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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与赵一波都累得站不起来时,赵一波说今天到此结束下星期接着战。我听到他说这句话我在谢天谢地,亏老天睁开了眼挽出了这一场。我当时的心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没有一点谱,亏赵一波说停,如果他再多些力量,他愿怎么打我会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围观者渐渐散去,赵一波被他的兄弟扶走。

我还是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我已试着站起来但是出乎自己意料的是可怕的事实已说明自己力竭量尽。乔木枫和虎子把我扶到操场边的水管旁洗去脸上的汗水和泥迹,头发如水洗一般随着闷沉的风身边移过方能感到仅有的那么一丝凉意。我感到全身上下是从河中出来的一样如落汤鸡一样落魄,内心还有少许的安慰。赵一波没有赢我们但是我心里明白别人还是被那些迷惑人的表象所欺骗,我知道吴健华已承受太多的拳头还有我这个笨蛋竟不能打败赵一波,我知道我们都是胜在别人的一时失意上,这样的好事不会都一直偏向我们的。进入学校医疗室经过校医的包扎,我们在学校大门口各自回家。明明计划好去网吧玩游戏的偏偏被赵一波这件事给打乱,去了网吧自己腰酸背痛加上脸青肿哪还会有心情去玩。当别人看到我周晓周那副熊样不笑掉大牙就真TM的邪啦!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家好,我边走边想着路上的行人不时地向我行注目礼,我知道我的样子一定很狼狈。不用说健华也不知道哪儿去,更不用说马军超和赵一波了。

来到自己家门前,我竟犹豫不决地想着进家门还是不进家门,进家门后找什么借口来把谎撒的天衣无缝。想着想着忽然老爸如天神突降眼前,特别是老爸的那句话就吓我个半死不活。老爸慌慌张张的不知忙什么事,双眼一点都不聚光,发现自己儿子却没发现自己的惨象。我为老爸,没有注意到自己惨象暗自庆幸忽然生起一股无名的伤心。一时半会儿真是搞不懂自己怎么回事。爸爸匆忙的离去,又慌张的回来,特别是爸爸的声音被听到的那一刻使我平静的心湖再起波澜。我就犯嘀咕,是不是爸猛然醒悟发现儿子有什么异样,爸的话如一巨手轻抚湖面如春风般和缓,使我倍感受用,爸原来是这样的爱我。只怪我一时半会没能感受到。在爸爸的咄咄相逼下只好进家门。我知道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万全之策,庆幸爸爸自言自语地慌忙离去,却不知如何来面对妈妈这一关。

轻轻地推开家门,妈妈正在客厅看电视。妈妈聚精会神地欣赏着电视节目告诉我厨房给我留的东西,我正暗自庆幸这一关又过去了,思考也没思考信口说自己不吃了。妈妈也许是生气也许是发现什么异样把电视关掉进入我的卧室,我那一刻正开着灯用镜子看自己的脸,却被妈妈一览无余地尽收眼底。开口就问我是不是跟别人打架了,听声音是十分的气愤。我只是低头避而不答,事实是不容我逃避的,当我在家门口进退难耐的情况下就想到这一点。我只是想能拖多长时间就拖多长时间,可是自己的话语却把自己给出卖了,后来才想到这一点。声音带着哭腔的妈妈向我走来,巴掌狠狠地打在我的屁股上,疼痛是有那么点。阵阵的疼痛给我带来无限的幸福,我知道这是妈妈对我的爱。我悔恨地低下头懊恼自己怎么没听进妈妈的话,不让我打架妈妈千叮咛万嘱咐地不知说过多少遍。我知道自己也很爱妈妈更不想惹妈妈生气,遇到许多事情并不是用口头的解说能解决的,他们逼迫你使用暴力。许多事情用暴力解决更直接更有效,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不管自己相信还是不相信,铁证的事实明明摆在眼前。以暴制暴的事在我身边发生过许多,我也是一个喜欢运用暴力解决问题的男孩,但是我更喜欢用理智的计谋。我不想面对妈妈,掩饰躲进卧室好像大难刚过沾沾自喜时,失心大意忘记带上暗锁却露馅了。露馅就得享受妈妈的爱,巴掌都落在屁股上。妈妈打时我感到有点好笑,妈妈不会想一想屁股上这么多脂肪,打击几下能感觉到有多大的疼痛。惩罚终于结束了,我把目光全都聚在餐桌上的美味。听到妈妈的命令我去洗了洗手脸,说实在话那一刻我只想吃好多天没吃的糖醋麻辣鱼,手脸又不妨碍到嘴真是麻烦。吃完了,妈妈也说得差不多了。

