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掉!?”吴哲大吼了一声。
不至于吧!吴哲心里估摸着,难怪这高俅一说到这个事,之前在街道上飙车的飞扬跋扈便马上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只有一张像是便秘了很久的一张痛苦的脸。
“我没听错吧?高少爷!他们都说要割掉你的那个?!”钱浩捂着肚子笑道。
“这位老兄,你就别来笑话我了。”高俅唉声叹气地对钱浩说道,又转向吴哲:“神医啊,您这回可一定要帮我啊!这要是真要割了,我……我还怎么活啊!”
果然是个下半shen动物!吴哲鄙视了一番。
“恩恩!”吴哲轻轻地点了点头。
“神医,我就知道您肯定有办法的。”以为吴哲点头便是表示“有办法”的高俅,一脸的期待望着吴哲。
“哦!我点头呢,是表示赞成你说的不能割。”吴哲轻松地甩了一句。
高俅多少有些失望,但很快又来了:“神医,只要你给我治好了,多少钱,我都可以让我爹给你送来……”
“不是钱的事!”吴哲一口拦了下来。
坐在一旁的钱浩默契地和吴哲来了个眼神交流——钱,真的不是事!
“总之,无论如何,神医您都想想办法救救我吧。我们高家可就我这么根独苗啊。”
见问题已经升级到了家族兴亡问题之上,吴哲连忙给铺好了后路。
“我先说好了啊,既然很多郎中都说治不了,我也不保证能给你治好咯!一旦没治好,可不能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啊!”
“那是那是!不过神医您一定有法子的,对吧?”
“恩恩,容我想想。”
话说这吴哲也还是很看重这个事情的,之所以看重并不是多少钱的事。而是,吴哲隐隐觉得这是自己的一个重大转折点!
这高俅的病要是治不好,那谁也没什么说的;可这要是治好了,呵呵,自己便可以安排点人去四处宣传,俨然一夜间便成为了全职医生,财源滚滚来……不行,先不能便宜了这阔少。
“额,高少爷啊,这个法子呢暂时是还没有,不过,还是依照惯例先给你看看病痛之处吧!”吴哲摇了很久的头,方才蹦出来一句。
“是脱裤子么?在这里?”高俅茫然地问道。
吴哲摇了摇手指,道:“NONONO!走,还是去里屋吧,你那话儿就是不得病也得吓着路人了,呵呵。”
高俅“哦”了一声便跟着吴哲钱浩来到了吴哲的房间。
“好了,你脱了吧!”
高俅很听话地一件一件地把裤子给脱了下来。
“咦?”吴哲诡异地叹了一声。
“怎么了?神医!”高俅明显是吓坏了。
“咦?!高少爷,你的那个怎么不见了呀?”
“是啊是啊,高少爷你的那话儿真的不见了!”钱浩也跟着起哄。
高俅紧张地低头一阵狂找,终于在经过一番努力后,找到了!
“呵呵,在这呢!吓死我了。”
吴哲蹲下来,拿着一根小竹子,历经了千辛万苦,这才找到了重要部位。
“呵呵,不好意思啊!高少爷,是我一时没看见。都怪你的隐藏的够深啊!”吴哲嘿嘿地笑道。心想:呼呼,这么小的还真是第一回见到呢,蚯蚓兄!
本就觉得搞笑的钱浩早已缩在了一边捂着嘴呵呵地偷笑。
高俅倒是蛮不在乎的,在那里任由吴哲观察。嘴里还磨叨:“哎,得病了,不行了……”
跟你啥时候行过似的。吴哲暗自鄙视。
吴哲看了一会,发红,还略带黄色液体……看来真是遇上男性疾病了,吴哲心里只有欣喜没有担忧。所谓长痘痘长在哪里你最不担心啊,当然是别人身上了。
“神医,怎么样?”高俅急迫地想知道结果。
“别急别急,容我再看看。”说罢,吴哲又拿起那根小竹子敲了敲高俅的那个重要部位。
吴哲的本意是想看看高俅的那话儿的病变的程度,哪曾想吴哲刚敲了几下,高俅便快速地往身后一撤,大声提醒吴哲:“神医,别敲了!都肿了一个月了!再敲就烂了!”
