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当铺,孤星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这个时候应该去找小月月吧?”孤星看向季府的方向,心中有些迟疑。
“也许应该先找丁雨花吧?”孤星又离开了。
圣光节第二天,天煞阁传出消息,有人仿制令牌,而且仿真度高达九成九,为了避免混乱,天煞阁决定将令牌全部更换,此事虽然突然,但也没有引起什么混乱,因为更换令牌是真,仿制是假。
孤星将更换令牌的事安排好后就离开了大理国,朝唐国首都盛城而去。
半个月后,唐国轩华城附近,一个偏僻的小镇中,有个座名为孟府的府邸。
此时府邸内,一个非常宽敞的房间内,一男一女正坐在床上,不过女的是被困绑着的。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女子大概二十岁,长得很标志,明媚皓齿,瓜子脸,而且声音很亮,很动听,不过眼神却很利,一看就知道此女子不想其他大闺女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丁大小姐,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男子碰撞酒壶,一脸邪笑。
“你认识我?和我有仇?”丁雨花蹙眉,她实在想不起来,眼前的男子究竟是谁。
“那现在呢?”男子伸手,将一个人皮面具从脸上撕了下来。
“你是……扫把星?”丁雨花惊呼,三年前的事,她实在是映像深刻,不是因为她杀了季月和孤星,而是因为杀孤星和季月不是她的本意,但她就是杀了,好像是着了魔一样。
“看来你还不算坏嘛,还记得我这个死人。”孤星的话充满了讽刺。
“对对对!你不是死了吗?”季月身子一缩,有些害怕了。
“阎王不收我啊!”孤星邪笑,凑到丁雨花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
丁雨花被五花大绑,自然无法闪躲,她故作镇定,说道:“你想怎样,我们丁府已经被季衡均灭了,而且季月也已经复活了,况且我看你也活得不错,这事应该算了吧!”
“嘿嘿,当年杀我和季月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这样想?”孤星伸出了舌头,舔了舔丁雨花的耳垂。
“你…你…我…我…你想怎么样?”耳垂触电般的感觉让丁雨花感觉全身酥麻,就连说话都断断续续,语无伦次。
“你说呢?”孤星将头移了过来,鼻尖顶着鼻尖,邪笑着说道。
“我……!”丁雨花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最怕什么?千刀万剐?万蛇缠身?还是给你喂上迷药,然后扔到乞丐堆里?还有你那失踪的哥哥,我想过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找到了吧?对了,还有你爹,这个老头虽然麻烦,但也就是麻烦一点而已,我想想,要不要把他弄过来,让他观赏自己女儿的精彩表演!”孤星慢慢的说着。
能在三年里,将天煞阁发展到如今的地方,孤星绝对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如果有人将他三年里干的事全都公布出来,那他绝对会被人咒死,可惜无人知道。
“你个恶魔!”丁雨花吼道。
“嘿嘿,谢谢夸奖!”孤星一点也不在意。
“你…你…难道就不能放过我吗,你开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丁雨花彻底慌了,这些年来,她也经历了不少,对于死亡,他虽然害怕,但真没办法时,她还是可以面对的,但让她吃上迷药,再被扔到乞丐堆里,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结果,而且还是在父亲在场的情况下。
“是吗?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孤星邪笑,接下解开了丁雨花的身上的绳子,当然解的过程中难免碰到一些地方,而且感觉舒服的时候,他还不忘捏一下。
绳子被解开,丁雨花没有逃跑的想法,她知道那是逃不掉的。
“哟!曾经鼎鼎有名的京城纨绔女居然也会哭啊!”孤星笑着舔着丁雨花脸颊上的泪水。
丁雨花靠着床,闭上了双眼,一副任君摆布的样子。
说实话,此时的丁雨花很美,梨花带雨,绝世容颜,而且还是任人摆布,这谁看了都要兽血沸腾,当然,女人除外。
孤星已经十八岁了,不管生理还是心理都已经发育正常了,而且由于各方面的原因,他早就尝过了女人的滋味。
食髓知味,再加上此时的丁雨花绝对是祸国级的美女,孤星马上就出现了生理反应。
不过,孤星可不想就这样饶了丁雨花,压抑了三年的仇恨可不是一见美女就能忘光的。
他抬起丁雨花削尖的下巴,然后非常邪恶的说道:“你这样的表现就要我放过你吗?”
