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芸萝知道呀,她知道石青黛喜欢毒死人,不过还真没看出来她是个高手。正面的几次交锋,也做得不是很干净,不过就是仗着番炀护她,才依旧可以高枕无忧的,这样的也能叫高手?
“高手?怎么个高法。”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芸萝道:“真奇怪,以前在冷宫的时候我并不觉得你笨,还甚是钦佩你的胆识,怎么今日一见,你却什么都不懂起来?你在宫里许久,莫不是一点传言都没听过?”
传言芸萝还真没听过,她在宫里跟谁都不熟,也没有什么妃嫔会跑过来与她说些私房话,最多也就是藿香与她聊聊从前的事情。可是藿香毕竟也是所知有限,怎么可能面面俱到的告诉她呢?
“在宫里说闲话,脑袋可是架在脖子上的,我没那么大胆子!”
“藏刺客就有胆子,说闲话却没胆子,你要我怎么信你呢?”说是这么说,到底耶律宁远也没有深究,肃然道,“那想来石青黛助番炀登上帝位之事你也是一无所知了?”
“你说什么?”
她曾经设想过无数次番炀百般容忍石青黛的缘由,却从来未想及这一层。在芸萝的现代观念里,古人总是对女子参与政事设了大防,中国几千年的男权社会,才出了一个武则天。
这下她再也没法在床上安分地躺下去了,撑着坐起来,急切道:“你的意思,是番炀登基全靠了石青黛?”
他就不懂她的惊讶:“这让你觉得很奇怪吗?有什么稀奇,知道的人又不止我一个。”
“那你还知道些什么?”
“你想知道些什么?”耶律宁远的脸色渐渐有些奇怪,芸萝这般迫切的口气让一贯疑心病重的他再次有了些防备。
可是他说的话实在让芸萝震惊,也顾不得装模作样了:“我想知道你知道的关于弢国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