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工业情报失窃现象严重 改革开放后,昔日被赶走的“帝国主义”,又夹着皮包被请回来了。一开始,我们将所有的洋人(无论西洋还是东洋)都当作“国际友人”,给予热情接待。如此,我们在新中国成立后逐渐恢复的许多民族传统优势技术、工艺,就这样拱手交给了“国际友人”。20世纪80年代的代表案例有景泰蓝制作、“英雄”、“金星”不锈钢笔套的抛光技术、诸多中药技术、宣纸制作、湖南龙须草席工艺等等。中国传统工艺、传统技术基本被偷光了,一些产品在西方(东洋)不被生产(因而没有竞争对手),是因为相关产品在西方没有多大市场,如“王致和”臭豆腐、“十八街”麻花等;有的是因为产品生产受制于特殊地理环境,如茅台与五粮液,而并非这些企业的保密措施做得如何地好,像肯德基那样。
情报盗窃与一般盗窃不同的是,失窃者并非真正“失去”什么,而是被人非法“同享”了,所受到的损害也不是立竿见影地显现出来,直到对手携其新产品大规模掩杀过来,自己才猛然醒悟——遭人“暗算”了。中国安徽泾县的宣纸,素有“千年寿纸”、“纸中之王”美誉。然而,这种独步天下的优势被日本人打破。安徽泾县在浙江扶持某镇办起一家造纸厂。某年,造纸厂迎来了3个日本某造纸公司的“技术人员”。座谈会上,日本提出有关宣纸生产过程及工艺加工方法等问题,就连篜原料的盐水浓度这么细的问题都问到了。还赠送加工原料以作日方研究之用。如今,日本人便骄傲地宣称:世界宣纸,中国第一,日本第二。
国有企业成为国际工业间谍工作的重中之重 近些年来,中国在一些行业领域与西方的差距迅速缩小,如电信、网络、航天等领域,甚至在个别领域、个别企业还超出西方的竞争对手,因此这些企业的核心技术、企业发展规划等便成为相关对手极力想获取的“竞争情报”;更为重要的是,中国市场不断开放,日益成为国际市场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很多跨国企业极力争夺、尽可能多地拓展份额的市场,而掌握相关市场资源的那些在本行业有影响力的中资企业,便成为跨国企业想极力“摆平”的对象;国有企业尤其是大型央企,不仅是行业龙头,掌握众多而广泛的资源,而且与中央血脉相连,有的甚至扮演职能部门的作用,因此当然成为工业间谍工作的重中之重。因此得出现阶段中国是国际工业间谍高发期的结论,逻辑上不成问题,实际也是如此。
理应正视中国经济安全 看看当今间谍老大的所作所为,就可知道中国形势的严峻。2006年,美国国家情报局长内格罗蓬特披露:“美国情报机构由16个联邦机构组成,差不多有10万名爱国的、能干的、苦干的美国人在保密的范围内工作。”但据不完全统计,目前美国情报部门正式雇员总数已经超过了15万人,如果再算上在美国国内和世界各地为美国政府搜集情报的“线人”,美国拥有的情报人员达到约20万人。尽管如此庞大,但是为对抗“来自东方的威胁”,CIA与FBI大量增加反间谍领域人手,他们在华人报纸上大做广告:“如果你有为国家服务的能力,为什么要为公司工作”,“你的努力会成为国家高层政策的一部分”,有些职位起薪高达9万美元,积极劝说华裔加入组织。喜欢看NBA全美篮球总决赛的人都很清楚,从防守到进攻只是在分秒之间。实际上,西方对华情报工作比任何时候都要密集。
在中国,活跃的工业间谍不仅是跨国公司,很多境外媒体、非政府组织也非常活跃。其手法众多,现只列举一二。媒体中境外媒体不言自明,世界各国都纷纷通过驻外通讯社、报社分社等进行间谍活动,早已是公开的秘密。2005年西方某通讯社记者就是因为获取中国人民银行与在华十大金融机构达成的人民币掉期业务,而准确获得人民币升值情报,而受到本部重奖。还有相当一部分是隐蔽的境外媒体,如同我们金融市场,很多名义上是中资基金与证券公司,实际是外资一样。如今我们境内不少报纸、杂志名义是中资的,实际是外资的,这些媒体一方面为西方宣传自由、民主等“普世”理念,更重要的是还为出资人获取相关情报。
另一个重要进行工业间谍的载体是非政府组织,很多西方非政府组织在华苦心经营多年,在高校、科研部门乃至在一些中央与地方政府部门有着广泛的人脉与良好的声誉。某家基金会常年为中国学者出国学术访问提供资助,同时也为一些高校与研究机构的研究提供资助,它的研究项目设计非常“巧妙”,总是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或软科学等相关重大研究项目相一致,当某个重大项目研究承担者快要结项的时候,这家基金就会找上门来,提供同样或近似的项目研究资助,如此即可事半功倍、经济快捷、轻而易举地拿到相关研究成果。
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中国应努力提升国际话语权
中国有一个著名成语故事叫“指鹿为马”,其实反映的就是话语权问题。佞臣当道,重权在握,谁敢说出是鹿而非马,祸便从口出,定要吃不了兜着走。话语权是指说话的权力,该权力能以非暴力、非强制的方式改变他人、他国的思想和行为。《孙子兵法》强调“攻心为上”就是这个意思。话语权的本质不是“权利”(right),而是“权力”(power)。法国哲学家米歇尔·福柯认为,“话语就是人们斗争的手段和目的”、“话语即权力”。换言之,话语权是通过语言来运用和体现权力。一个国家的国际话语权大小,直接取决于该国在国际社会实力的强弱,以及实力的有效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