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她的手与他还保持着拉锯战的架势,“你又来故弄玄虚些什么?”
“殿下以前讨厌番炀,现在既然不讨厌了,又何必再挣扎?他能给你所有想要的,自由,身份,荣华富贵,不好吗?”
芸萝一松手,嗤笑道:“司颜烁,你真可笑。自由,身份,荣华富贵我没有过吗?我为什么要向这个抢了我皇位的人低头,向他讨要这些东西?你道他现在对我好,那不过是还未吃到的葡萄罢了。”
“好吧!”司颜烁长叹一声,“身份,荣华富贵这些你都可以不在乎,那自由呢?你真的不想离开这座风华宫,你之前不是还说这皇宫如此美丽,却与你无关么?”
她想离开风华宫,做梦都想,可是:“即使我离开了风华宫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在这座皇城里面!不过是从一个小鸟笼换成了一个大鸟笼罢了!”
“那不一样!你做了番炀的宠妃,自然是要什么就有什么?他喜欢你,不会亏待你的!”
芸萝一呆,既然冷笑:“我都不知道,司颜烁你什么时候被番炀收买了,也做了他的说客。改日我问问他,到底收买了我风华宫多少人!”
嘲笑也罢,不相信也罢。司颜烁伸手揉揉她的头发:“你又不是馥芸萝,何必背负她的仇恨。做些自己真心想做的事情不好吗?”
这话恍如石破天惊,芸萝从床上坐起来,惊恐的眼睛在司颜烁的脸上躲躲闪闪。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说这话了,为什么一再的提起,他想干什么。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不过是失去了一些记忆,你就口口声声说我不是我了,到底是何用意……”
她的话冲口而出,他已经掩住了她的口,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远比你了解馥芸萝!”他微笑着,完全不为她已经不是馥芸萝而震惊。
芸萝喘着气,良久才敢问出声:“你,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