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里捏着玉佩,看着玉佩上繁复而精致的花纹,心里都替风淮舍不得。
真是难得的玉佩,我都有点儿喜欢了。
看着当铺门外墙上那个大大的“当”字,觉得特别刺目。
还有那当铺的名字,叫日昌隆。
我心想,你是昌隆了,我就只剩下日了。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喜新厌旧。(小张:貌似玉佩也不是你的吧。宁某人:曾经不是,但是现在它的主人都是我的了何况它了,嘿嘿。小张:小人得志。)
新的喜欢不了多久,旧的厌了也从来不舍得扔。
看着这个想着那个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两只脚总想着能多踏几条船。
所以总是这个走了那个也跟人跑了碗里的吃不下锅里的就馊了几条小船也在他人码头靠岸了。
似乎扯远了。(你才知道啊)
人一上了年纪,就喜欢絮絮叨叨,大家别说要多多关怀老年人了至少要能够理解老年人吧。(小张:可以理解,老年痴呆)
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我还是把握现在吧。
看风淮随身携带着它,肯定是心里喜欢的。
也不怕被偷喽。像我,有什么最喜欢的,一定要严实藏起来,身上穿的戴的,一定都是不喜欢的。
我叹了口气,就注意到了我抱着的风淮,我抱着他朝当铺里进,他看看我,又看看当铺里面,笑得非常开怀,似乎在为能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玩儿而兴奋不已。
你是不知道我是要去里面干嘛,你要是知道了,估计就不会兴了,只剩下愤了。
看来你傻点儿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保全一条花季少女我的无辜性命。
花季少女我就这样抱着花季少儿风淮进去了。
但是很明显,掌柜的一看见花季的我俩也没感受到春天。(是滑稽吧)
一副爱当不当性冷淡的样子。(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我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兴高采烈的风淮放在长凳上。
自己一个人慢吞吞地走向了高高的柜台。
那高高的柜台就像是我的绞刑台。
长凳上的风淮散发着耶稣的光辉,而我却不是圣母玛利亚,顶多是保姆玛利亚。
面对着这末日的审判,我还是激情飞扬地对负心*淮说出了我临终的遗言:“你以为我穷,低微,不漂亮,我就没有灵魂没有心吗?
你想错了!我和你一样有灵魂,有一颗完整的心!
要是上帝赐予我一点姿色和充足的财富,我会使你难以离开我就如同我现在难以离开你一样,我现在不是依据习俗、常规,甚至也不是通过血肉之躯同你说话,而是我的灵魂同你的灵魂在对话,就仿佛我们两人穿过坟墓,站在上帝脚下,彼此平等——本来就如此!”
我正在一个人心潮澎湃,打算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时候,就看见了白痴患儿风淮躺在襁褓里一个人默默地咬着手指,还有掌柜的那张性冷淡的脸。
什么叫做曲高和寡,什么叫做阳春白雪,就是现在寂寞的姐啊。
对于一个天柴来说,要寻得与普通民众精神上的交流是多,么,困,难!(天柴:天天砍柴)
于是我默默地冲柜台上高坐的掌柜伸出了手,手中捏着那块玉佩。
玉佩的那一端被性冷淡掌柜握住了。
玉佩在我俩手中僵持了。
他往里夺,我也往外拽。
一场性冷淡患者和******支持者之间的角逐拉开了。
我们俩谁都不肯松手。
性冷淡掌柜生气了,操着一副棺材腔:“你到底当不当?”
在敌人的淫威下,没什么节操的我还是屈服了:“当。”
性冷淡胜利了。
他冷哼一声,夺了过去,我没敢再动。
“和田碧玉佩——喜鹊登梅,一千两。”
什么?才值一千两?
“大哥,你坑我哦?”
性冷淡脸一皱:“不高兴别地儿当去。”
一千两就一千两吧,聊胜于无啊。后来我才知道自己被狠狠地坑了,但也为时已晚了。
“事儿多。”性冷淡掌柜横我一眼。
我没再接话,接过那一千两的银票,藏在衣服里。
临走前,我看了一眼掌柜,还是很关心他的病情,虽然他对我并不友善,但以德报怨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所以我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不吐不快:“建议你去开服药。”
“?”
“治疗性冷淡。”
然后我就被人踹出来了。
真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世风日下啊。
当铺的打手顺带把风淮也扔给了我,我赶紧接住。
风淮又咯咯笑了,就跟玩了什么好玩的游戏似的。
我心里郁闷,还游戏呢,我要是没接住,这就是悲剧了。
这当铺一日游的门票也太他妈昂贵了,我是穷人,还是少去几次为妙。但问题是,真有钱了,这地儿还去的着吗?
我不禁愤愤,等我有钱了,我一定多去几次,扬眉吐气趾高气昂容光焕发地进去。(小张:有这么缺心眼的吗?)
临走前我估摸着可以把当铺的名字改改。(还临走前呢,赶紧走吧。)
就叫“性冷淡”,肯定会火。
有了钱,我就立刻找了一家客栈。
问小二叫了吃的和热水。
我一顿酒足饭饱之后,就开始思*了。
于是我对小婴儿风淮伸出了魔爪。
开玩笑,地上太脏了,给我俩都洗个澡。
我把他放在美人榻上,把他从衣物的包裹里抱出来。
他好像觉得有点儿凉,就朝我伸出了手,想要抱抱。
我却没有抱住他,因为我看见了他两腿之间的那个小东西。
第一次啊第一次,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男生的小XX,虽然我看过不少chun宫,还有不少好书,也为风淮XX过,但是我的确没见过。
我伸手摸了摸,他在一团衣物上抻开腿,不解地看着我,两个小手也握在了一起。
我揪住它,拽了拽,哇地一下,他就哭了。
我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真脆弱啊。
好吧好吧,我拍拍他,小小年纪就知道保护自己的贞操,真是不得了。
我放开了他的小弟,他就破涕为笑了,还冲我蹬了蹬脚。
你啊,我又上去拧了一把他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