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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嘻嘻的抚平白漪胸前的褶皱,其实是越摸越皱。“是你的就是你的,能不能打个商量…..”暗自鄙视自己一百遍,贱到这种地步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来的。
白漪依旧抱着我向前走,板砖脸一丝不变,“说。”
“能不能放了我?”
白漪俯视,在俯视,几乎碰到了我的脸,唇角擎起说不出的邪魅,“你要逃?”
“哪有?是我们一起逃。私奔怎么样?”极力的怂恿他,脸笑的好像一个白皮包子,事实证明白漪也是怎么想的,一口正咬在脸蛋上,“啊….好痛。”
灵舌轻添粉嫩的唇,玩味的笑说:“味道不错,很甜。”
“怎么样?”
没有回答……..
“怎么样?”
狭眸轻瞟,看的我意乱情迷,在腿上的软肉部位狠狠的掐上一把,防止再次沉沦。又不怕死的追问“你说?怎么样?”
白漪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你不想要荣华富贵吗?”
“荣华富贵?谁都想要,可要看你能不能消受得起?我就算了,还是自由来的实在。”我微耸双肩,无所谓道。
白漪道:“你不想做万人之上?”
听到我直咋舌,我啥时这么雄心壮志想当皇上?“白漪你说的好像不是我的想法。”
白漪头仰向空中,一轮明月正挂半空似银色之弓。喃喃自语道:“那是水莲的愿望。”水莲的愿望?怪不得白漪这么努力,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为那个水莲做的,心闷的说不出来一句反驳,我算什么?真当我是个屁放了就算了。
一巴掌招呼过去,挣脱他的怀抱,腾的跳动一边,狠狠道:“我最后和你说一次,我小田不是水莲,我就是我,如果你想为水莲做什么,请不要带上我。”
白漪头慢慢低下,看不清脸色,不用想都知道定好不大哪去。
“我从来都不喜欢荣华富贵,水莲已经死了,死了很久了。我就是我,我是小田,不要把我当成她行不行?就一句话,你放了我行不行?”
白漪气的发抖,却依旧执拗不动。
夜很静,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仰头望去已经有一队侍卫来到进前,定是发现我失踪寻来的,想不到我小田还真成了香饽饽。嗤笑不已,我这是什么命啊?
“好一对郎情妾意啊!”声音尖酸刻薄,除了安庆旭想不到会是第二个人说出来的。
找块干净的地方盘腿落座,单手支起下颚,调侃道:“安庆旭,你来晚了,好看的都没了,收尾有意思吗?”
安庆旭身后一个白发老家奴,圆瞪双眸历时传出尖酸刺耳的鸣叫:“大胆,皇上的名讳也是你这种奴才可以提及的?”
作势手掩双耳,“啧啧….真是佩服你们的耳朵,天天承受这种刺耳叫春真是可怜。”摇头扼腕道。潜在之意大伙也都听的明白,竟有几人憋笑忍到脸红。
安庆旭见我毫不跟他客气,恼极反笑,可是脸色忽青忽白早已暴漏他气的不行,最后憋出来俩字,“拿下。”
白痴才等着你来抓,脚底抹油徒步急奔,却听身后嗜杀声顿起,回眸竟见白漪已经和众人厮杀其间,他想通了。心中泛起一丝蜜意,命能多留会了。可不能浪费他的美意,撒丫子向前狂奔。
“啊…….好痛”,身体猛地跌进一张银丝大网之中,所触及之处都会像飞快的刀片游走在身子,慢慢凌迟。
“啊…….”长啸划破天际,浑身都火烧火燎一般,却没有流出一丝鲜血,溜走的是丝丝内力与精气,虚弱和无力相交之,身体慢慢麻木不听使唤。
一声冷笑响与头上,狠狠的一脚踢在小腹上,跟身上无处不在的灼肤之痛相比,这一脚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阴嚣之声顿起:“妖孽,想逃没那么容易。”说话之人一身紫色金边道袍,呼呼猎猎的衣角直刮人脸。
他是谁?这网又是什么?唯一能看出来的就是此人是个道士。
虚弱的抬头,辩解道:“大师我是清风观元贞子之徒,请大师放过我。”
道士阴嚣之气更甚几分,“就知道你是元贞子那个老头教出来的,还有谁敢养个妖物在身边。今天碰到我冀昕谂算你倒霉。”
冀昕谂?好熟悉的名字好像那里听过,网口被他狠狠的收紧,银网紧的像要勒紧心弦,疼得气都喘不上来。头脑却骤然清醒,难道他就是师傅总提及的死对头冀昕谂,他不是隐匿多年了吗?
