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知晓姬府竟有两位小姐,一个嫡女一个庶女,俩女不管谁嫁,似乎都能说是下嫁。就因为不知谁下嫁,连赌坊都开起了赌局,大多数人都压下了姬府庶女,等着这一把翻身,怎么看怎么说,姬府都是嫁庶女,秦族虽是大族,但有姬府大?不管娶上姬府哪位小姐都是三世修来的福分。
而真正姬府里的人做的一切都是那么平淡,做着该做的事,似乎姬府内和外就是两个世界。
姬以坐在亭下的贵妃椅上,闭着眼,听着小曲,秦卫立坐在一旁饮茶,不时看看唱曲的人不时看看闭目养神的人。
弃站在姬以身旁,不动声色地上前了些,挡住不时扫来的目光。
秦卫立皱起眉,也不好说其他,看着姬以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知晓她心情不错,想来也因是皇上赐婚的事,不过想到另外一件事又蹙眉。
“以儿?”秦卫立轻唤了一声,叫醒养神的人。
姬以掀开眼帘,弃往后退了一步,稳下了摇晃的贵妃椅,看向他,“怎么?”
“突然想起姬老太说起出海的事。”秦卫立抿了抿嘴,“我应该没办法陪着你去见岳父大人。”
“为何?”姬以坐直了身子,挥手,让唱曲人停下。
“我想来婚期将近,婚旨突然少不了的要多去做准备,我打算后日出发。”
姬以埋下头,闷闷地声音传出来,“不能陪我去吗?”
秦卫立听着声音,人都快化了,心中甚是怜惜,幸得还有几分理智,“你出海回来,我也准备好便来提亲可好?”
姬以抬头看着他,噘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心里却觉得好笑,他还真当她什么都不知晓,少有传闻在说秦族家业虽大,但近来各处铺子出了不小的问题。他倒着借口找得好,事情做好也落了个好口舌。
“那你……”姬以本就说不出来什么话,只是欲言又止显得欲擒故纵,微微扬了下眼睑,不经意扫到了亭外不远处树上坐着一个人,嘴角抽动了一下,又往四处扫扫,装作没看见树上的人。
秦卫立以为姬以有些话难以出口,自认为自己了解,在一旁也不再开口,挥手,曲子继续唱起来。
姬以又下意识看了一眼树上的人,却一看,树上的人不见,转眼向下,那人已落在树下,迈着步子缓缓而来,因为是背对着秦卫立,谁也没注意。
除了姬以没人注意,见着人就往这边走,姬以看向秦卫立,要开口说话,不想着急咬破了内嘴唇,疼得惊呼了一声,秦卫立连忙上前看。
“怎么了?”
姬以红了脸,是真红了脸,被一个人影响还驽钝地咬伤自己,她冲着秦卫立摆摆手,“无碍,说话时不小心咬着自己了。”
“怎得怎么不小心,让大夫瞧瞧。”
姬以看着远处的人冷着脸渐渐走近,皱起眉,一起身,对反应不过来的秦卫立说:“多谢公子挂怀,姬以倦了,也想回房休息,公子再听会小曲好了。”
礼都忘施,匆匆离开,秦卫立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看着姬以离开的背影,挂上了笑,突然又想起了梅儿,笑意淡去,反而皱起了眉。
弃跟上,却见姬以直接关上了门,自己被关在门外,盯着门老半天。
姬以走得急,关上门就背靠在门上,唇齿间还有血腥的味道,刺痛,忍不住蹙眉,又下意识咬着下唇,刚想动身,一阵风从脸颊拂过,吹动了脸颊上的发,她还来不及动身,就被直接按在门上。
姬以瞪大了眼睛,看着眼睛不知何时进房的无耻男人。
于褚之握住她的手腕,以防她动手,一只手擒住她的下颚,将她的头抬高。
“被自己咬得不疼,还这样咬着自己。”他冷着言,凝视她咬着下唇的白齿。
“要你管!”姬以反叽,“你先放开。”
于褚之没有动,盯着她,“张嘴我瞧瞧。”
姬以刚刚消红的脸,顿时又红了,死死地瞪着眼前卑鄙无耻的人。
于褚之见姬以脸红,刚刚看见那什么男人靠近她时紧张模样,心里的气消了一半,带着哄,“小乖,乖,我看看。”
姬以真想一脚踢过去,奈何,面前的人用一只膝压住她的双腿。
腿上细微的动作让于褚之也知姬以心里所想,捏住她下颚的力道重了重,附身向下低声说:“这可是小乖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落,两片温热的唇和两片温凉的唇印在一起,唇舌纠缠。
最先,姬以还在挣脱,久而久之,换不了气,脑子里出现空白,身子也软弱无力,她紧紧贴服着他,他紧紧抱着她。
在姬以完全失去意识前,他起身,将她只是紧紧地揽在怀里,两人均喘着粗气,温热暧昧。
她靠在他怀里,耳边传来富有磁性的低喃。
“你要嫁于他,是吗?”
姬以听见耳边传来的话,神志恢复了些,没回答。
“别嫁他,行吗?”
他低声,带着哀求,揽着她的手臂勒着她生疼。
姬以勾勒出笑,却没出声,他不知她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