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到客栈就远远地看见,四名护卫已经早早的再客栈门口前伫立了,个个面目沧桑肃穆,让人不寒而栗。
知道自己有错再先,殷切的过去打招呼:“四位哥哥早啊!”在心里抽自己个嘴巴,怎么满嘴跑火车,眼看天都黑了还早?。
连齐东阴冷一笑:“还早嘛?”
我眼珠乱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嗨!大不了死猪不怕开水烫,我玩横的行吧?“是不早了,我出去办事了。”
王世虎怒发冲冠,定是刚才没有看好我,受了几个人的指责,现在找我卸火了。“小姐说话可要实在。出去这么久还不用我们兄弟保护,可别做什么对不起我们二当家的事。”这帮遂人,原来以为小田我出去会情郎啦!那也得看看情郎愿不愿意会我啊?
想起来就气,解释等于掩饰懒得理你们,我理直气壮的说:“我说话很实在,就是去办事了,去把车里的道士弄出来,我有事要请教他。”转头大迈八字步上楼,不拽你们了。
进屋第一件事就是叫来小二打桶洗澡水,先美美的洗个美容澡。今天跟哪酒鬼待得时间长了,身上总是有股子怪味的好好褪褪味。等会就去盘问那个酒鬼看能不能掏出点有用。累了一天的胳膊腿让热水一泡,舒畅无比,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哇!原来美女找哥哥来看洗澡的。”听这无赖的声音,真有种血液倒流,胃里汹涌澎湃的感觉,可有偏偏不能出去,只能往里缩了缩避免春guang乍现便宜了他。
咬牙道:“你难道不知道是我救了你?”
淫笑道:“当然知道,这不是来感谢你了吗?”
牙齿咬到吱吱作响,“那就不必了,你是不是该出去了。要不然让外面的兄弟听到了,哼哼……我想你就后悔我救你。”
身后的没有声音了,难道让我吓走了,我试探着回头看,“你怎么还在这。”
“你不是说要叫外面的仁兄一起来欣赏吗?我等着呢?”
差点没把我气翻白眼了,“你个淫贼转过头去。”
“你说淫贼能转过头去吗?”一张刚毅的脸却荡漾着淫笑,说不出的恶心怪异。
“我最后说一次,你再不走我就喊人。”我狠狠的说。
“好吧!我走了。”话刚落音人就没影了,跑的还真快。
我起身抓起衣服,裹好身子,愤愤的坐在床上,想我小田一世清明竟让小钉子扎了脚。
“也没什么好看的,至于吗?”天啊!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怎么有这么恶心的人啊?他竟然没走还厚颜无耻的坐在窗台上对我笑。
我扑过去一把抓过那个淫贼,那淫贼又要故伎重演,双手过来抓我胳膊,吃了黄连哪能不知道苦,我反应奇快双手向后一脚招呼过去,正踢下体。疼得他嗷嗷直叫,心里这个爽。
顺手抓过个被单沾水绑在他身上,淫贼苦于疼痛,那里撕吧过我,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上前有是几脚招呼过去,正踢在脸上,现在真成熊猫了。
“小子这会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脚硬。”得意洋洋的范像极了建宁格格。
“美人的脚硬,脚硬。”还挺会顺情说好话,可惜晚了。连踢带打折腾自己一身臭汗,不过心里超爽。坐回床上先歇歇。看着地上被打得灯红酒绿的淫贼,真是杀了他的心都有,要不是还有用处我早把你交给连齐东了,看他们怎么致死你。
眼睛一眯,满脸阶级斗争,声音冷似冰霜,这下看你怕不怕。“小子说吧!昨天哪去了。”
淫贼从地上爬起来,盘坐在地上,满脸疑惑的说:“我昨天,好像上趟茅房,然后……然后我就拉屎然后……”
“说重点。”
淫贼挠挠脑袋说:“我也想不起来了。”
“是吗?”声音阴冷的让自己都哆嗦。
“是,是。我昨天喝高了什么也不记得了。”看他的表情不想说谎啊!难不成我真的看错人了。或者……
“说,你有没有兄弟?”
