下:“阿花,你还没吃吧。”
“喵~”阿花喵了一个算是回答。
还没吃呢。
“阿花,这些都先给你吃吧,别饿着了。”
说完就把那小山似的碗放到了阿花的面前。
阿花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我和木瓜顿时就像熄了捻儿的炮仗,再也闹腾不起来。
沈庭重新添了一碗饭,我们也开始老实吃了起来。
但是这木瓜也着实讨厌,我喜欢吃什么他就跟着吃什么,我们俩都拼命地往嘴里塞,一阵风卷残云过后,只剩下还没吃几口的沈庭拿着筷子呆滞地看着仅剩的盘里的几根菜叶。
“嘿嘿。”我傻笑一个。
木瓜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这饭算是吃完了。
我不好意思留下,但是也不想走。
就磨磨蹭蹭地对沈庭说:“沈庭,你看天色已经不早了。”
“嗯,所以你该回去了。”沈庭说道。
我一听这立马就着急了:“可是我好累啊,而且我住的地方离这里路途遥远,我……”
“所以就让她留下呗。”一旁的木瓜抱着臂开口。
还一副戳穿我的小伎俩的嘴脸。
我脸皮厚到了一定程度,赶紧应道:“就是,就是。”
沈庭思考良久,才终于说:“好吧。”
就这样,我就住下了。
沐浴过之后,已经该睡觉了。
但是别人可以睡觉,但是我不行啊。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那就是五步心法的最后一步。
直接扑倒了爱爱。
夜黑风高,夜凉如水,我问清了沈庭的住处。
趁着天黑摸进了沈庭的屋。
摸上了沈庭的床。
屋内伸手不见五指。
正是作案的好时候啊。
我脱了鞋子。
床上的沈庭已经入睡,还打着轻微的酣,好可爱。
我压在他的身上,握住他的肩膀,就照着他的脸上亲。
他似乎觉得有些痒,就躲开,我就扳着他的脸,开始亲他的嘴,还把舌头往里伸,他似乎有些清醒了,开始挣扎起来,我开口安抚他:“是我。”
他挣扎地似乎更厉害了一些。
我纠缠着他,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真是,又不是第一次了,害羞个啥,我一边亲他,一边脱他的衣服。
“宝贝儿,可想死个人了。”我手上不老实,嘴上也开始说胡话。
他似乎被骇住了,一时没有了反应,直到我快把他的上衣整个脱下来,他才大力挣扎,我哪儿会给他机会,就要往上摸,突然左眼就被嘭地打了一拳。
沈庭,你也太狠了。
我正捂着眼呻吟,就听见身下一声气急败坏地:“你这个流氓。”
“他妈地怎么是你。”我不禁大叫一声。
“得了便宜还卖乖。”木瓜一脚把我踹下床去。
就你,还算捡便宜,吃了大亏了我。
我心里郁闷,刚打算爬起来,出去吐一吐,顺便洗洗嘴,一个枕头就朝我砸了过来。
“喂,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在地上冲着他大喊大叫。
“对你这种人无理可讲。”话音刚落,一床被褥就又落了下来,铺天盖地把我埋住了。
这下我可害怕了。
下一步不是就要砸花瓶了吧。
我迅速从被褥里挣扎而出。
在地上连滚带爬几步好不容易才到门口。
背后就被一个硬物砸中后脑勺,一阵发晕,刚清醒过来打算就此逃走,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了。
是沈庭正提着红纸灯笼。
站在门外。
灯笼透出的微红光芒照亮了屋内*无边的景象。
徐慕连衣冠不整气喘吁吁地坐在床上。
红艳艳的嘴唇上犹泛着水色。
枕头被褥逶迤一地。
我的左眼乌青一片。
灯笼薄红的光芒还照亮了沈庭阴沉的脸色。
我不由得吞咽一口口水,手忙脚乱地就开始解释:“庭,你听我说……”
但沈庭显然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他握紧拳头,朝着我就是一拳。
啊,我的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