早晨醒来发现自己睡过头了,早读的时间早已过完,只好等吃过早饭再去学校。我赖在床上不知不觉又进入梦乡。

“嘭嘭······”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叫醒。我穷伸懒腰时全身各处都很酸痛,还有一点疲倦乏力的感觉,经过一夜的休息应该精力充沛精神百倍,怪昨天深夜自己还不能入睡,无论怎样克制自己胡思乱想的思绪都起不到丝毫的作用,也不用再找什么理由去跟妈妈解释,我想妈妈训我几句就会了事。洗刷过后,我坐餐桌旁边用餐,妈妈只是催促我赶快吃完去学校,我就听妈妈的话。

在教学楼大厅与萧琳相遇,本想一走了之,萧琳已开口与自己打招呼,想视而不见却不可能只好硬着头皮与她开句玩笑幽默下。当她看到我脸上的伤痕也许是出于关心也许是出于善意的嘲笑,问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是有些生气,因为这使我思绪又回到与赵一波打架的事件上,这影响我刚刚好转的心情。到班时候虽早些,这只能对她来说。今天的自己还没进一次班。她说到操场上转一转,我就更生气。我怀疑她是在嘲笑我寻开心,我脸上那副模样回头率肯定高,我不想用这副面孔去面对全校的同学更不想吸引他们的眼球,我自己不由自主地有些愤怒全无遮掩地淋漓尽致地在她面前表现出来。也许她听到我的那样的语气便生气离去。我想去把她追回来,为时已晚,无奈之下只能去教室。

来到教室时,健华和木枫都不在,还是睡觉来打发时间,只要睡着很多时间会在不知不觉中过去,这是我打发时间的一种秘方。我趴在课桌上想睡但是怎么也睡不着,我知道此时此刻的心情非常的乱。快刀斩乱麻,谁知道心绪纷乱如麻又似水,快刀还是不行只有向卧龙书院的学生求助。我翻开卧龙生的《天宝志异》慢慢品读,很快便进入另一个武侠的世界里,真是佩服又羡慕,钱来发既拥有万贯家财又拥有超人的智慧好勇气。

当我正为钱来发着急时,黄老邪就开始训大家。我在心里暗暗地骂着:死老头子,咱能不能在这紧张的节骨眼上乱放TMD臭屁,真是臭气熏天的老家伙。不知不觉地把教室里的一切都摒除我的思想以外,特别是读武侠小说的时候自己可以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武侠书”的境界,但是我与另位仁兄相比还是相差甚远。此仁兄是我初中的一同桌,他看武侠可是昏天暗地没日没夜的苦读。想起他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笑。那是离期中试还有几个小时,极负责的班主任去寝室检察室内卫生再看看同学们都是否在努力复习课程迎接期中考试。我与室友们都在打扑克,唯独那位仁兄还在窝里苦读。老班进入寝室内发现看见我们在点着蜡烛打扑克,我们几个半夜十二点多穿着裤头去政教处。老班看见那位仁兄在挑灯夜读就到政教处大训特训我们一顿,在临走时还不忘记对我们说:“你们看某某,挑灯夜读极其用功,你们几个应该向他学习,以他为榜样。”我走的时候暗自发笑地想,TMD,要是都向他学习以他为榜样大家能考上大学,那才叫奇怪了。”晚自习放学,那位仁兄回到寝室时把那本萧逸写的《挑灯看剑》放在我床铺上去了厕所。此事让我们室友时常挂在嘴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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