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凝眉消掉掌中玉诀上金使传递来的信息。林夏自门外进来,就看到云霄正拿着一块玉诀,眉眼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夏走到近前,抽走了云霄手中的玉诀翻看了半天,自然没有在已经和寻常玉诀无异的它上面察看到任何信息。“霄?怎么了?”林夏察看玉诀无功,抬眉正看到云霄注视他的双眼。
“夏。可以在这等我几天吗?”云霄神情凝重,沉声问道。
“嗯?为什么?”林夏不解。“霄要去哪里?”
“我要回教内处理些事,很快就会回来!”云霄拉着林夏坐到宽椅上,双臂收紧环实了林夏在怀里。
“不能带上我吗?”林夏将头窝进云霄的肩窝,闷闷地说。
“不是。”云霄眼神一闪,缓缓轻轻叹口气。“我一个人会快些,等我回来,我们继续游山玩水,好吗?”
林夏听着云霄的解释,知道他说得是事实,但心里的失落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抚平的。林夏凝视着云霄光洁的脖颈,忆起那次咬上去的感觉,心里的失落似乎找到了宣泄口,叫嚣着咬上去,咬上去!
在等着林夏答案的云霄,感觉到林夏的气息在点点变化,诧异地看向林夏,见到林夏渐渐鲜红的双眼,恍然。“呵。。这是对我的不满吗?!”
林夏不解地与云霄对视。血腥与无邪的冲突,在林夏的脸上意外的和谐,诡异魅惑的云霄移不开眼。
云霄温柔地抚上林夏的脸颊,轻轻摩挲着林夏嫩滑的肌肤。修真之人的肌肤都是这般,可是林夏这个意外,在这方面也不例外地让阅人无数的云霄意外的喜欢。
云霄轻轻将林夏已经冒出血牙的双唇按到颈侧。“要有节制啊!”
林夏晃神,欣喜地点点头,控制着兴奋的yu望,尽量轻地咬了下去。“唔~”入口的美味,让林夏口齿不清地呻吟出声。
片刻后,云霄看着床上林夏打坐入定努力消化着他精血内真元的样子,轻叹了口气。说了要节制啊!结果。。。
再次深深地看了眼林夏,云霄在林夏床边设下结界,以保护在入定中的林夏不被打扰。转身,云霄闪身出了客房,御剑疾驰而去。‘或许,能赶在夏醒来前回来!’想到那时林夏睁开眼,一眼看到他时可能出现的神情,云霄的唇角翘了起来。
楚逸抱着雪狐坐在邪宗上的崖边,转头看向从入定中醒转过来的秦青鸢。“二师兄。”楚逸他们已经在宋之星那里得知了秦青鸢已经拜入孙凛的座下,但是他们仍习惯地称呼秦青鸢为师兄。
“嗯!”秦青鸢起身略整理了下衣衫,神情淡漠地走到崖边。他和楚逸守在这里,已经大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中,楚逸和秦青鸢光明正大地注视着邪宗的一切动向,邪宗人虽然知道他们的存在,但也没有充足的理由将其“请”走,此时多事之秋,云霄又不在宗内,金使等人只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有什么异常吗?”秦青鸢目光深远望向崖下的断层。
“嗯!”楚逸点点头,回想下当时的情况。“自那次那二百多邪宗弟子带回了那些受伤的人之后,还可看到零散的邪宗弟子出入,而近两天只看到入得,不再有出宗的人了!”
秦青鸢听得皱眉思索,这样的迹象,似乎邪宗将面临什么重大的事情!秦青鸢转头与楚逸对视,在楚逸的眼中也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啾~啾!”雪狐抬起一只前爪指向空中。
秦青鸢和楚逸同时向雪狐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白衣人御剑划入崖内的残影,以及残影那诡异地清晰的眼神,海般深邃、高深的探究!
还有。。。对比吧!?秦青鸢想。。。。。。
云霄直接御剑进入邪宗大厅,吩咐侍者去传邪宗五使,想尽快处理完,早些回到林夏身边。
一撩衣摆,云霄潇洒转身靠坐上主位豪椅,皱眉,眼前闪过刚在崖边见到的两人。之中一个他曾经见过,叫做“秦-青-鸢”!
金使等五人在得到通知后,迅速从各自的分院奔了过来。五使恭谨地行过礼后,垂立一旁等待着云霄的指示。
云霄屈指敲了敲把手,有序地,一下下地,忽然“咚”地一声突兀地停下了轻敲的动作。“金使,说说情况!”
“是,教主!”金使上前一步。“分堂在收到清风的战帖后,与三日前迅速传回我教!”金使说到这里,从怀中掏出清风下的战帖,交给侍者递到云霄面前。
云霄接过战帖,打开详看一遍过来,眉心渐渐皱起。“啪!”紧紧合上战帖,仍回金使手上,厉声喝道,“林轼在哪里?”
“回教主!属下等,遍寻不见!”金使感觉失责地低下头。
“哼!”云霄厉眼锋芒直射,危险、冷厉尽显。“吩咐教外弟子迅速回教,在教教众全体备战!林轼假借我教名义,即使我教交出林轼,此结恐怕也难解了!”
“是!教主!”五使互看一眼,都明白林轼此举在旁人眼中定是受命而为,邪宗此次的黑锅不想背也会被强加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