轰!吴哲感觉脑后一声巨响,如被雷劈。钱浩在一旁笑得更加恶搞了,居然捂着肚子扶在了门框上。
“肿了一个月了,怎么了?”高俅委屈地看着吴哲。
“呵呵,没什么。”吴哲忍着不笑,转向钱浩;“大哥,你嗓子眼里卡鸡毛了啊!”
“哈哈!”钱浩还是忍不住地疯笑,“老弟啊,不是大哥说啊,这高少爷太搞笑了。哈哈,肿了一个月了。哈哈哈……”
“好了好了,不就是肿了一个月了嘛!这要同情人家。”吴哲瞬间变成了耶稣,“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个高少爷啊!你那个蚯蚓……哦,不,你那话儿都肿一个月了,怎么还是那么……”
“还是什么啊?”高俅很是急切,心想这自己不会又得了什么怪病吧。
“那么……额,委婉啊!”吴哲硬是没把“小”字给说出来。
“是啊,是啊。高少爷您也太委婉了。都肿一个月了,也舍不得让你蚯蚓兄弟出来透透气。”钱浩没好气地继续恶搞,一副痞子模样,商人气质全无。
“我也不想啊,想当年……”
见高俅又要“想当年”了,吴哲立马上前打断,“罢了罢了,想当年啊,我还中了彩票呢!”
“彩票?!什么彩票啊?”钱浩不解道。
“哦,这个日后再给大哥好好讲讲。”
“是啊,神医,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看看我的这个病,还能不能治了啊?”高俅都快哭了,心想这神医不会也要自己割了吧。
“恩恩,高少爷,你这病啊,我也瞧见了。是有些严重呢!”吴哲语重心长地说道。
“那,那神医您到底有没有办法啊?要是不割的话真的会像那些郎中说的那样腐烂致死么?”
吴哲见高俅的衰样,也不答话,只是深沉地伸出了左手,五根指头。
“什么意思?”
“三长两短呗!”钱浩在一旁开始落井下石。
“哇……”高俅一下便哭了出来,“这要是死了,我爹我娘怎么办啊?割了我又不舍得……”
“好了好了,别哭啊。我又没说没办法。”吴哲安慰道。
“那您刚刚不是伸出五指了嘛!”
“哦!我的意思是我给你开个药,要五两银子。”
高俅犹如在黑暗中找到了阳光,破涕为笑:“神医,您可真吓坏我了!喏,钱不是问题。”
只见高俅顺手便掏出了一锭银子。
“恩!一会我就去给你开付药方,你记住啊,回家精心熬制好了,放凉了直接涂在患处。”吴哲叮嘱了起来。
“哦哦!”高俅仔细地听着,不一会疑问道:“神医,您的意思是我只要涂了您的药,就可以不要割了对吧?”
看来“割”对于高俅的心理创伤挺大呀,吴哲心中乐道。
“恩恩!涂了就不用割了。不过你千万别吃啊!吃了会要你命的。”
“恩,涂!不吃。”高俅还是不放心继续问道;“真的会好啊?不用割了?”
钱浩终于忍不住了,是在没有见过如此墨迹的人,“我兄弟都说了涂涂就好了,你怎么还是不信啊!”
“是啊,真的,涂涂就不用割了。”吴哲憋着想笑,继续感叹:“那些个郎中也太残忍了,动不动就要割来割去的。”
高俅连连点头表示同意吴哲的说法,“是啊是啊,太残忍了。还是神医您厉害!”
“恩,高少爷啊,我的意思是涂涂就不用割了,自己就自动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