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成为城卫军第五军军团长的职务迅速的传遍了整个邢庙县,在邢庙县几乎没有人知道林寒是谁,即使是之前张言选护卫的时候也只是低调进行的,并没有对外宣布。
在整个邢庙县内,还认识林寒的除了孟湛张县令张言鲁袍夫妇外,也就只有那些参加护卫选拔的人员知道,但是林寒就只是参加了一个普通的护卫选拔,没有人会去将他的身份泄露出去的,也没有人愿意泄露出去。
虽然人们惊讶于林寒居然能成为城卫军的一位军团长,但是当他们看到是第五城卫军的时候,却又开始暗自嘲笑了起来,因为这个第五城卫军可是整个邢庙县内的公子军。
说是公子,其实这些人都是整个邢庙县的无业人员,而邢庙县给他们安排在这个第五军内基本上就是如同供养大爷一样的供养着的,而将林寒安排到这里当这个军的军团长,要么这个林寒也是一位公子爷,要么就是一个失势的小子。
在城卫军第五军成立之后,这里一共安排了有三位军团长,但毫无例外,这些军团长都被赶了出来,而且是很狼狈的赶了出来,从最后一位军团长几乎重伤被抬出第五军驻地之后整整有十年,这里没有再派一位军团长。
所有人都知道,想要当这个第五军的军团长必须要先做好被暴打一顿的心里准备,因为这里的这帮人没有一个是善茬,而且这帮人的家人很多都还在世,甚至从他们很强势来看,这帮人的家人同样也是很强势,就是张县令都不好去管。
就这样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林寒走马上任,来到了距离邢庙县县城不远的第五城卫军的军团长衙门。
站在衙门外,林寒看到的只有冷清,没有任何人在这里,衙门内已经挂满了蜘蛛网,显然是很长时间没有人打扫了。
“哎!”当看到这些的时候林寒就知道了张县令要么是坑他,要么是真的想要锻炼他,同样他也知道了这一次的军团长任职之旅绝对不会平静的。
走进衙门,林寒施展修为,将这些蜘蛛网等清除掉,虽然挥袖出现一阵清风,灰尘尽数除去,林寒这才看清楚军团长衙门的整体面貌。
这里的装束十分简单,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几幅贴画,这些很可能都是上一任军团长所留下来的。
收拾完了这里之后,林寒走出衙门,他下一个目的地就是第五城卫军的军营,他要看一看这些士兵们到底是什么样的。
来到了军营,林寒首先听到的是一阵接一阵的呼噜声,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林寒顿时面带怒色。
“这都什么时间了,居然还在睡觉。”林寒低声自语道。
“都给我起来。”林寒在自己的声音中加入了修为之力,顿时如同扩音器般传遍了整个军营,甚至都带起了一股风吹入军营的帐篷内。
一阵急促的起床声音过后,几位膀大腰圆的大汉从帐篷内走出,走路有些摇摇欲坠,还揉着惺忪的眼睛,而他们走出之后帐篷内又传来的呼噜声,显然是还有很多人都没有出来,这几个人就是被他们派出的代表而已。
“谁啊!没长眼睛啊!没看到大爷我睡觉呢吗?”一位大汉眼睛都有些睁不开,而且嘴中还带着酒气。
“呼!”林寒扇了扇,将酒气挥散,“军营之中不许喝酒,你们难道不知道?”
在来之前,林寒将从张言那里得到了军团守则全部阅读了一遍并且熟记于心其实就是怕自己违反军团守则从而被撤离。
“你谁啊?我们喝酒你管得着吗?”大汉有些不耐烦,推了推林寒,直接将林寒推搡的倒退了几步。
“呦呵呵!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我是新到任的军团长。”
“我管你是新到任的还是老到任的,你是军团长,我**是军团长的爹。”这位大汉回身拽着几位依旧迷迷糊糊的大汉们就要离开这里,完全没有把林寒当回事。
“你再说一遍?”林寒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一股寒意从其身上出现,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但是没有人回答他,这几个人依旧是自顾自的向着一个帐篷内走去。
“刷!”林寒的身影骤然消失,下一刻出现在了刚才挑衅他的那位大汉的身后,右手抬起,直接向其后脑勺轰去。
“砰!”的一声巨响,林寒的拳头直接砸在了这位大汉的头上,而其身体则是随着惯性前冲,直接趴在地上前拖出去数米远,而且嘴上由于头部受了伤,溢出的鲜血与泥土混合在一起,看着十分的凄厉。
林寒的骤起发难使得周围的几个人一愣,随即醒转过来,大怒,扑向林寒。
见到几个人围了过来,林寒直接拿出寒玄剑,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刺也没有砍,而是用剑身拍向众人,虽然不是致命的,但是拍在一帮一窍境界都没达到的人身上那也是十分难受的,有几位当场就骨骼碎裂,到底不起。
这里的大动静引起了帐篷中的几位不满。
“哎呀,吵什么吵啊!收拾一位破军团长还这么吵。”一位并不是膀大腰圆,但是却也是体格强壮的人揉了揉眼睛,从帐篷中走出,刚睁开眼睛,迎面就看到一个散发着寒意的剑身拍向了这个人的脸上。
“啊!”顿时他发出了一阵尖叫声,腿上传来了一股尿骚味,显然这个人被吓的尿了裤子。
“噗!”最后,这个人喷出了一股鲜血,脸上出现了一个很是明显的剑印倒飞出去,而且帐篷也随着被他的砸中而倒飞出去。
一阵慌乱脚步声之后,有几个人从周围还安好的帐篷中走了出来,脸上没有了那种迷迷糊糊之意,虽然嘴中还带着酒气,但是却是清醒的,而当他们看到静静的站着的林寒的身影还有周围躺在地上的几位,还有那倒塌的帐篷,均是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知道这一次的军团长同样也不是一位善茬,很可能他们的好日子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