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得罪什么人,只是有些人想要我死而已。”
“为什么呢?”
“给你举个例子,有一个地主,他有一箱珠宝,五个孩子,有一天,地主老了,于是把自己的钱财留给了能持家的大儿子,但是剩下的几个兄弟都不甘心,都想要珠宝,所以他们就想方设法的陷害他们的大哥,你说,他们大哥得罪了他们吗?”
听到慕容云熙的话,苏颜明白了其间的含义,有时候别人想让你死,不是因为你得罪了她,而是心存邪念的人被欲望蒙蔽了双眼。
“其实我也和你一样,我是我们苏府的庶女,我娘亲出身卑微,我们在苏府一直都谨言慎行的做人,但是我的大娘和姐姐们还是不满意,想方设法陷害设计我娘和我,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们,可能这就是你说的,并没有得罪人,而是别人不想让你活,刚开始我一直懦弱屈服,后来我发现,你越是懦弱屈服,坏人就越是得意,所以,我告诉自己,做人一定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因为想要保护好自己的亲人,想要她们不被人欺负,就要学会反抗,学会反击!”
苏颜帮慕容云熙敷好了药物,便端坐在了火堆旁,与慕容云熙闲谈了起来,这些心事苏颜一直藏在心底,并没有与人提及过,苏颜也不明白为什么,就是想将自己的心事倾诉给眼前的这个男人。
……
火光跳跃,照亮了洞穴,两个人促膝长谈了许久,直到柴火成烬才睡去。
最可悲的莫过于司徒云南,一天两次被野兽狂追,屁股都抓出了几道伤口,夜晚只能在树上呆了一夜,这一夜,各种凶禽猛兽在他脚下路过,吓得他差点尿了裤子!
天色渐亮,慕容云熙由于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在半夜之际便昏昏欲睡了,苏颜醒来时,并没有打扰慕容云熙,而是察看了一下他的伤势,见其伤势已经有所好转,便安心离去了,临行前,将昨日舍命得来的蛇兰花放在了慕容云熙的一旁。然后望着地上这个男人,嘴角温暖的笑了笑,便离开了。
……
来到山脚下,发现了司徒云南的身影,此时的司徒云南跟失了魂一样,衣衫褴褛的朝城门处走去。
一夜未归,司徒府派出多人找寻,而有几人就守在城门处。
“德福,德贵,你们两个狗东西还不快过来扶着本少爷!”
司徒云南此时狼狈不堪,衣衫如乞,加上一脸的灰土和肿如犄角的额头,就是他亲妈在,也不一定认得出,更不用说这几个下人了,平日里几个奴才仗着司徒府的权势作威作福,如今被一个乞丐羞辱,怎么能忍!
“臭要饭的!你活腻了是吧!敢这样和你爷说话,你不知道爷几个是谁是吧!”
“你们这群狗东西,就是我养的几条狗罢了,再不过来扶着本少爷,今日打断你们的狗腿!”
听到这话的德福德贵,怒火中烧,捋了捋衣袖,朝着司徒云南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