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不见为净,汤心远对于两人的你侬我侬,整个人就变得有些变得不耐烦。
“汤心远,你一定要好好的。”临走之前,凤彩天突然对着生闷气的汤心远来了这么一句,顿时将汤心远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看着两人乘着巨大的紫蝶远去的背影,汤心远却突然品过味儿来,原本还乌云密布的神色,顿时艳阳高照,紧绷的俊脸差点儿就要笑开花。
呵呵…刚才小妮子那句‘你一定要好好的’是在嘱咐自己,去了炼狱之后要注意安全。
汤心远乐呵呵地想着,所有的不快似乎都因为凤彩天那句临行前的话而变得烟消云散。连带的,汤心远的胃口突然好了许多,兀自在房内吃起了糕点。
而门外守着的的王越,百无聊赖之际,竟然听到了汤心远竟然在唱歌,不由得整个人都觉得毛骨悚然。
十分钟后,汤心远慢悠悠地将糕点吃完,便招呼王越将那剩下的拿去外面吃。而后,还告诉王越,自己这两天累着了,要休息一下,睡一觉,让他没事不要打扰。
王越收拾碟碗的动作一顿,对于汤心远的睁眼说瞎话,不由得有些汗颜。你还累,你还好意思说累?这些天的打打杀杀你可是半根手指头都没有动过,你还喊累?那他们这些干活的人起不是已经累死?
王越在心里暗自嘀咕了几句,面上还是很恭敬地保证,自己一定会把住门,让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让汤心远尽可放心大胆的睡。
汤心远这下满意了,微微点点头,待王越关上门出去之后,便一个人无聊地在魏俊的寝殿里翻了翻,然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幽幽地浅眠过去。
而另一边,刚在方文安排好的房间里坐下,便迫不及待地掏出通讯石,将无人区所发生的事情和变故全都如实地汇报给了冷阎森。而通讯石那头的冷阎森听了南宫痕的汇报,只是轻嗯了一声,对于魏俊要来参观一事,并没有多大的抵触。
毕竟,炼狱可是他冷阎森的地盘。等他魏俊将人全部送来炼狱之后,他还怕弄不死他?
听了冷阎森的打算,通讯石这头的南宫痕也阴森森地笑了起来。那阴险的模样,若是此时屋内还有别人,定然会忍不住给他一耳巴子。
这笑容,实在是太欠抽了!
心里有了盘算,南宫痕草草地在屋里用过早膳之后,便猴急地去了魏俊的王宫。只是,当时的汤心远已经睡下,所以,魏俊如尊杀神似的挡在了迫不及待的南宫痕面前,嚣张地对他道:“王还在睡觉,你有事要么就在这院子外等着,要么就回自己房间里等着,别指望我会放你进去。”
看做颇有一副当关之势的王越,南宫痕有些生气,但是在生气,现在不是还没将人哄到手?所以,南宫痕只是怒目圆睁了一下之后,就敛起所有怒气,冷冷地撇了一眼蛮横的王越,也不说话,兀自找了个地方坐下,打算就在院子外等汤心远起床。
“哼…”王越看南宫痕那默默却冷傲的神情,也重重地哼了一声,在南宫痕去一边儿坐下之后,自己也兀自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做自己最为忠实的看门狗。
等了许久,原本南宫痕以为汤心远应该很快就能起来,可是,没想到汤心远这一觉一睡,就是半天功夫。眼看着太阳从东方移至半空,又从半空逐渐往西边斜去,南宫痕也从最初的淡定变成了焦愁。
“这都几点了,怎么你家主子还不起来?”南宫痕有些烦躁地在院门外走来走去。
坐在院门口的王越,眼观鼻鼻观心,淡定的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主子这几天操劳过度,睡得久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这都下午三点了?”南宫痕实在很难理解,一个人怎么能那么能睡,竟然能从早上的七八点睡到下午的三四点。
王越淡淡地撇了他一眼,用淡然的语气道:“你要是不想等,就自己回去。等我们王醒了,我自然会找人叫你。”
“你就不能进去叫他起来吗?”南宫痕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整人因为漫长的等待已经变得烦躁不安。若不是自己现在打不过这个王越,估计他南宫痕早已冲进去,直接将‘魏俊’这个瞌睡虫从床上拖起来了。
王越看着他,嗤笑一声,反问道:“你听说,有奴才去强制要求主子起床的吗?”
顿时,南宫痕被他堵得哑口无言。知道王越这是铁了心要跟自己较劲,所以,南宫痕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压制住自己的怒气之后,突然转过身,径直又在那已经坐得让他屁股生疼的石阶上坐下。
王越心里不禁冷笑。小样儿,就你,还想跟我们王讨价还价,真是自不量力。
又过了许久,汤心远终于在日落西山之前打开了房门。王越听见声音,忙转身进了院子,而南宫痕见他突然跑掉,自然,也连忙跟了进去。不过,随后,方文带着他的四个贴身护卫也接踵而至,就跟都约好了时间一般,同时出现在了王宫门外。
“都来了?”汤心远打了个哈切,看清王越身后的南宫痕和方文等人后,径直从屋内走了出来,在院子里的杏色木椅上坐下。
王越最先达到汤心远身边,见汤心远还有些犯困,连忙执起木椅上每一个时辰就要换一次茶水的水壶,给汤心远慢慢滴倒上了一杯,递到汤心远的面前。
汤心远抬眸随意地看了一眼王越,轻啄了一口。
不冷不热,温度刚刚好!
“都坐吧!”汤心远又轻啄了一口茶,觉得倦意消退了不少之后,放下茶杯,招呼不好意思的南宫痕和随后刚好赶来的方文坐下。
“南宫公子,去实验室参观的事,可有结果了?”两人才刚坐下,汤心远便开始发闻。方文闻言,侧过头,也将一脸警惕地将目光投向南宫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