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轩可没想到这郡主会忽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又自圆谎话说道:“郡主错怪小生了,不是小生不想请郡主,是怕身份尊贵的郡主瞧不起我这个下人。”
朱若兰皱了皱眉头,这个家伙几时也没见他拿自己当过下人,这会儿倒是说起风凉话来了。不过,今天她心情不错,就说道:“今日我有空,我和侍卫也要去赴宴。早闻听乔乔姐琴艺乃天下一绝,还未曾见识。”
秦睿轩的脸变成了苦瓜状,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什么谎话不好,偏要说请人家吃饭,现在不请也得请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人痛宰呀。“那好的很,好的很,郡主大驾光临,小店蓬壁生辉呀。”
秦睿轩、朱若兰二人来到醉仙楼,外面照样是红红火火的装修场面,已经接近尾声,跟秦睿轩设想的一样气派,富丽堂皇。
秦睿轩驻足在了门前,抬头看着空荡荡的门头,酒楼快装修好了,这醉仙楼的牌匾请谁来题呢?题匾人的身份越高越好,这样才能衬托这酒楼的辉煌。
朱若兰看着这家伙盯着门头,若有所思的样子,缓步上前道:“我父王的是身份,配的起你这酒楼了吧?父王已经把牌匾给你题好了。父王怎么对你这么照顾呢,他可是从来不跟人写东西的。”
朱元章的儿子们当中,马皇后所生的五个嫡生皇子及其历代王位继承者是有很高地位的,是大明朝仅有的一等王爷。能得到这样的人题字,自然是无比荣耀的事。
二人推开房门,大厅里的布置装修已经结束,跟秦睿轩当初的设想分毫不差,虽然是大众餐厅,也是针对小康家庭设置的,所以,尽显豪华气派。
正对这大堂处已经安置好了上等红木的屏风,屏风上精雕细凿的财神老爷图案活灵活现。屏风的左边挂着一个上联,上书‘家住长安,出仕东安,貌比潘安,才比谢安,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右边挂着一个谜语,上书‘什么车无轮,什么猪无嘴,什么驴无毛,什么屋无门,什么书无字,什么花无叶。’屏风下面的案几上则是左边摆美酒,右边摆棋局。
朱若兰也是才华过人,是曾与卢汐颜齐名的才女,不过她最看不惯那些个家伙,挂了个才子的头衔就性情高傲,读的是论语道德,说的是秦淮风月,根本上却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没有什么真本事的才子。后来又长年在外奔波,逐渐淡出了中州端社,卢汐颜才一枝独秀。
朱若兰看到秦睿轩竟然摆出如此四绝挑战天下,便按捺不住,停下来驻足观看。其实,不管是谁,只要自认为自己有那么一点点才华,都是按捺不住。
秦睿轩看到朱若兰盯着屏风眉头微皱、若有所思的样子,这郡主,如此这般倒也文静素雅高贵端庄,恩,要是本大天才能把她收了也不错。可再一想她教训人时候犹如母大虫般的气势,这家伙立刻就萎了。
秦睿轩这货仗着自己有充足的盗版资源,便处处自诩为天才,看到郡主在试着破解他摆出的四道题,就上前说道:“郡主,对联、谜语、棋局、美酒,任何一人若能过其中一关,都会免费被请到本楼最尊贵的豪华雅轩,享受极品华宴美酒。想不想试试?”
朱若兰默然不语,目光又游移到了谜语上面,因为那副上联她苦思冥想也没有下文。
看到郡主游移的目光,秦睿轩早在意料之中,今日要杀杀这小妞的威风,又说道:“郡主,咱们打个赌怎么样?你若能过其中一关,我便答应你一个请求,反之亦然。如何?“
朱若兰早习惯了这个下人的无礼,看着这家伙的眼光暴露出来的赤裸裸的挑衅,天生要强又自信的她哼了一声,说道:“赌就赌,难道我还过不得其中一关?”
秦睿轩嘿嘿一笑,心里乐开了花,这次还不吃定你了。他知道朱若兰一时半会儿不会认输,索性坐了下来,做好了长期奋斗的准备。
事情的发展与秦睿轩这货预料的一样。朱若兰的眉头是越皱越深,神色也是越来越沮丧,鼻翼处已经渗出细微的汗珠。
朱若兰乃当世才女,工诗善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结果却是苦思冥想,对前三个难题无可奈何,她万万没想到今日会在此载了跟头,自信心开始一点点地遭受打击。
秦睿轩看时候不早了,朱若兰还是犹如一尊雕像,盯着屏风动也不动,倒有点像维纳斯女神。这货早料到会如此,脸上是一副落井下石的无耻表情,****地笑着,一步步地逼近朱若兰。
朱若兰看着这货一副强奸犯的嘴脸,步步近逼,惊恐地说道:“你,你要干什么?”
“郡主,咱们不是打了赌么,输的一方是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的,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秦睿轩****地笑着。
朱若兰想到这货的种种恶行,尤其是上一次提出的大胆要求,虽然最后只是被戏耍了一番,她还是心有余悸。此刻她完全忘记了郡主的身份,成了一个面临xing骚扰的弱女子。她颤抖地问道:“你,你要提什么要求?”
“哼哼,你说呢,我的郡主?别紧张,我不是什么好人......”秦睿轩继续展示他那人畜无害的淫笑。
“你这个色狼,我还没有输呢。”被逼急了的朱若兰无奈之下提起酒坛,用力拔开瓶塞就要往嘴里倒。可酒坛还没送到嘴边,就立刻被刺鼻的酒精味呛的连连咳嗽,眼泪都流了出来。“这是什么酒?怎么如此的烈。”
秦睿轩叹了口气,谁叫老子这么怜香惜玉,见不得美女受委屈呢。他收起了脸上的淫笑说道:“郡主,这是醉仙楼自酿的‘烈火’酒,你是喝不下的,还是认输吧。至于这要求么,你也不用担心,我一时还没想到,想到了再说。”
朱若兰没想到这货的脸像个娃娃,说变就变,她知道自己刚才又被耍了。她生气地放下酒坛,说道:“好,今日我输了,我会记住欠你一个要求。”
秦睿轩呵呵一笑,说道:“郡主,其实你是误会我了,你只看到了我放荡不羁的外表,哪里知道,我真正的内心是十分的脆弱和渴望安慰的,早听小王爷说你舌生莲花。往日我还不尽信,今天总算见识到了。里面请,咱们今日前来此是为了给你摆宴道谢的。”
习惯了乔乔主动迎接的秦睿轩在一楼耗了小半天时间,跟朱若兰赌完之后又转了一圈竟然还是没有发现乔乔,他看到柜台边有个算帐的书生,就问道:“乔乔在哪儿呢?怎地不见人?”。
那书生见老爷问话,连忙回答道:“回老爷,夫人和陈小姐挑选了二十个知书达礼的女子在三楼‘秋月厅’,不许人进去,不知道在干什么。”
秦睿轩纳闷了,这两个小妮子,搞的神神秘秘的,玩什么花样呢?就说道:“郡主,你先在这里歇息片刻,我去看看她们两个在搞什么鬼。”
“还真当自己是老爷了?人家一群女孩子在上面,你上去干什么?下面等着,我上去叫她们。”朱若兰以从刚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此刻倒是有了几分老板娘的架势。
“我说郡主,你不要搞错了,这里是我家耶,一起上去总可以了吧?”秦睿轩白了这个喧宾夺主的郡主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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