师傅曾说过,冀昕谂和元贞子同出一门,但因冀昕谂狂妄自大嗜血成性,很早就被逐出师门,但冀昕谂却死性不改,认为他被逐出师门是元贞子所害,便隔三差五的骚扰师傅,以比武为名使阴招下狠手,结果还是打不过,暴怒之下索性放出大型妖兽让师傅收复,害得满门的师兄弟四处逃窜,大有伤患。
听老辈的师兄弟说激战了数日,师傅当时收妖的壮举堪称巅峰之举。那妖兽现在还被师傅封印在后山锁妖塔,冀昕谂在弱势下答应不在骚扰清风观。
虽然当时师傅以绝对的优势胜了,但也烙下个毛病,只要提及冀昕谂这三个字,便会四处逃窜,不敢露面。可怜,可叹…..
真是万万想不到我小田能荣幸的在这里碰到他,真是天要亡我啊!“师傅救我…….”
冀昕谂眯眼邪笑:“哼哼….最好那老头也能来,正好连他一起收拾。”
“是吗?”一掠青白从空中掠过,片刻利于眼前,像仙嫡一般美好,激动的我泪流满面。
“师傅。”扯着嗓子大喊,真怕是疼得出现幻觉。
元贞子横我一眼,“蠢材,这等败类都打不过。”事实证明这不是幻觉。
“谢师傅夸奖,我还真没打过。”懈怠的低下头,全身蜷缩抵挡着无处不在的刺痛。
猛地一个趔趄,银网已经被师傅拽住,师傅双手向上一抛把我掷出老远,翻滚在空中四肢轻松了好多,脱离了恶毒的银网身上无处不舒服至极,而且师傅精准无误把我投到肉垫上。
“小田没事吧!”声音好亲切,此肉垫正是吴世通是也。
“世通……呜呜……好疼。”紧紧的向吴世通怀里依靠,汲取他身上的温暖,好舒服。
“没事的,田儿,我们一会就回家。”吴世通绾起我凌乱的发,略粗的手轻轻的扶过面颊,给我无限安宁。
“嗯….”安心的承受着他的关爱,将头埋得更深,吴世通我铁定赖着你。
吴世通抱起我向外冲杀,双手紧握他的脖颈,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他单手持剑与众人厮杀,以一敌百不甚艰辛。也不知道这个妖道用了什么法术,凡是进入院落的妖物一族都会法力尽失与常人无异。
我们只有区区四人,而我还有伤在身纯属累赘,让我们怎么逃出去?时间分秒流逝,吴世通就算武艺在高也有疲惫的时候,侍卫像是杀不完一般蜂拥而上,扰的吴世通应接不暇,斗大的汗珠,似雨淋般润湿前襟。
不敢打扰,却心痛难耐,喃喃道:“世通放我下来,我能行。”
吴世通看向前方萧杀之气顿生,横扫一剑,剑光如月勾所碰击之处都伴随着一片殷红,星星点点的落在我们身上,如绽放的牡丹花。吴世通后背猛受一击,踉跄向前倾斜,单腿跪地。
转身向后望去,原来身后有一员将领,手持击铮向外面甩着碗大的石头,吴世通就是被他的击铮所伤,而此时又有一颗飞石尾随而至。
左面一兵士刀以横披过来,顺势抓住刀身,向里一带,飞石正击中那名持刀小兵身上,还来不及高兴,刀锋四处落下,吴世通持剑横扫一片,完美的转身回旋,四周的兵士身体从中间断裂,半截的身体目瞪口呆的倒地。
吴世通飞身跃起踩着死尸步步向前,手上的痛让我抽气不已,真是十指连心,刚才拽刀太紧,手上的刀口定是不轻,死死的攥紧手掌放于怀里不让吴世通发现。
“怕吗?”
“不怕,有你就不怕。”
吴世通注视前方的眼神飘过几许温柔。
“啊…..杀啊……”呼啸声四处响起,像是千军万马之音。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难不成就是为了对付我们四人,真是荣幸啊!心猛地一沉,这次算是玩完了。
正在我苦思伤神之际,一匹高头骏马掠过众兵将来的进前,仰头望去,月光下莹白衣袍随风轻舞,好不潇洒。
男子俯身伸出手,我紧紧的握住,他向上一提,我以飞身上马紧紧的依偎在他的身上。
吴世通仰头,喝道:“旺雪照顾好田儿。”话未说完,马以转身跃出人群,奔向远方。身边掠过众多黄衣士兵与黑衣侍卫厮杀在一起,一片土黄慢慢包围吞吃暗黑。
旺雪手敷过我的青丝,将我抱得更紧,却扯动了伤处,不由得冷哼一声,连忙把手掩好,还是晚了半拍被旺雪发现了,他置起伤手放于胸前,“他们果真不配你,竟让你伤成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