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就要他直接在脑门上刺上‘我是性无能’这几个字,看他以后怎么做人。不过对方毕竟没有太过分,我们也不好闹得太僵。钱守财脸都憋红了,一句话没说,掉头就走,那个王六恶狠狠的指了指我们,然后也跟着离开。众士兵见长官灰溜溜的离开,所以也一轰而散,不一会就只剩下我们两人了。
“你可以改变子弹的轨迹,那次让表哥打死自己,这次又让钱守财脱靶。嘿,你是怎么做到的?”心情好转的冷凝兰直接拉住了我的手,然后急迫的问道。
“我有超能力的,在这点上你应该早就猜到了,不然的话路平不可能那么想要我加入情报组织。”虽然这很诡异,但是这个世界上奇人异士多了去了,不缺我这一个。据报道说,龙朔国某地有个学生,视力超绝,可以看到一公里外的景物。还有诸如浑身带电,预知未来,甚至是隔空取物,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科学无法解释,当然说不定也是恶魔带来的产物。
“路叔叔肯定是怕‘龙牙’注意到你,先下手为强了,不过还是无法解释许多,想必你的超能力也不是万能的。”知道我不会多说,所以冷凝兰也就不深究下去了。
据传说龙朔国是有个龙牙组织的,好像聚集了一些奇人异士,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总之肯定是属于最顶尖的国家机密。没想到这是真的,有机会真的想见识见识。
继续练习了一会,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二人便回到了招待所,然后睡觉。洗漱完毕后我躺在床上琢磨起来,对于我来说,时间静止几乎是无敌的,但用枪支的话显然无法做到,因为在时间静止模式下,子弹是无法射出枪膛的,也就是说在那种状态下,一切脱离我掌控的物体都会保持原先的运动状态,所以对于我来说,需要的是一把锋利的冷兵器。有机会一定要争取个‘轩辕剑’之类的东西。
对于真正的高手,我说现实的,不是那种修真者,用枪的话根本无法伤害到他们,因为子弹的轨迹可以预判,提前做出闪躲,当然放黑枪不算。而切实的伤害只有冷兵器能够做到,当然我是不信有什么人的肌肉能挡住锋利的刀刃的。
翻来覆去的,我睡不着觉,失眠状态似乎已经维持了一个星期左右了。我不是禁欲主义者,身体上的需要恐怕比普通男人还要强烈,自从和楚倩分手,现在过着清淡的生活,偏生身边出现了一堆大美女,时不时的还能走光一下供我养眼。陈以诺挺翘的臀部,顾晓谢豪放的rufang,冷凝兰火辣的身材,这些都令我每天晚上辗转反侧,浮想联翩。
对我有意的洛雪是大明星,正处于事业反弹期,况且我们之间本来就不应该有交集,同学的这层关系虽然是得天独厚,但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能给予她的太少太少了。陆依依就更不用说了,不考虑她们家恐怖的背景,单是人家是一个只有18岁的小姑娘……远水解不了近渴啊。虽然家中藏着一个美丽到惨绝人寰地步的大美女,但人家是恶魔,打死我现在也不敢对她动歪脑筋了。
看来近期想要做爱做的事,除非去找小姐,或者自己解决。当然有了女朋友后还用手解决的那是异类,反正我自从和楚倩好上后,每天都会和她翻云覆雨,虽说她的确吃不消,但看得出来,她的性福毋庸置疑。
我决定打手枪,最起码可以缓解下高涨的****,省得隔三岔五醒来后洪水决堤。于是我脱下临时从商店买的睡裤,脑中开始幻想美丽的女体,正爽着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有敲门声,扫兴的停止动作,我连忙整理好衣衫,然后缓缓走到门前,略微开了个缝隙,探出脑袋四下张望后却发现外面根本没人,心想或许是听错了也可能有人恶作剧。
真有点莫名其妙,转身回走,正对面的窗户一直是开着的,现在快到夏天了,所以风是温柔舒适的。我背对着窗户坐到了床上,二弟此刻依然昂首挺胸,怒视前方,突然间心情有些沮丧,我都24的人了,居然坐在这里没出息的打手枪,唉……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了。
咯吱咯吱,响声越来越明显,我的心跳开始加速,难道有人在床下?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浮现,莫非真的是鬼怪作祟?拜托,这里是部队啊,哪里的阳气比这里还浓?
“谁?啊~~~~啊~~~~!”我的叫声仿佛被卡在了喉咙间,没有发出多大声响。
一双冰冷的手握住了我的脚踝,一点点的向上攀爬,那触感仿佛数万只蚂蚁在啃噬着我的肌肉。我感到呼吸仿佛停止,虽然害怕但眼睛却不受控制的看向身下。
当惨白的手抓住了我的膝盖时,我终于看到了那是什么东西!
天啊!那是怎样的恐怖啊!披散的头发遮住大半的脸,尖利的牙齿血红一片,口中不知是什么在轻轻蠕动,嘴角边红色液体在滴下,唯一露出的左边眼睛中空洞洞的只有眼白!
上帝!我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我此刻的惊骇与恐惧,虽然喉头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响,我的手停在半空,不断的试图抓住什么,而一种奇妙的难以形容的kuaigan却突然从下体涌向全身,这样居然也能……
象征生命的精华奔涌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美妙的抛物线,悉数准确的击中了‘女鬼’的面部。‘女鬼’盯着我,一时间仿佛失去了意识。
‘女鬼’突然大叫起来,双手松开了我的膝盖,一时间失去了平衡,直接向后倒去。那样子仿佛是被我的子弹直接击倒在地,接着她的脑袋磕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早,然后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去冷凝兰那边看看,于是洗脸刷牙,穿好衣服,来到冷凝兰的房间前,敲了敲门,半天正当我要回去,门开了,只见冷凝兰看都不看我,兀自向屋内走去。
冷凝兰穿戴整齐,看上去早就醒了,眼圈红红的,显然哭的厉害,她现在侧着脸并没有看我。坐在沙发上的我有些不知所措,好在对方没有散发出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