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张伶牙利嘴!”他不但不生气还笑起来,“我想你有办法让我不被人发现。既然救我,就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吧!反正欠你一条命了。”
什么叫打蛇随棍上,这就是!芸萝刚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能耐啊,瞧他刚才为了自己好看不好看那怂样,她简直不能相信这话是他说的。
“算我倒霉!”她无法了,“不过我告诉你,我没什么大补的东西给你吃,我吃什么你吃什么!不要再挑三拣四了!两天以后你一定要走。”
他点头表示同意,芸萝这才起身去打开了一旁的大柜,在最底铺上一层被褥。
“你这是干嘛?”
芸萝环胸而立,现在是谁有求于谁啊:“给你住啊!你不会就想这样大摇大摆地躺在我床上吧?”他有这么好的心里素质她都没有。
他捂着伤口从床上下来,看到逼仄的橱内:“这地方还能住人?”
“不能住也要住啊!我的房间不可能没人进来的。一看你就是孤陋寡闻,东瀛的倭寇知道不,人家就是睡壁橱的!”反正机器猫里经常这么演。
他无言以对了,这橱虽然比床小许多,但是也算是橱里大的了,他蜷缩两日,尚可以忍受。
屋子里亮了许多,朝阳的光辉已经取代了月光照进来,芸萝走到床前,那一片狼藉让她怎么办才好呢?
被面床单上都是鲜血,大团大团的,像开了无数的红色牡丹花一样。
“你准备怎么办?”他也担忧这个问题。
芸萝叹了口气,将带血的东西都扯下来:“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自然是烧了!”
“那怎么行,浪费是可耻的!”她挑眉看他,一本正经。
他微愕:“莫非你要去洗,要是人问起来,你怎么说?”
她抱起来已经走到门口,回头嘿嘿一笑:“这个简单,我就说是我的血不就行了!”
“你并未受伤!”
“女人还非要受伤才会流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