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马金龙如此悠闲,郝俊贤觉得奇怪:“你那么多生意怎么还能这么悠闲?我很想知道你怎么偷懒的!”
马金龙轻哚一口灵茶,斜眼瞥了一下郝俊贤,做足了姿态才慢吞吞道:“你问的可是哥的不传之秘,过来给哥好好斟杯茶、揉揉肩,哥考虑教给你。”
闻言郝俊贤即刻起身,勤快地斟茶倒水、捏肩揉背,伺候起来。不料,一个时辰过去了马金龙这厮舒服得直哼哼,却是一直都不肯吱声回答问题,恼怒之下郝俊贤冲着这厮肥硕的屁股狠抽一巴掌,怒道:“你丫玩我!”
自知理亏的马金龙揉着发肿的屁股吸凉气,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看着郝俊贤没事人似的喝着自己煮的灵茶,便冲上去揽过茶壶,抱在怀中:“尼玛,揍了我,还喝我的茶,有这么不讲理的没!”
郝俊贤不为所动,随手翻出自己的茶壶,施法手中放出个火球开始煮起了灵茶。蛋疼的马金龙又贱贱地开口嘲笑:“啧啧,这么大火球烤那么点茶壶。唉唉,火太大了,小心壶嘴。请问您会煮茶吗?先预热茶壶再换水煮!”
随着马金龙贱贱的冷嘲热讽,郝俊贤又被逗乐了,于是两人又鸡飞狗跳地打闹在了一起。也不知马金龙是天生犯贱,还是欠揍,每次和郝俊贤单独见面总是用些不着调的言语挑逗,直到被怒火中烧的郝俊贤揍得鼻青脸肿才肯罢休。次数多了郝俊贤原本对马金龙的崇敬之情及本能的防备也慢慢卸了下来,一些该说的不该说的两人总是习惯性的聊聊,征求对方意见以及说说自己的理解方式,二人间的信任也在不知不觉间建立了起来。
闹够了,两人又凑到一起相互斟酌掌门的嘱咐到底有什么深意,自己该如何做。大部分时间是郝俊贤在问,马金龙回答,并做出合理的推断和决定。精辟和合理的分析、推断让郝俊贤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禁将心底的各种疑问一一问出。
“对了,你仔细看看血魂剑留下的那个储物袋,我琢磨着真正的剑诀应该就在里面。修士争斗剑修很占便宜,你试着练一下,如果练成了我们在冥雷岛之战中活下来的几率会大许多。”马金龙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叮嘱道。
之前不让修炼,突然又让修炼原本修炼剑诀,一前一后如此矛盾让郝俊贤很诧异:“那我的五行功法呢,我需要短时间进阶筑基期,这样一来不是耽误修炼进度吗?”
马金龙长吐一口气,深思熟虑道:“五行功法在五行神君手里固然强大,可神君消失三千余年来几乎无人突破元婴期,固然有万年大宗打压的原因在内,可谁能保证不是功法本身的问题呢?那些万年大宗之所以能够传承如此久远,占据的稀有资源是一方面,更重要的一方面是他们的功法历经数万年的修正,几乎毫无瑕疵,这才是要命的地方。五行宗建宗才三千余年,五行功法就在神君手里大展光彩,可神君之后后继无人,若非还有震岳真君五行宗早被覆灭也不一定。其他各峰功法很少有能媲美万年大宗的,根基还是有点淺了。”
说完看到郝俊贤被自己的言语惊吓到了,不由好笑:“当然我这也只是猜测,毕竟五行功法在筑基期和金丹期的表现出来战力很是夸张,如果对方出动三、五个元婴期高手猎杀五行灵根金丹期高手的话,肯定不在话下。我们不能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所以修炼剑诀势在必行。我给你准备一套剑,到时候在冥雷岛应该用得着。”
受誓言限制,郝俊贤不能把五行功法的进阶速度告诉马金龙,只能含糊答应:“好吧,那我尽力修炼。可储物袋我检查了好几次都没发现真正功法的玉简,只有血魂剑修改过的功法的玉简。”
郝俊贤没有发现浩气歌的功法玉简之事出乎马金龙的预料,思量片刻才说:“上古时期修士储存资料的方法千奇百怪,不一定是玉简。有可能是一个贝壳,也可能是一片特别的树叶,不一而足,你挨个试试看吧。”
听到马金龙的解释,郝俊贤二话不说,立刻拿出血魂剑遗留的储物袋检查起来。看到郝俊贤的猴急模样,马金龙有些好笑,却并未理会,只是安逸地品着自己的灵茶等待结果。
不一会,郝俊贤额头紧贴一块灰白骨片一动不动了。马金龙见状也紧张起来,忐忑不安地品着茶不时瞥一眼查看骨片信息的郝俊贤,看看是否有动静。不知道郝俊贤是被剑诀吸引,还是故意折腾马金龙,骨片贴到额头整整三个时辰一动不动,急的马金龙上窜下跳却是不敢有丝毫打扰之处。
在马金龙第十七壶灵茶灌下肚后郝俊贤才笑嘻嘻将骨片从额头挪开:“还是大哥英明,我一直以为这块骨片可能是什么灵材呢,要不是你见多识广,我们可能就错过重宝了。”
马金龙没好气地接过递来的骨片,边笑骂边查看:“我琢磨着就是你小子折腾我,尼玛什么功法能让你看三个多时辰。”
马金龙接过骨片却是毫无动静,折腾了半天才把骨片递回去问:“除了上面的符文,我怎么什么都感应不到?你看看!”
郝俊贤扬扬手中的骨片道:“你没煞气,没有修炼改过之后的剑诀吧?我也不太确定,要不我试着修炼一番在看?”
马金龙无所谓地耸耸肩道:“试试吧,反正我最近闲的蛋疼,就等着第一时间欣赏一下这剑诀的威力。”
说干就干,郝俊贤盘坐在地运起血魂剑改编过的剑诀,将体内煞种调动起来不断向手中骨片输入煞气。随着煞气的不断注入,郝俊贤双手托起的灰白骨片不断亮起一个个金色篆字,越来越密,渐渐地整个骨片被金色覆盖,如同一个金色的小太阳一般发出柔和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