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公子,安怡公主想请夫人一叙,不知夫人可在?”一个宫女道。
公孙简持杯的手一顿,眉心一跳,一股不详的预感由心而生。一个时辰的时间无论如何也到了,除非是……
“去查查夫人她们刚才往那个方向走了!”拉过一旁的幕言沉声中带着急切。
“是”看着自家公子如此焦急的模样,幕言也不敢怠慢,更何况还有采薇。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空荡荡的屋内,唯心警惕的防备着对面的南宫冶,他每靠近一步,她便退后一步,保持着一定距离,尽量拖延时间,拖延到……公孙简到来。
“你想拖延时间?”南宫冶仿佛看穿她的想法,满不在乎的继续道“没用的,就算他们发现你失踪了又怎样,等找到你的时候恐怕早已经换了地方”
“南宫冶你要想清楚,你这样做的后果,不仅会失去太子之位,甚至会丢了性命,连累皇后!南宫清漪根本没按好心”
“她当然没按好心,甚至恨我们入骨,你肯定不知道,我母后每日喂她的汤药都带有寒毒,这么多年下去,早已不能生育,还有个秘密告诉你也无妨,南宫清漪根本就是西京的长公主,而奉旨偷出来的人正是公孙简的父母,也因此他的母亲死于西京,这个秘密只有我和母后还有父皇知道,你可知为什么?”
盯着对面睁大的双眼南宫冶得意一笑,走近两步悄声道“因为南楚三分之一的兵权在我祖父手里,父皇他怕!所以这么多年任由我母后害死他其他妃嫔的儿子,仍旧睁只眼闭只眼,唯独告诉我母后,南宫清漪才可以活着,并且活的如此刁蛮任性,恨绝毒辣,现在你应该知道吧,就算罢了我的太子,也要不了我的命!”
唯心轻咬着唇瓣,恐怖余皇后的狠辣,南皇的绝情,可以任由他的子嗣牺牲,若那些曾在后宫为他生儿育女的女人知道真相,会不会直接从坟墓内爬出来?喝其血食其肉?更没想到南宫清漪与公孙简有如此渊源。
倘若他们真的在一起,那才是真正的孽缘吧…
“你就不怕杀了我,公孙简会报复吗”唯心静静道。
既然告诉她这么多隐秘,肯定没想过放过她了。
“报复?”南宫冶呵呵一笑“你以为当初他的父母为何愿意去盗取西京长公主?全是因为他中了毒!而下毒的人就是我父皇,所以他的命在父皇手里,不只他,文武百官只要有实力的全部中了毒!”
唯心面色一白,他中了毒,她从来都不知道,难怪他会结识薛墨,薛墨不是神医吗,他的毒会不会已经解了?她也许没有机会证实了,可笑那日马车内还替南皇可惜听不到忠言,如此对待百官哪有什么忠言?难怪公孙简对次满目嘲讽,他也是受害者!
“时间过去这么久,你就没感到身体乏力?头晕目眩?”打断陷入沉思的唯心,南宫冶解开腰带,带着邪笑,目中泛着淫光一步一步走进。
察觉到空气中的味甜,唯心大惊,只觉头晕目眩,慌张的看向泛着重影的南宫冶越走越近,而她却越来越乏力,艰难的扶着桌子,虚弱恨道“你卑鄙!”
“卑鄙吗,那就卑鄙一回吧!都传本太子喜色,可我身为太子,多少女子都是主动送上门的,如此卑鄙的行为,也是第一次,能抱得美人归,算得了什么?”南宫冶脱下外衫走到无力闪躲的唯心身前,对上她满含恨意的美眸,露出了兴奋的光芒。
“拿开你的脏手!”努力维持清醒的唯心使出最后一次力气打开覆上她腰身的手掌,无力倒地。
“呵呵!”南宫冶抬起手掌放在鼻下嗅了嗅,一脸陶醉“真香,还真是便宜公孙简了”
也不知采薇是逃出去了,还是……唯心闭上双眼,只盼望公孙简可以快点到。
“何必这个表情,本太子不会比公孙简差”南宫冶蹲下身一手拨了拨唯心额间的碎发,一手伸向腰间的锦带轻轻一拉,看着她愤恨、绝望的表情,莫名的刺激着他的感官,只觉血液沸腾。
“最好别让我活着,不然我会亲手刮了你!”察觉到胸前冰凉,唯心心中绝望,牙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