“那你还想怎样?”丁雨花忍着眼泪,问道。
“春楼里的姑娘比你善解人意多了,看来我还是去宜春院里玩一把好了。”孤星嘴上说着,但人却没有离开,而且一双贼手不断的在丁雨花的身上游来游去,当游到某些地方时,丁雨花都会忍不住一颤。
“你……!”丁雨花怨恨的看着孤星。
不过孤星对此视而不见,继续在她的身上摸索着。
无奈!屈辱!丁雨花最后还是败下阵来,她颤抖着解开了孤星的衣服,并且缓缓的褪掉了自身的衣物。
洁白如玉,美如天仙,脸上梨花带雨,更是让人怜爱万分,孤星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一双贼手迅速的抓住了那两只尖俏的大白兔,而且还不断的蹂躏着……
……
丁雨花很美,比起季月也不逞多让,就连阅女无数的孤星也为她着迷,整个晚上都爬在她的身上,而且还狠狠了爽了几番。
次日清晨,孤星没有醒来,因为昨晚太疯狂了,三年的压抑以及丁雨花的美,都让他忍不住想要歇斯底里的蹂躏对方,因此昨晚一直激战到差不多快天亮了罢手。
至于丁雨花,在开始时还有些拘束和恳求,但在一阵剧痛后,她就彻底放弃抵抗了,她仍由孤星蹂躏。
清晨孤星没有醒来,不过丁雨花却醒了,或者说她整晚都没睡,床单上一滩滩血迹证明了昨晚的一切不是梦,她双目无神,紧紧的抱着被子,也没有哭,只是有点呆呆的。
孤星一直睡到中午才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而且揉了揉额头,昨晚实在太疯狂了,而且到最后他几乎丧失了理智,只知道趴在丁雨花的身上,不断的发泄。
稍微定了定神后,孤星爬下了床,穿上衣服就准备离开,说实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对待丁雨花,神秘人的话,他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按照对方的意思,大概是他和季月的死是自己造成的,对于神秘的话,他还是很重视的。
一夜的疯狂以及季月的复活,孤星对丁雨花的恨已经减少了很多,但要放了她嘛,孤星又有点不甘,杀了又有点下不了手,因为他总觉得自己好像亏欠对方一样,这种亏欠不是上完床才有的,而是在他第一次见到对方时就有了,不然当初对方杀死季月的时候,他就不会坐在那儿等死了,而是先报仇再自杀。
“能不能等等?”丁雨花有些虚弱的说道。
“有事?”孤星回头,淡淡的问道。
“能不能放过我哥哥和我爹?”丁雨花无力的问道。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放心吧!我以后会多来看你的!当然,如果我看不到你的话,说不定就会去找你哥哥,或者你爹。”孤星笑得很邪恶。
而丁雨花听完后,暗淡的眼睛彻底没有了神采,她知道现在连死都不能了。
出了门,孤星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见了,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何而叹。
孤星离开了,不过离开时,他神使鬼差的叫人找了个女医给丁雨花看看身子,而且有些词不着调的吩咐下人,要把丁雨花伺候好了,但不许她踏出孟府,吩咐完后孤星重重的拍了一下额头,大叹一声“有病啊“!
离开孟府后,孤星的脑袋一直晕乎乎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好像一直处于神游的状态,就连走在宽敞的大街上,也连撞好几人,最后没办法,只能雇一辆宽畅的马车,在付了两倍的价钱后,一头钻进去,什么也不想,直接睡起了大觉。
坐马车虽然很颠簸,但奈何孤星睡得太死了,这一觉一睡就到这二天清晨,足足睡了半天加一夜,要不是肚子实在太饿,估计都能睡到天黑。
孤星下了马车,问了一下车夫,才知道此时已经快到落虎城了,而车夫见孤星醒后,也表示只能送到这,再往前,他可不敢去,虽然经过一场剿匪大行动后,在大陆上基本见不到劫匪了,但对于恶名昭彰的落虎城,普通人还是对它保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孤星对此也不强求,在附近的小店买一匹马后,换上一身黑袍就独自一人上了路。
一路向西,途径落虎城时,他没有去天煞阁,既然决定放下了,那就没有再怀念的必要。
大理国很小,加上孤星一路上快马加鞭,于是在太阳即将落山时,就从边境赶到京城。
一条绿龙般的竹林,高大雄伟的城墙,以及街上热热闹闹的吆喝声,一切都没有改变,只是孤星却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三年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对于他来说,宛如是一生,一千多个日夜,他每时每刻都生活在一场场阴谋诡计中,猎人与猎物两个身份随时可能对调,他一次次的在钢丝上跳舞,他每时每刻都在与死神博弈,他创造了一个传奇,但背后则是无尽的劫难与疯狂……
“回家真好!”孤星想起了他的小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