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无言以对,还能说什么?这就是她的历史,声名狼藉,无法抹去的过去。除非她向全世界宣称她不是馥芸萝,撇清所有的关系,可是即使说了,又有谁会相信她?除了司颜烁,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真的相信她不是馥芸萝呢?
“那是以前!”她装作不在意又坦然的样子,“以前喜欢的,不代表会一直喜欢不是吗?”
以前喜欢的不代表会一直喜欢,那以前不喜欢也不代表会一直不喜欢。番衍的眼睛亮了亮,刚要说些什么,小茹推门走了进来:
“娘娘,有什么吩咐?”
“将军,我想你可以出去了吧!”芸萝朝门示意了一下,“我该梳洗一下去见来使了,将军也该准备准备!”
既然她下了逐客令,又有小茹在场,番衍自然不能再留,临走不忘嘱咐一句:“你该想想,见了来使怎么说!”
见了来使怎么说?这个问题芸萝从换衣服,梳头到在招待来使的屋中坐定,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她到的时候,番炀与那个黎国使者都已经入座了,陪坐的还有刚才那个军师。她一路进门眼光不停地在那个来使的身上瞟着,但是除了陌生还是陌生。她不确定馥芸萝是否认识这个来使,但是从那个来使同样注目着她的眼光来看,似乎,并不是一个陌生人。
“娘娘,请坐!”番衍扬了扬手,有丫鬟过来请芸萝在左边的席位入座,身后细碎的脚步声不断,一会儿,就送上了好几盆菜肴。
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她还真算是吃不好睡不好。如今奔波了一天,看到这些热腾腾的饭菜倒真是有些饿了,但是没人举筷,她便也不好下手。一时间,只好拿眼睛瞅瞅番衍,又瞅瞅那个来使,心中暗忖:吃饭之前不是要先把事情谈完了吧?这可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解决的事情。