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喝了幽兰香的解药,意外的收效是一夜好眠。
睡得好,自然心情就好。一年中有大半年在外野营的生活,让她惯于早起,芸萝吃了点早点,跑到花园里去早锻炼。
对于她这样野惯了又好动的人来说,被迫宅实在是一件痛苦万分的事情。
虽然风华宫比起现代那些动辄也就区区百十平方的商品房要大上许多许多,可是一想到她是不能够随意出去的,她的心情就莫名烦躁。
古代的空气倒是不错,毫无工业化气息的掺杂,清新怡人。
芸萝跳了一会操,又拉拉韧带,深呼吸了一口,还是觉得百无聊赖。
“殿下刚才在做什么?”
也不知道司颜烁站在门口看了多久,这家伙就是喜欢轻手轻脚学猫儿走路,一点不像个男子汉大丈夫。
因着昨天晚上的事,芸萝看到他就没好气,赏了他一个卫生球,爱理不理地回答:“锻炼身体!”
“五禽戏?”
他问得一本正经的,其实心里还是疑惑,从没见人这样没事乱跳过,似乎有章法,却又看不出来。
当然她跳的还是颇为优美的,腰肢伸展,弱柳扶风。
芸萝“扑哧”一声笑出来,说实话,五禽戏她倒是听过,不过没见过。总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怪好玩的,司颜烁不愧是太医,华佗老先生的发明记得这么清楚。
“不是的,这个,大概是健美操吧!”她锻炼起来确实没章法,想到什么做什么。
司颜烁手里还拿着书,边说边踱下台阶:“健美操?不曾听闻,殿下何处学来的?”
“梦里神仙教的!”她回的吊儿郎当,实在没有更好的答案了。
司颜烁与馥芸萝以前肯定是亲密的,她会些什么他显然知道。现在她中了一次毒,就性情大变,这个是很难解释的。尤其他昨天晚上都怀疑她了,她还是小心点好,装疯卖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