淫贼嬉皮笑道:“小的也不知道,从小就光棍一条,爹娘是谁我也不知道,只有师傅一个,现在还不管我了让我游历四方。”
“哦!无父无母,无兄弟。”
淫贼点头表示正确。
“那我就不用留你了,你说把你交给我几个护卫会怎样?”
“不怎么样,我这人怕疼一打就实话实说,说我和你有私情,然后你因为我侍奉的不周到就……..”
“够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跟白钢板有一拼。被他气得手都哆嗦了,昏了头竟拿起身旁的凳子一下就招呼到他的脑袋上,这个淫贼也没闪躲,一下挨个正在头上鲜血直流。
看着血红的液体顺着他的脸流到地上,才慢慢恢复神智。我杀人了,屋子里静寂非常只有自己的心跳是那么强烈。手足无措的拿起白布擦拭他的伤口,测探气息竟然全无。完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真的杀人了,今天咋就这么点背呢!咋就这么不抗打呢?这可咋办?咋办啊?
“555555…….我不是故意的,你起来啊!”我努力的推着那人,却没有任何反应,“可怎么办啊?55555……..”害怕的抱臂痛哭。
“这是哪啊?”一个柔和的男音传来。
我猛地转头惊喜万分,“你醒啦?”忙把他扶起来。
他却甩手躲开了我,还满脸尴尬的说:“我自己来就好了。”我没有听错吧!这是他吗?让我打傻了吧?不过傻得蛮好的。
他自己鼓动了半天终是解开了身上的布,然后恭恭敬敬的坐在椅子上,抚了抚头上的伤疤,“小姐我头有些昏,可否多坐片刻?”
我像听到天外来音,木讷的点头,“可以,可以,你没事了吧?”
他轻笑:“没事,只是皮外伤而已。多谢小姐挂心,小姐放心我出去定不会传出对小姐不利的话。”
我听得迷迷糊糊的像被催眠。只知道呆呆的看眼前人。真是他吗?看这样是真傻了。
他见我呆呆的看他,有些不好意思,脸色潮红腼腆的说:“小姐,我没事了…..我走了。”他起身便要离去。
我忙上前拦住,“你先别走,你能告诉我你是谁吗?”
他站脚莞尔笑道:“贫道顾芳斋,是清风观的元贞子的大弟子。小姐如日后有用的到贫道的地方,小姐尽管开口贫道定大力相助。”听他说话有条不紊,不像是傻了,难不成打醒酒了。
我又问道:“你酒醒啦?”
顾芳斋先是一惊,闻闻自己的身上,不解的说:“我是从不饮酒的。也不知怎会有这么大的酒气。”他看向我似在询问,我哪里知道,耸耸肩摇摇头。
顾芳斋见我也不知,便又走到门边开门要走,我忙拦住他“你要去哪?”
顾芳斋见我拦他便后退几步,朝窗子走去,“真是失礼,怎可从小姐的闺房出去呢?我这就走窗户。”
我有拦住他“喂!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怎么晚了你能去那里?”
顾芳斋见我关心他,有是一阵脸红,“我是道士,在这静颐之夜自当是要斩妖除魔了。”这话要是让别人听到非以为他神经不可,可是在我听来却是天大的惊喜。
我急切的问“顾大哥是不是昨天曾打死一条大蛇?”
顾芳斋一惊“小姐怎么知道?”原来这是真的。
“大哥请受小女一拜。”我要屈膝跪拜恩人,他忙把我扶了起来,又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不妥,忙把手缩了回去“小姐这是为何啊?”
我兴奋的解释说:“大哥兴许忘了,昨天我就是哪个差点被蛇缠死的那个人。”
“哦!”顾芳斋如梦初醒,“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率幽魂。”我连忙点头,不对啊!我怎么成幽魂了,我是人啊?
我郁闷道:“大哥我是人。”
顾芳斋尴尬笑说:“哦!失语了,莫怪,你当时只是离魂了,就跟梦魇差不多。”
“哦!”我了然的狡黠一笑。原来自己做梦都能去冒险,真是不错的游戏选择,既不疼也没有危险。
顾芳斋似乎看出我的想法,脸色一沉“其实离魂也是很危险的,如若当时我不出手,你怕是…..”
“回不来了!对吗?”顾芳斋点头。刚刚沉稳的心又提了起来,好怕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