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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征兆

最好的我们早以拥有,又何必去苦苦寻那可有可无地。

“时间过的很慢很慢,生命经不起眨眼。”这是我上班时偶然的一句牢蚤。不过现在想来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在上班的时候,时间却是慢,好像那一根针就在自己眼前迟迟不动,而回忆以过的夕往仿佛那稚嫩的童音,还遥遥的回响在耳盼。

“二十岁了啊,真快!”我发了一句感叹又继续把那一颗颗铁钉包起来!然后放到计量器上。这时包租婆来了对正在干活的阿杰说:“飒飒那丫头去哪了,半天都没了人影……!”

“她去上厕所了!才一会吗?”阿杰道。

“什么叫才一会儿啊,半天都没见人了,她回来了告诉她一下,老板这几天会过车间来巡视,叫她注意下,别老是东逛西荡的。”说完包租婆又摇着她那足以吓死大象的重量级身材,慢慢的碾走了。

“什么破厂啊,出去接下电话还要催,真是”阿杰报怨了一句。对着那个山一样庞大的身影来了一个X眼神。

这个厂禁止上班时候接打电话所以每次接电话都要去厕所,这个我一进来就知道了。因为当时我在车间接电话还没说完就被包租婆把手机夺去了。我当时很火,不过待我看清厂纪厂规后也就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我即使接电话也会以上厕所为由,跑到厕所里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句话果然没错。

一听阿杰说飒飒去上厕所了,我就知道怎么回事。我趁包租婆不注意来到阿杰这里道:“飒飒是不是出什么壮况了吧,这几天魂不守舍的。”

“好像是她以前的男朋友,来找她吧,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阿杰叹了口气。

“啊,她有过男朋友啊?”我很诧意“怎么从来都没听她提起过啊?”

“不要大惊小怪的,这我也是听寝室人说的。”阿杰真起了身子,眯了眯眼睛“她长的这么漂亮,没有男朋友的才怪。你也不要大惊小怪的”

“也是喔”我对阿杰的话毫不怀疑。因为一出厂门,环顾四周的女孩子,大都两两。更多是二十以下者。

外来务工的大多是青少年,正处于青春期,一但脱离了父母的管理范围,个个都像脱缰的野马。不受身体控制,只受生理控制。

我眼睛一瞅,发现包租婆的尖的像针一样的眼睛,赶忙把到口的话咽进肚子,飞也似的逃回我的工位。其实我们四个早以摸清了包租婆的脾气,心不坏,爱面子。就这两样。如果她发现你在聊天或者偷懒,你最好像猴子一样一惊而起,然后抓紧时间做做样子。要不然她觉得你不给她面子,她就会发出石破天惊的一击,把这事捅的全车间的人都知道。到时候你就等着主管亲自‘行刑’到那时可不是给你说‘好好工作,天天向上’这类的废话,而是把你的小错误,捅成天祸。比如工人工资低都是你没好好做事,工厂效益不好都是你做的事质量不过关之类的。反正他能把你这小员工,说成至使这个厂破产的大人物。无论是学校的老师还是工厂的领导貌似都有这个绝招。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你成人周围人的共敌,让你自己羞愧。一般只要被主管这么说过的员工都走了,全部都不是开除,而是自离的。在那种人尽敌国的氛围下,没有人可以无视别人敌意的目光,或者故意的挑衅。

中午我,阿杰,小号,飒飒四个坐在饭堂里吃饭。看着飒飒和小号低着头心不在焉吃着饭,这种情况以经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和以前侃侃而谈,互相打趣成了一个极大的反差。我对阿杰使了使眼色。他丫的以前最拿手的就是插科打诨,没想到这时个也玩起装傻充楞来了。我又在长桌下面踢了他一下,还是没反应。

“阿杰你饭里有蝇子。“我语不惊人誓不休的大声喊到。刹那间饭堂里的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而饭堂那几个掌大勺的以为他自己做的饭里面真的有蚊子,个个都对我怒目而视我假借咳嗽几声连忙低头吃饭。没想到阿杰那小子一点都不配合,让我一个唱独角戏。

我讨了个没趣,以前阿杰那小子最喜欢插科打诨。我们几个人的气氛每次都是他调节起来的,现在到好他了成了个哑巴,以前他用这招百试百灵,没想到我第一次用就以失败而告终,也不知道是他们司空见惯早以免疫还是我没有当‘调味料’的天份。看他们几个的样子显然是有极大的心事,都说事无不可对人言,可是一关系到切身之事时都会话七留三。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必不是圣人,何以以圣人之道规其自身。

我勿勿的吃完饭便回家午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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