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没有说话,一双眼睛里已经有了三分的不信任。直直地看着芸萝,想了又想,忽然走到床边:“你都一直在骗我,我又为何要告诉你实话?”
原来他知道。芸萝不知道为什么竟是松了一口气,说谎太累,她刚才做了那么久的小丑,居然只是被他笑笑,算了。他所说的信息于她而言无比有用,她必须要知道。
“好吧,我承认我是骗了你!”她在他的目光下毫不退缩,“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你知道的所有,我可以向你坦白!”
耶律宁远勾起唇角假笑一下,微微摇头道:“其实你是什么身份,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不过,你想知道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只不过,你知道了也未必能怎么样吧,都是过去的事情!”
“正是因为过去的事情我才要知道!”她扬起了声音,诚恳地再次拜托他,“请你告诉我!”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也没什么好隐瞒你的!”他再次在床边坐下,大有长篇大论的架势,
“要说起石青黛,这说来就话长了。她是辽国人,想必没有人知道吧。你还记得我那日逃到你的冷宫,受了重伤,你怎么从来不问我是去做了什么?”
宫里出了刺客的事情,芸萝出了风华宫以后都没听任何人提过,就好像那天晚上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似的。她有想过耶律宁远那次到底是进宫做什么,但是没有答案的问题,想了也没用。
现在再见到他,一时也没有想起要旧事重提,现在他既然问了,那她就配合他一下好了:“你不会是去刺杀石青黛的吧?”
要刺杀番炀那可就是大事了,宫里绝不会那么消停。无人提起,销声匿迹,现在他们又正好在说石青黛,芸萝这么问也算是合情合理。
“错了,我不是去行刺她,我是去向她要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