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有过了十分钟吧,比武室的门被人一把踢开,力度之大,使那门碰得一声撞在墙上有反弹回来,然后砸在门口的人的脸上。
“哎哟妈呀!痛死我……了。”那人喊着,就软软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后面有个娇蛮的女声响起:“这就晕了?真是没用!果然这里的人都是废材!废材!哼,本小姐要你们何用!”
说着,毫不在意地踹了那人一脚,她就彭的一声撞到墙上去了。
君韫星微微眯着眼,看着门口的女人。
一看就是个娇蛮小姐,没受过什么苦,特别是,胸、大、无、脑!而且肯定很花痴,就喜欢男人。
那女人还带了不少人过来,可是一看就没有组织纪律,乱糟糟地挤在一块,真不知道是干嘛。
万清月鼻孔朝天,重重地哼了一声,然而在君韫星看来就像一头马跑得久了,重重打了一个鼾。
万清月带头走了进来,身后乱糟糟的女人堆也跟着进来,房门被一脚揣上。
“就是这女人?”
万清月不屑地扫视着君韫星,问着身边的一个畏手畏脚的女人:“长这么丑?跟个土包子似的!靖诚哥哥怎么会看上她?是不是你记错了?”
一旁的女人惶恐地摇头:“不不不,怎么可能?月姐,我们当初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这女人一见靖诚哥……”
万清月一下子打断她的话,表情变得凶狠起来,一脚揣上那女人的肚子,就把她踹飞出去三米远:“说什么呢!靖诚哥也是你这种废材叫得了的?哼,谁给你这个权利!在本小姐面前也敢这么叫,是不是哪天,就要爬上我靖诚哥哥的床了?贱人!”
那女人被踢得嘴角的血都流了出来,却一直惶恐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月姐,我……我是叫错了,我该死!该死!”
说着,手上毫不留情地朝自己的脸上扇去,直到脸被扇成了个包子都没敢停手。
万清月冷哼一声,也没叫停,扭头看向另一个女人,道:“你,说!”
那女人也很害怕,嘴唇一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万清月有些没忍住,一边尖声叫道:“说啊!本小姐叫你说怎么还不说?”
一边立刻就把她也踹到墙上去了。
她又哼了一声:“养你们这些人简直不如养条狗,一个个都是废物!”
说着,拂了拂自己的一副,仿佛怕被什么脏东西沾到一般,过了一会,才走到君韫星面前,弯下身子,一根手指勾住君韫星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
“哼!远远看过去就长得丑,近看还是这么丑嘛!一点亮点也没有,真不知道靖诚哥哥是怎么看上你的!”
万清月嫌恶地努着嘴,突然怒目圆睁:“说!你什么勾引了靖诚哥哥?你是不是把他勾上床了?”
说着,不等君韫星回应,就恶狠狠地把她的头砸到地上去:“我就知道你们这些狐狸精,就知道使些见不得光的媚术!勾引,勾引是吧!我让你勾引我的靖诚哥哥!”
君韫星的头被她一次次砸到地上,头破血流,她还不知疲惫地砸着,看着君韫星满脸是血的样子,她就感到一股快感,想到君韫星可能勾引了靖诚哥哥,可能在床上摆出各种诱惑人无节操的动作,想着靖诚哥哥可能着迷地与她缠绵,她心里的狠就停不下来。
“为什么!你为什么勾引他!他是我的!心是我的!身体也是我的!”万清月怒红了眼,什么也不顾。
君韫星只觉得头上的痛感几乎麻木,精神却异常清醒,她知道所发生的一切,但她现在一点力气也用不了,根本无法反击。
万清月也许是砸累了,暂时放开她的头,瘫坐在地上喘息着。
君韫星趁着这个空档,用仅存的力气说道:“我没和戒靖诚上床!更没有勾引他!”
万清月楞了一下,冷笑:“骗谁呢!小贱人!外表清纯那身子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呢!哼!见是个男人就勾引是吧,小贱人!……”
万清月喋喋不休一讲就是一大堆,完全不给人解释的机会,君韫星听着那一口一个的“小贱人”就不爽,最后实在忍不住,压抑已久的心情一下子爆发出来:“妈蛋!我没勾引戒靖诚就是没有!你不信!呵!那你爱信什么信什么!我就是真勾引他的,你他妈也拿我没有办法!”
这几天,她的心情一直很压抑,在意识到自己时常放错的时候,她就把自己的情绪都积压在心里,不希望别人发现,可是这个万清月实在是无理取闹,弄得她没有办法,情绪一下爆发出来,就是受了伤但身体好,还是可以忍住,情绪却怎么也忍不住。
“你承认了吧!哼!你就是勾引了我家靖诚哥哥!可恶!”万清月一下子哭了出来,君韫星对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也没有了耐心:“那你想怎么样怎么样吧!我告诉你,我今天要是活着,日后肯定放不过你!”
万清月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今天就是把你弄死了又怎么样!”
就在这时,身后一个女人眼珠子一转,凑到万清月耳边叽叽歪歪说了什么,起初万清月还很不耐烦,听到最后却是眼前一亮:“有道理,很有道理!”
她挥了挥手:“走,咱们走!”
那群女人就退了出去,万清月走到门口,突然邪恶地笑了:“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嘛?我今天就让你勾引个够!小贱人!”
君韫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撕心裂肺地吼道:“你说什么!回来!给我回来!”
然而没用,万清月已经碰得一声把门甩上了。
她说的话……不会是……
君韫星喘着粗气,心里害怕极了。
*
于此同时,远在公爵府的玄择天突然感到一阵心慌意乱,静坐了一会,却怎么也坐不下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去见君韫星!
好多天没见她,这个没良心的也不知道回来,自己又倔着脾气也不愿意自己去找她,心里思念得不行,面上却是一副平静无波的模样,然而这时的心慌却让他怎么也忍不住了,穿了外袍就往克莱文学院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