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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了!”吴哲显得很是满意,大呼一声。
吴哲本来是不想这么欺负人的,可是谁叫这王家大小姐要给自己取这么个劲爆的名号呢。这样也好,男的都尊称老板,女的都叫亲爱的。一个字,爽!
就在吴哲说出自己伟大字号之时,一刘府的家丁小跑进了医馆,神色匆匆的。似乎是发生了什么要紧事,对着美菱就是一阵耳语。美菱听后马上起身便要告退。
“地儿。府上还有些琐事,小女就先行告退了。”美菱款款地行了一个礼,也不等吴哲回答,便急急地走出了医馆。
吴哲见美菱急匆匆地出去了,感觉很是纳闷。跟出去一看这刘家夫人竟然不是朝城东的刘家走,而是径直往离仁心医馆不远的城北城门赶了去。
吴哲皱了皱眉,心里龌龊地想道:不会是去看老相好吧。
“施主就是神医吴哲么?”一小尼姑气喘吁吁地问道,小脸微微泛红,胸口不断地起伏,看样子是跑了一段路程来的。
吴哲这才发现这小尼姑正询问着自己呢,赶忙回道:“是啊,不知你找我什么事?”
得知自己找的人便是吴哲,小尼姑也不说话了,顷刻便变成了哭相,喃喃地哭了起来。
“怎么了?别哭啊。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调戏了你小尼姑呢。”吴哲对于女的哭也没有别的办法,疑惑地看着突然大哭的小尼。
“怎么了?”小乐和众人都从医馆闻声而来。
“是啊,怎么了?别哭,你先说。”吴母看见小尼姑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妙,赶忙问道。
小尼姑见到吴母,微微停止了哭泣,小声地问道:“施主便是美凤婶吧?”
吴母点了点头,小尼姑哭的更凶了,抽泣道:“婶!你快快与神医去救救我师父吧!”
“你师父是刘庵主吧?她怎么了?”吴哲猜测这肯定就是自己生母的徒弟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吴哲担心地问道。
“师父……师父她今天起床的时候滑倒在了地上,现在都还躺在床上呢。”小尼姑仍在不断地小声哽咽着。
“滑倒了?”在吴哲看来,这等高手怎么可能滑到呢。看样子真是病得不轻啊,吴哲心里的担心又多了几分。
“那快带我和哲儿去啊!”吴母听说自己的玉琴妹妹病倒在了床上,马上催促道。
“恩,大哥,你先行呆着看好医馆吧。”提到静心庵,钱浩其实也想去,可是考虑到这回事发突然,吴哲还是压制了他这个念头。
小尼姑答应了吴母一声,转身便带着吴哲和吴母往方才美菱走过的方向城北城门赶了去。
吴哲半路还叫了一辆马车,很快他们便赶到了这隐于山腰的静心庵。
静心庵的排场不怎么大,外墙都已经开始剥落粉尘了,墙角长了一些杂草,一扇已经有些腐烂的小门虚掩着……走进院里,青石铺就的小道弯弯曲曲地一直延伸到庵子深处,没有什么树叶杂物,明显是经常被人打扫的。
庵子里或许是很久都没来男人了,吴哲一进来,便立刻引起了尼姑们的注意。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看着师妹小羽把这位年轻男子和一位老妇径直引向了庵主的卧房。
走近了庵子的最里头的一个房间,吴哲隐约可以听见里面的咳喘声。
小尼姑轻轻地推开了破旧的房门,展现在吴哲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
一张不大的木制方桌摆在了小小房间的中央,上面孤独地摆着一盏残烛。墙壁上除了有些许蜘蛛网外什么也没有。破旧的床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正在不停地咳喘着……
这哪里是什么庵主住的地方啊,简直比贫民窟还要贫民窟。吴哲看着自己病重的生母一阵心酸。不禁走到了床前,拿手轻轻地抚上了母亲苍白地不能再虚弱的脸庞。
这便是前几日还可以飞来飞去的高手母亲么,吴哲自问自己。一滴眼泪不禁滑落在了母亲的满是皱纹的脸上。
“咳咳。哲儿……”刘庵主虚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竟然都说不出话来了。
“恩。”吴哲点了点头,他再也不忍看到这样的情景,转身抹了抹眼泪。
“神医?你怎么来了?”美菱端着一盆热水从屋外走了进来,抬眼便看到了正处于悲伤状态的吴哲。拍了自己一下,悔道:“我怎么没想起来你就是医生啊!”
