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芸萝更加奇怪了,“不会你们还是老相识吧?那你怎么还会受伤的!”
“什么老相识!我与石青黛素未谋面,我当时也是无计可施,才会去找她的。谁知道那女人心狠手辣,我真的没有料到一个女子也可以那般的翻脸无情!”想起那日的事情,耶律宁远这么身经百战的人也还是不由有些变色。若不是他向来对人留着三分,恐怕那次就是有去无回了。
芸萝眼见着他越说脸色越阴沉,心中也有些惴惴的,小心问道:“你到底去找她为了什么?”
“为了解药!石青黛师承辽国一方隐秘门派,她有一个师兄叫秦艽,以前曾为我王兄所用。谁知道那男人勾引了我王兄的宠妾,两人意欲私奔,被我王兄发现了。当时他走投无路,就对我王兄痛下杀手,用了他们门派独门的一种药,名唤‘七绝’。中此毒者,一月之内没有解药,就会七窍流血,溃烂而死。这也是此门派的门人最后保命的一招。”
“保命?”芸萝有些糊涂,毒死别人怎么保命?这不是悖论吗,不管拿不拿出解药,恐怕都是一个死,最多就是拉个陪葬。
她奇怪,他可以理解,因为他当时也曾像她一样的奇怪。
“这个门派有个规矩,每一代传人只收一男一女两个徒弟,而这两个徒弟,分别会学一种自己也不会解的毒,作为保命之用。一旦退无可退,就会使出杀招,若要解药,那只能去找另外一个传人,并且要与施毒者一起前往。当时我王兄中了此毒,遍寻辽国名医无人能解。我无法,只能带着那秦艽远赴弢国,潜入皇宫,谁知道就着了道儿。”
“你被骗了?”
“不是,是我没将人心想到绝地!”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算是手段狠辣的人,没想到那次居然见识到一个女人比他还要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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