吴哲见到美菱也是一阵惊讶,不过旋即便明白了过来,美菱这是来看自己师父来了。“哦!刘夫人你还不知道吧,这刘庵主便是在下的生母。”吴哲难掩伤心地答道。
“这样啊。”美菱并没有表露出多少惊奇之情,淡淡地叹了口气,问道:“那你有什么法子能救救师父么?”
对啊,吴哲方才被这悲伤之情所困,竟然忘记了自己便是郎中,而这回小尼姑来请自己一是要让自己来看看母亲,更重要的是来看看能不能治好啊。
吴哲拍了拍自己短路的脑袋,慌忙走到了母亲的床前。抬起母亲已没有什么力道的右手,把起脉来。
这刘庵主见自己儿子细心地帮自己把脉,心里一动,却抽开了吴哲的手。哀叹了一声,勉强地挤出了一句:“娘的日子不多了……”
“怎么会!”吴哲泪满双眼,倔强地拿着母亲的右手,开始把脉。
吴母和美菱还有众尼姑早就在后面看着流眼泪。
吴哲也想到了,听美菱说自己的母亲医术高明,她自己都说没得救了,恐怕自己也难以回天那!想到这里,吴哲不禁颤抖了几下,心中的悲痛难以决绝。
把脉还是要继续的,吴哲的心里虽然悲伤,但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还是个医生,而且自己这回要救的是自己的生母!
脉象是如此的虚弱沉弦,如若换了平常人,恐怕都坚持不了这么久了,好在这刘庵主是练武之人,凭着这最后的毅力在那苦苦挣扎。
吴哲仔细地把完脉之后,有观察起来母亲的面相来:白!这是母亲脸上的唯一色彩。
“娘,您伸出舌头来,让孩儿看看。”吴哲温柔地对躺在病床上的母亲说道。
刘庵主缓缓地伸出了舌头,只见舌质紫暗,不见了应有的光泽。
吴哲开始担心了起来。转身问向众尼姑:“刘庵主今天滑到后,还有什么症状么?”
“师父她还吐了一地呢,呜呜……交代完让我去找您以后就说不出清楚的话了。”方才去接自己来这的小尼姑小羽又哭了起来。
“这样啊。”吴哲踱起了步来。晕倒,失语,突然发病,呕吐……一连串的词汇涌进了吴哲的脑海中,吴哲迅速地思考着这到底是什么病症。
难道是现代人见惯了的脑血栓?!吴哲突然有了一个令自己都害怕的想法。恐怕也只好这么解释了,这在现代都不怎么好治的病,放在古代就更让吴哲棘手了。
吴哲更加不解的是一直以斋菜为主食的母亲怎么会得上这种富贵病呢,而且也不见母亲的血压有什么升高的反应啊,面色竟然是惨白的,肯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是现实就摆在了那里,自己的生母很可能患上的便是脑血栓之类的疾病。吴哲心中实在是着急了,额头微微冒汗。别说是自己的生母,即便是任何一个素不相识的病人,作为医生的吴哲也都会这样心急如焚的。
“哲儿!你倒是快点想办法呀!”吴母担心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玉琴,又见着吴哲在屋里踱来踱去的,急急地催促道。
是啊,事不宜迟。吴哲暗自提醒自己:好在母亲得上这个病是早期,而且发现得及时,再晚些会发生什么恐怕自己都难以想象了。
终于吴哲停止了来回走动,走到桌案前。心想:现在用药,作用时间上是来不及了,如今最合适的办法是针灸。对,针灸!
吴哲坚定地说道:“这里有银针么?”
“有!师父本来就有银针,就放在柜子里,我这就给您去取来。”小羽马上打开了衣柜取出了一包包得严严实实的银针。
“点灯!”吴哲再次迅速地吩咐。
一盏昏暗的残灯被点燃了,烛光虽淡,但隐隐约约地给在场的人一种希望。
众人都看着吴哲小心地拿着一根银针在烛火上端慢慢地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